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究还留有一丝清明。
这丝清明告诉他,不能鲁莽,不能蛮干,至少,至少要等到兰儿的身体准备好才可以。
虽然从来没有"实操"过,但这并不代表刘彻不懂得理论,甚至,正因为他没有"实操",出于
不仅仅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掌击,更是因为男人那已经闯入花径的巨龙又膨胀了稍许,同时又蛮横的向前挺送了一记。
"好兰儿,听大哥的话,睁开眼睛,再不听话,别怪大哥使出手段来,嗯——?!"那威严的声音,那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语气,真真是像极了爹爹……美丽的花木兰此时彷徨无依,英气十足也变得媚气十足,却只能无奈的委委屈屈、娇娇怯怯地睁开了她那双纯情得犹如一泓春水的迷离情眸。
"陛下……我,我们这样是,是不对的……以后,怎,怎么是好……"她哀哀凄凄地既气愤又委屈道,晶莹剔透的无声泪珠儿立即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我知道,我的好兰儿,一切都是朕的错,乖,别苦,朕实在是爱煞你了……朕不想让今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要让你知道,朕是真心喜欢你,朕爱你!"天!陛下在说什么?!他,他竟然说是喜欢我?爱我?他,他竟贪图我的身子而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不对,陛下的目光好炙热,好吓人……他,他是认真的……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喜欢我……我,我是他的臣子啊,怎,怎么可以……"不,不行。"花木兰小脸煞白,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哥,这样,我,我是你的义妹……这,这样是不对的,是有罪的……我,我们不能……”“傻兰儿,没什么是天生有罪的。”汉帝国英武果决的皇帝仿佛变成了谆谆诱导的知心人,他语气温柔而又不失坚定,低沉的声音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仿佛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我们这样做是大家所希望的,你不知道,我们是经过太后同意的……”“太后?!”然而,皇帝与义妹之间的乱伦,怎么会是对的,怎么可能是真理呢?
善良纯洁正义的花木兰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解释,她终于哀哀的哭泣着,摇头否认着:“不对的,这是不对的,是有罪的……有罪的……”刘彻依旧耐心的劝导着:“我的兰儿,不要这样想……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可奈何,是为了拓跋家的牺牲,不要说什么有罪,你是有功的,我们都是有功的……”他这样循循诱导着花木兰,一边把大肉棒埋入她风骚的小蜜穴,一边却温柔的抚摸着花木兰的耳垂、雪颈、脊背、乳房、肚脐……还有大腿,将火燎般的情欲燃烧到花木兰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他感受到花木兰那紧窄的花径温度愈发火热、蜜浆愈发丰沛,而她那纤细的腰肢,也不自觉的轻轻扭动起来。
刘彻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实则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兰儿那又会吸又会夹的极品蜜穴给予了他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那滚烫湿滑的紧箍与包容,那如触手如吸盘的吮吸与拉扯,那好似肉环与褶皱的紧卡与闭锁,都令他不堪刺激,几欲宣泄,几欲冲刺。渐渐的,他的脑海里渐渐的只剩下“肏她”“干她”“日死她”这样的粗暴欲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