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亭点头:“不大。”
大将军沉吟片刻,又问:“若我没记错,你父亲沈大人也是宫变之后才来的京中,你怎会听过当年宫变之事?”
宫变并不光彩。
沈长亭在她身旁坐下来。
谦逊一笑,道:“父亲是逗你开心,故意夸我。说到威风,当年朝中佞臣煽动宫变,父亲孤身闯宫勤王,单枪匹马击退数百铁卫,才是真正的英雄盖世。”
这事宁岸没听过。
施桓:“知道了。”
说着,已经到了府门前,施桓摆摆手:“快回去当你的乘龙快婿吧,别忘了今日欠了我两顿酒。”
沈长亭:“好说。”
身边只剩沈长亭,施桓收了笑。
一本正经的道:“晋川那边派来的使节,皇上迟迟没宣他们进宫觐见,嫌我大梁傲慢无礼,吵着要回去。这不消息传到宫里,殿下叫我去鸿胪寺那边瞧瞧。”
沈长亭蹙眉:“可要我与你同去?”
当年参与的人全部处死了,此事也成为大梁皇朝的一桩秘史,与那些死掉的人一起埋进了黄土之中。
知道的人,不多。此间十一桥的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
很给面子很捧场:“爹爹年轻时这般英勇呢!”
大将军笑笑:“都是后人杜撰的,真要是几百铁卫死拦,怕是也杀不进去。”
问沈长亭:“知道那次宫变的人不多,当时,你应当不大吧?”
回去时,宁岸正不知与大将军和长公主说了什么,两人眉眼都带了笑。
平日威严冷肃的大将军,也只有在宁岸面前时,才会笑得这般慈爱。
宁岸眼尖的看到了沈长亭回来,娇俏的脸上带着几分骄傲:“爹爹夸你呢。说你当年在朝廷办的比武大赛中,以一挑十,打的对方毫无还手之力,可威风了。”
施桓嗤笑。
俊逸中带了几分少有的肃然,声音渐冷:“这是大梁加都,又非他们晋川,他们还敢与我动手?再说了,鸿胪寺有人,我就去警告警告,让他们老实点儿。投诚的的,多等几日怎么了?”
沈长亭:“多加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