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一无所有的时候，才能发现对生的渴望。

她在肖野没有原谅自己之前，楚菲并不甘心这么死去。

“你找个医师给我看看，救救我好不好？”

一旁的左王看的嗤笑不已，他猜测这两个女战神之前，死都没想到，她们有一天能够这么卑微吧。

楚菲在地上艰难的挪动，她抓住了肖野的裤腿。

她的神色带着几分痛苦，又是几分悲苦不舍，“肖野……肖野……”

她以哀求的姿态，卑微的恳求肖野别走。

白纤儿拿着扫把清雪，在看见肖野经过的瞬间，手中的扫把松开了。

扫把砰的一声，倒在了肖野和左王的身前。

不过，因为楚菲本身的境界在这，她短期想要死也死不掉。

白雪覆在了楚菲的肩膀，她没有抬手抚摸掉。

她略微带着寒意的颤抖，艰难的向肖野这边行来。

楚菲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她为什么不能让肖野心软呢？

难道她真的不值得原谅吗？

“哪怕我要死了，你告诉我一个答案，让我死得瞑目。”

左王将戏谑的眼神收起来，连连点头跟着肖野走去。

楚菲满眼的绝望，她虚弱的喘息。

她想要向肖野求救，想要让肖野记起曾经的情意。

他能将这几个女战神留在联盟，也是利用她们身上的价值。

楚菲的死活和肖野的任务无关，他没必要将她救下来。

所以。

左王有些诧异的开口。

没想到肖野还真下的了手，让这两个女战神在联盟里做苦力。

楚菲纤细透明的像是要和白雪一体，看起来更加的可怜。

面前的两个女人都是如此乖巧柔弱，根本没有了往里利刺的攻击性。

她们的防线早就被肖野狠狠击破。

不过，肖野冷漠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两个月的诗时间，楚菲能感受身体的毒素越来越重。

原本对死亡坦然接受，甚至可以为了肖野去死。

但是，连日来的折磨，已经激发了楚菲的惧怕。

白纤儿忽然跪在了地上，抬头迷恋的看向肖野，“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求你责罚我。”

在发现肖野的双鞋沾染着白雪，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擦拭。

看见面前的两个女人极其卑微的，恳求能够和肖野有所交流。

这是时隔这么久以来，楚菲再次见到了肖野。

“肖野，你先别走，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楚菲没有走几步，她就倒在了雪地。

她如此渴望肖野的答案，只要他喜欢过自己，在意过自己。

楚菲也会没有那么绝望和遗憾。

她会将现在的一切，都当做辜负肖野的报应。

楚菲注视着肖野的背影，她的声音比下的大雪还凄寒。

“肖野……你到底有没有一瞬间喜欢过我？无论是在蓝星还是轮回的过往……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她看起来和雪那样苍白，声音显得如此无力。

楚菲只能看到肖野抬起腿，她的手指被迫松开。

“你继续挑选屋子，别管其他事。”

肖野淡淡的对着左王说。

肖野没有多在她们面前停留，就像是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楚菲在中了毒粉两个月后，日夜饱受折磨。

她肌肤开始渗出血水，不管怎么止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