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合卺酒,沈长亭解下宁岸发间红发带。
两人各为对方剪了一缕发丝,用红发带束起,放进了提前备好的锦囊之中。
至此,仪式便结束了。
他一提,宁岸不由得心虚:“该说这话的是我,当初迫你入府,才真是委屈你了。”
沈长亭轻语:“我并非被迫。”
霓裳忍笑的声音打断了两人悄声说话:“一朝同饮合卺酒,永生永世共缠绵。霓裳祝三爷与郡主锦帐情缱绻,月圆花好,红妆带绾同心结,碧树花开并蒂莲。”
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宁岸刚要将酒盏放回去,沈长亭握住了她的手。
在宁岸讶异的目光之中,将两个形似水瓢的玉杯扣在一起,又红尾部系着的红绳,将两盏玉杯缠绕到一起。
沈长亭这才恍然初醒般,提步迈进房中。
走到了宁岸面前。
霓裳除了送衣服,还兼任了司礼官的职责,道:“新郎新娘饮合卺酒。”
在霓裳的引导下,两人又行了一遍对拜礼,这才坐到榻边。
宁岸没忍住,笑了。
扭头对霓裳道:“多谢掌柜,不想掌柜还懂得这些。”
霓裳连连摇头:“不懂,这不是三爷交待了,推托不过现学现卖,郡主别见笑就好。”
这才将酒盏放回承盘中。
幽深眼眸定定的望着宁岸,歉意的道:“这酒本该成亲那日喝的,迟了这么久,委屈你了。”
他不提还好。
侍女将酒端了上来。
盛酒的酒具,形似盛水用的水瓢,只是这是玉质的,把上连着红绳。
沈长亭和宁岸各自端了起来。wap..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