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馨予气得举起小拳头，追得林岳绕着黄馨予母亲拼命逃跑。
看着两人感情很好的样子，康丽娟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两道月牙。
“好了好了，别闹了，赶紧上去，就剩一个菜没炒，再等菜都凉了。”康丽娟拉着女儿往电梯口走去。
林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四十余岁的女人提着环保袋，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这女人留着披肩长发，眉眼间和黄馨予有几分相似，只是眼角多出一抹淡淡的鱼尾纹。她穿着一件低胸的红底白花连衣裙，将傲人的胸围展露无遗，裙摆下，两条细长的小腿踩在一双黑色高跟凉鞋上，脚趾上还涂着艳红的指甲油。
“伯母好。”林岳反应过来，上前去拿环保袋，“伯母，我帮你拿。”
“不用，又不重，里面就一瓶料酒，你这孩子。”她手上的环保袋被林岳抢去，不过看得出来她很高兴，“你就是小岳吧，别伯母伯母地叫了，听着怪老的，叫我康姐好了。”
“我成渣男还不是你勾引的，嗯？在学校厕所里舔我的鸡巴，到ktv的厕所里又舔！今天还带着口球找我干你！哎，对了，你怎么知道今天会碰上我？”林岳跑到黄馨予面前倒着走，头伸到黄馨予面前与她对视着。
“那天以后，口球我天天都放包里了，这叫有备无患。”黄馨予得意地说。
“你这叫时刻准备被干！”林岳明白过来，趁两人走过一大从修剪整齐的高大植物，在黄馨予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把。
康丽娟再一次停下来，给自己和女儿倒了一杯酒。
“后面有些事情，你也不知道。喝了这杯酒，我们干脆说开了吧。”康丽娟跟女儿碰了一下杯，“他看起来是真的喜欢你，就让他做个见证。”
“小岳，把你的手从我女儿身体里拿出来，也一起喝一杯吧。”
“那几年我们过得好像很幸福，但最终还是起了分歧。”
“老黄他疯了。”
“他竟然想让小予退学，他担心小予慢慢长大，会有别的想法，会离开他，他想把小予留在家里，永远当他的一条母狗。”
“我说了，无论是
什么事情，都不能让我离开小予。”
林岳的眼神依然坚定，他的手悄悄地在餐桌下摸上了黄馨予的大腿，慢慢地向她的腿心摸过去。黄馨予这次没有打开他的手，靠在他身上，将腿分得更开了些。
“随着小予慢慢长大，我和小予爸爸的感情也出现了问题，我们渐渐开始疏远，不再像过去那样互相信赖，亲密无间，争吵也变得多了起来……”
“你可能不清楚，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道德底线是很低的。我跟他吵架的时候，老黄竟然把目标换成了小予，他开始将我和他的一些照片和影像偷偷给小予看，甚至趁我不在时，拿上一些我们夫妻的玩具给小予戴上，给她拍照。”
“男人嘛，总是很粗心的。我很快就发现了，跟他大吵了一架。谁知他拿出主人的架势命令我，我被他调教了那么多年，对他的服从已经刻到骨子里了，过了一段时间，我竟然同意了。”
“现在这个圈子还挺有名的，只不过大部分人只是听说。”康丽娟给三人倒满酒，“我们先喝一杯，不然我真的没有办法说出来。”
三人都端起酒杯，心情复杂地喝完这杯酒。
“这个圈子现在有人叫字母圈，我们那时候叫主奴圈。”康丽娟似乎觉得一杯酒还不够，又将林岳给她倒上的酒饮尽。
“是我和她爸爸教她的。”
康丽娟说完这句话，抬眼看向林岳，看看这句话是不是会把对面的年轻人直接吓跑。
林岳没跑，他转头看着黄馨予，问道：“真的吗？”
“做过好几次。”林岳回答道。
“那你觉得小予的性经验多吗？”康丽娟又是用平淡的语气问出一个极为尖锐的问题。
“好像，还挺多。”林岳有些尴尬地回答，跟一位母亲聊跟她女儿的性生活，实在是有些奇怪。
“小岳，我也喜欢你，我也是第一眼见到你就忍不住喜欢上你！”黄馨予抱着林岳，有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如果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后，你还能继续喜欢小予，还愿意亲她抱她，那我就真的相信。”黄馨予端着酒杯，幽幽地说。
“妈，别说！”
黄馨予有些生气地拉着林岳，想让他坐下，但林岳挣开了，举起酒杯对康丽娟说：“我先自罚三杯。”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完，又倒上一杯：“康姐，我的确不是两年前认识的小予，我跟她才认识了几天。”
“林岳，你喝醉了!”黄馨予大喊道。
