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假期也要抽空回去看一看。
他去沪市读书后,这两年叶明达被提拔为副厂长。
叶明达管生产是把好手,可他管不住金东来。
江小宝有五头哥哥罩着,两岁就敢上树掏鸟蛋了。
王小玲知道后把五头狠揍了一顿。
一听说要回乡里,小宝高兴得手舞足蹈。
夏青抱起儿子,亲了亲儿子粉扑扑的小脸,一个多月不见,又结实了不少。
卢奶奶朝夏青走过来问道:“接下来你们怎么个打算?”
“还是老计划,带小宝去清原乡过暑假。
江源惦记了这么久,早就已经思虑“周全”。
一推进宾馆的房门,两人就吻得难分难舍,衣服脱了一地……
缠绵了一晚,夏青第二天在火车卧铺上一直在瞌睡。
林晓表现的很平静,第二天照样上班,晚上回来给他做饭。
没有怨过一句,还安慰他:“做生意风险是难免的,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金东来道:“好不容易她爸妈最近接受我一点了,现在又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已经被爸妈和三个姐姐挨个锤过一遍了。
“你媳妇儿知道这事吗?”江源问道。
金东来点点头:“晓晓前两天就知道了,我瞒不了她。”
可林晓心思单纯,她一心教书,学校、家里两点一线,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
生意场上的事她从不过问。
江源和夏青这阵子又忙着高考的事,等两人带着孩子和卢奶奶回到清源乡消暑,才知道家具厂出事了。
回到省城的家里,江源有些吃醋:“你现在心里只有儿子了,为了不影响你考试,我都…唔…”
夏青踮起脚尖,以吻封唇,小手顺着就去解江源的衬衫扣子。
她也想,可是江源看起来比她还紧张,气氛总是烘托不到。
家具厂的生意蒸蒸日上,就有不少人盯上了金东来。
夏青想起前世他就是因为替人作担保,最后落了个破产的下场。
明里暗里提醒了林晓好几回,让她把金东来的财政大权收过来,好好看着点。
要说玩,那还是得在村子里才尽兴。
卢奶奶也要去看看她嫡亲的曾孙女。
再一个,江源的两个厂子都在清原乡。
成绩出来后,通知书会寄到东子家里。”
这两年夏天,夏青都会带孩子和卢奶奶去牛头山大队。
清源乡好山好水,夏天比在城里凉快。
江源则神清气爽地替她拉好帘子,守在下铺。
夏青和江源在沪市接到儿子时,江小宝正在公园里玩滑滑梯。
见到爸爸妈妈高兴地冲过来抱住夏青的大腿,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米牙。
昨天我和她提了(离婚),她不同意。”
事实上,确定那人卷钱跑路了,金东来当天晚上就告诉了林晓。
如果要离婚,他也接受。
因为他现在不仅是一无所有,还欠了外面不少钱,不想林晓跟着他吃苦。
避不过的终究避不过。
金东来的性格随和,对朋友讲义气,有时难免义气过了头,江源谨慎的性格与他是互补的。
江源在厂子里找到金东来的时候,他脚下一地的烟头。
两人竟然有一个多月没有在一起过,这是除了生小宝的时候以外,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江源气喘吁吁地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媳妇儿,家里太热了,我们去宾馆。
今晚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