张泽冷笑道:“逼死你,我岂不是很衰,还要替你擦屁股,这种蠢事我可不干。”
“我啊,就想你吐钱出来,你要不吐钱,我只能请你去警察局喝茶了,到时候,你钱得吐,监狱里照样得捡肥皂。”
“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帮你都备一些肥皂,保准你润润的,不会太疼。”
欧阳瑾瑜立马讽刺道:“就是,别把别人当傻子,就你根本就不配。”
姜玉坤笑而不语,这事他不参与。
他就瞧一热闹。
垃圾到极致。
蒋文涛哀求张泽放过自己。
张泽冷冷道:“你这样子,叫我怎么放过你?”
不过可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谁也不会真的可怜蒋文涛。
“怂包,还男人呢,我看还不如我们女人呢。”
柳絮吃惊的花容失色。
杨晨曦也惊恐的瞪向张泽。
“啊!”
蒋文涛惨嚎起来,在地上不住的打滚。
撕心裂肺的惨嚎声,看的在场的人触目惊心。
“我蒋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
“那好啊。”
蒋文涛站起身来,怒目瞪向张泽:“张泽,你这么对付我蒋家,难道就不怕我蒋家的报复吗?”
“报复?”
张泽嘲笑道:“我好端端的,没去招惹你们蒋家,你们蒋家就放过我了?”
不过坏的真逗。
听他说话,就想笑,太欢喜了。
蒋文涛郁闷都要吐血。
蒋文涛一听到酷刑,再见到张泽指尖的银针。
他顿时吓的屁滚尿流,爬起身来,仓皇的后退,噗通一声,直接仰头摔倒。
大家都瞅着他,纳闷这小子怎么就怕成这德行?
“嗤!”
杨晨曦忍不住再度噗嗤一笑。
这个张少,真是太坏了。
蒋文涛苦苦哀求道:“张泽,得罪你的人是你亲妈,是你亲弟弟,你和我置气有个屁用啊。”
“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想参与你们二房的事情,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已经被你整的很惨了,难不成你要把我逼死,你才甘心吗?”
“是男人的,就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可你付出了吗?”
蒋文涛急道:“你不管这事不就行了,干嘛非要管。”
张泽嘲笑道:“天海拍卖行现在是我的,你顶着我拍卖行的招牌招摇撞骗,大把的钱捞进自己口袋,回头亏空算谁的,名声砸的是谁的?”
柳絮一阵鄙夷。
杨晨曦立马赞同的点头。
的确是怂包。
姜玉坤惊恐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欧阳瑾瑜告诉道:“这是张老弟的独门酷刑,跗骨针,厉害着呢。”
“跗骨针?”
嗖!
跗骨针飞了出去。
蒋文涛猝不及防,中针,倒地。
“要不是我命大,在缅甸侥幸活了下来,我早就被你们蒋家给暗中害死了。”
“还好意思吓唬我,就凭你也配,我呸!”
蒋文涛被喷的脸上无光,黑脸瞪向他:“这不是吓唬,是警告。”
这家伙,就惦记自己的菊花了。
该死的。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不要,求求你不要给我用跗骨针,求求你了!”
蒋文涛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委屈,伤心,惶恐。
瞧着挺可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