“我告诉你们问题在哪儿。”康丽娟话锋一转，“你们亲得确实热闹，但是一点感情都没有。我跟老黄年轻时可不是这个样子。哎，也没法给你们演示了，你们也别演了。”
似乎是又想起亡夫，康丽娟将刚倒满的酒杯又一饮而尽。
“妈，少喝点。”黄馨予劝道。
“太老套了吧，而且这样说我妈肯定逼我跟你结婚了。”
黄馨予苦思良久，忽然眼睛一亮：“你姐不也是学校老师吗？就说是你姐介绍的。”
“我姐才工作一年，她怎么介绍我们认识？”林岳立刻指出她的漏洞。
不过林岳还不肯认输，他捧起身边黄馨予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康姐，你看，我跟小予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情侣。刚才我是有点拘谨，不过你怎么能因为这个就怀疑我啊。”
“行了，小予两年了都不肯给我看她男朋友的照片，连名字也不肯说。前两天她突然主动给我看你们的照片，还只有一张，今天就突然把你带回家吃饭，这不就是应付我吗？你亲那一下，又能说明什么？”康丽娟夹起一块黄焖豆腐送入口中，又用纸巾在嘴唇上轻按。
“康姐，你看你说的，从进门到现在，我哪句不是实话？你看起来的确是比小予还年轻嘛。”林岳大肆吹捧道。
“别拍马屁了，我的情况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我要问的也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你跟小予，真的是男女朋友？”康丽娟面对着女儿，眼睛看向林岳。
林岳一怔，不知道自己哪里漏了马脚。看一眼黄馨予，她也是一脸懵懵的。
“妈，你怎么老向着他！”黄馨予气鼓鼓地埋怨道。
两人默契地笑闹一番，将康丽娟心头的那点旧痛冲得无影无踪。
康丽娟的菜炒得很好吃，林岳吃得满头大汗，还不忘频频举杯，用各种搞怪的祝福语将康丽娟逗得花枝乱颤。
提起过世的丈夫，康丽娟的眼眶有些发红。林岳赶紧举杯说：“康姐，我敬你，祝你十年后吞颜依旧，比小予看起来还年轻！”
林岳见康
丽娟喜欢打扮，衣装讲究，便投其所好。
“还要喝酒吗？”黄馨予有些担心地看看林岳。
“小岳酒量怎么样？”
“能喝一点。”林岳谦虚地说。
小区大概是二十多年前修建的，住宅楼外观看起来有些土气和过时，楼里的户型也偏小，不过好在电梯还是有的。
“记住啊，不要在我妈面前提我爸，不然她肯定会哭。还有，你是两年前跟我在一起的。”
小区里没有车位，林岳只能停到附近。两人并肩走在小区里，黄馨予不放心地交代着林岳各项注意事项。
一进屋，林岳就将一套化妆品送到康丽娟手上，然后主动地帮着端菜摆盘，罗列碗筷，一副十佳女婿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康丽娟端着一盘小炒牛肉出来，解开身上的酒红色围裙挂好。
“小予，拿那瓶五粮液来。”康丽娟坐下说道。
“康姐好。”林岳马上叫了一声。
“妈！他叫你姐，那我算什么？”黄馨予不满地拉着母亲的手说。
“大侄女啊。”林岳插话道。
“还压上韵了！你想考研啊。”黄馨予气得追着林岳还击。
“老子还真考过，还考上了！”林岳边跑边笑道。
两人追打到楼门口，黄馨予忽然停下来喊道：“妈！”
黄馨予脸红红地抽出林岳的手，三人又一起喝了一杯。
“小予上初二时，那个学期前的暑假，她爸爸决定要给她办退学。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反抗他，便想了个办法。”
“那时我和小予住在调教室里，老黄还是自己开车回家睡，他觉得调教期间和奴住在一起会有损他的威严。于是我在他带到车上喝的茶水里加了些三唑仑。”
“我问他，想过女儿的未来吗？”
“他竟然回答，我和女儿只是母狗而已，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未来，主人就是我们的未来。”
“真可笑，我们玩这个游戏那么多年，他竟然把他自己给骗了。真的以为我们就只是他的母狗，只是没有灵魂没有未来的泄欲工具。他才是真的狗啊，我把自己的一生都喂了狗了。”
“那时我们就开始三个人一起玩，我亲手掰开女儿的腿，请我的丈夫和主人给她开苞。不仅是前面，还有后面，和上面。我丈夫更喜欢干她的屁眼和小嘴，尤其喜欢看着女儿趴在地上为他口交，直到吞下他的精液。”
“我亲自为她示范怎么服侍主人，如何将主人的命令视作自己最大的愿望。”
“每到假期，我们就开上一个多小时车，带着女儿住到另一处改造成调教室的房子里，让她父亲把我经历过的调教一样样施加在她的身上，看着她一步步成长，变成她父亲最乖顺的小女奴。”
“那时我还想着能借这个机会修复我们的感情，我真是傻。”
说到这，康丽娟停了下来，看着林岳的眼睛，观察他的反应。
