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道:“不行!就在这里说!”
汉子突然硬气起来,“好,这可是你逼我的。”
“其实,是你爹让我去的,他输的更多,又不敢让岳母知道,就想让我去把输掉的钱赢回来。”
这要是换成以前周康那伙当官的,这案子报完就算是完了,绝对没人会去查。
眼见得老婆下手越来越狠,耳朵都快要拧成螺丝钉了。
汉子包着眼泪水叫道:“娘子轻点,轻点,我是有苦衷的!”
周围的人们哈哈大笑。
“这男人莫非是入赘的赘婿,怎地这么怕老婆。”
“好厉害的婆娘,不过他家汉子也该打。干什么不好,非要去赌,那可是七十两银子!”
果然,看到的是一个仿佛要吃人的母老虎。
“噢!!!”
“败家汉子,你敢欺骗我呀!”
他们心惊胆战地问卢月,“老爷,之前报的案可以撤销不?”
看他们紧张的模样,不用问也知道,他们的情况一定与白脸汉子差不多。
紧接着,陆陆续续又有十几个人来撤案。
等下回去可热闹了,男女双打。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沈墨身上,刚才沈墨一鞭子加一句审问就把案子破了。
这也太吓人了!
“…那七十两银子,被我拿去赌钱,全输了。怕婆娘知道后跟我撒泼,才扯谎说被抢劫了。”
白脸汉子嘴上说着话,表情却是万分恐惧。
那副神情,就像大白天活见鬼了一样。
“没成想……我手气比岳父大人还臭。”
围观的群众一阵爆笑。
好么,爷俩一对儿耙耳朵。
少妇喝问:“什么苦衷?”
周围的人也急忙把耳朵支起来,想听听看汉子能编出什么借口来。
“咱回家再说行吗?”汉子乞求道。
“拧的好,拧的漂亮,这要是不管,将来赌红了眼睛,保不齐会把妻子女儿都拿去抵了赌债。”
汉子疼的吱哇乱叫,心里叫苦不迭。
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好死不死地赶上三大神捕来镇江。
那少妇毫不客气地揪住汉子的耳朵,一个死亡翻滚加三百六十度回旋。
汉子疼的嘴巴都歪了“嗷嗷”惨叫着倾着身子。
“你拿我爹给的钱去赌,你对得起他老人家吗,老娘饶不了你!”
相当于沈墨一鞭子下去,炸出来十几个报假案的。
这情况,把沈墨自己都看呆了。
原来镇江府的那伙官差得多白费,才会有这么多人拿官府和捕快当二百五,通过报假案给自己洗脱嫌疑?
卢月一拍惊堂木:“此人监守自盗谎报案情,来人呀,把这男人拖下去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一顿板子下去,白脸汉子叫的更惨了。
这时候,人群里又出来一对夫妻,还有两个糙脸汉子,三个少年。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抽了我一鞭子,我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他心里“咯噔”一声,急忙去看自己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