“你确定还要继续听吗？后面的事情可能会让你不舒服。”
“没错，我就是小予爸爸的奴。他是我第一个主人，但我爱上了他。就像你说的，爱得发疯。幸运的是，小予爸爸也爱上了我。”
“我们会像其他的主奴一样，做一些重口味的事情，也会像普通的情侣一样相处。很快我们就结婚了，生下了小予。”
“但生活这个东西就是个磨盘，能把一切的激情都给碾碎了，变得和地上的尘土没什么区别。”
“不管了，我妈也不知道你姐刚工作一年，你就说她工作两年了。反正就是临时忽悠一下我妈，她也见不到你姐。”
“真的就这一次？以后我不用来了？”林岳捏捏黄馨予的脸，“别后面越弄越真，弄到要亲家见面了。”
“你想的美，我才不嫁你这个渣男。”黄馨予晃晃头，挣开林岳的贱手，“我就是看上你活儿好，跟你当个炮友。”
黄馨予轻轻点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你不要怪她，都是我的错。我年轻的时候，发现自己有一项不能告诉别人的怪癖，后来，我就加入了一个小圈子。”
看到林岳的眼神没有嫌弃，没有愤怒，康丽娟决定向林岳坦白她们家里的情况。
“可是小予从来没交过男朋友。”
康丽娟的话让林岳难以置信，他想起黄馨予在卫生间跪在自己身后舔屁眼的样子，感到非常的荒谬。
“那小予是自学的？”林岳试探地问道，结果当然是被黄馨予在腰上狠狠一掐。
黄馨予有些慌张地起身，想阻止母亲说下去，但林岳拉住她，将她抱在怀里。
“没事，小予。让阿姨说。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让我离开你。”
“我先问个问题，你跟小予做爱了吗？”康丽娟平静地问道，就好像这是一个母亲应该询问女儿的男朋友的问题一样。
“我没醉。”林岳看都不看黄馨予，仍然注视着康丽娟，“我虽然跟她在一起只有这么短的时间，但我从第一眼看到小予，就爱上了她。她的大胆，她的热情，她的乐观，甚至她的外貌和身材都让我一眼沉沦。”
黄馨予有些愣住了，她轻轻地喊道：“林岳。”
“康姐。”林岳仍然没理黄馨予，继续对康丽娟说道：“我不知道小予是怎么想的，不过我真的喜欢她，喜欢到发疯。不管你想让我怎么证明，我都能证明给你看！”
“你爸爸去世后，我都好多年没喝酒了。这瓶五粮液，还是当年你爸爸的学生考上大学送的。”康丽娟睹物思人，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喝掉。
“对不起，康姐，我们骗了你。”林岳站起来向康丽娟鞠了一躬。
“林岳！”
“妈，那个不算什么，那这样呢？”黄馨予有点急了，转身紧紧抱住林岳，按着他的头用力吻上去，还将舌头也伸到林岳嘴里，两人就在康丽娟的面前湿吻了起来。林岳的手偷偷摸上黄馨予的胸部，结果被她重重地拍掉了。
两人吻了足足有五分钟，才气喘吁吁地松开。
“嗯，这个还比较像，值得喝一杯。”康丽娟举起酒杯喝掉，林岳和黄馨予赶紧也陪了一杯。
“康姐，我跟小予两年的感情，怎么会是假的？”林岳强撑着说。
“你们俩从进来到现在，手都没牵过一回。我刚才进去一趟，你们一点亲热的动作都没有。我是当老师的，年轻人谈恋爱我见得多了，没有你们这么冷静的。”康丽娟一语就点破了他们的伪装。
林岳和黄馨予只是炮友，他们的确缺乏情侣那种亲密无间的细微动作和习惯，被老辣的康丽娟一眼看穿。
吃到一半，康丽娟起身到卧室里待了一会儿。她出来时，林岳一看，原来康姐是给自己补了个妆。林岳不由暗赞黄馨予的母亲活得精致，而黄馨予虽然样貌身材不差，性格却有些大大咧咧，女人味反而不如她的母亲。
三人一起喝了一杯。
康丽娟两颊微红，放下酒杯说道：“小岳，喝了这杯，你要跟我说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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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咒我变老吗？”黄馨予伸手去拧林岳的耳朵，却被康丽娟将手拍掉。
“还不快去，人家第一次来，肯定得好好招待啊。”康丽娟对女儿说道。
黄馨予拿来一瓶包装十分老旧的五粮液，似乎是已经珍藏了很多年，林岳忙着开盒倒酒。
等一切妥当了，康丽娟举起小酒杯，对林岳说：“本来呢，见家长，一般得由当伯父的跟你喝几杯。不过我们老黄去世快十年了，就由我替她跟你喝。”
“两年前我还在读研呢，怎么跟你认识的？”林岳问。
“就说酒吧喝酒认识的。啊不行，说陌陌认识的吧？好像也不好。”黄馨予犹豫着。
“干脆说你落水，我救你一命，然后你以身相许。”林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