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垒成的高墙上,留了几处空台,层次错落。宁岸指着它们道:“再过几日,找个花卉师傅过来,将这里种上几株垂落下来的植物。还有那边……”
她指着右上方继续开口:“那有个孔洞,可以引一股水过来,做流水墙。”
沈长亭点头:“好。”
冷下脸,沉着声音提醒道:“你身为郡主,自当知道当今圣上禁忌,以后切莫再提那三个字。”
宁岸乖顺的点头:“知道了,师父。”
心中却愈发奇怪了,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皇上如此忌讳提到这位“宁将军”。
宁岸摇头。
子遇先生端起茶,浅啜了一口,不紧不慢的道:“他十四岁那年京中比武大赛,他一举夺了魁首,投效军中。后来北境战乱,他主动请缨出战,这一呆便是六七年。”
“那时在边境戍守的,便是丞王殿下了吧?”
所有院子里的雏形都出来了,有的已经铺好了碎石花砖,只差花圃草木。
走到后面小院时,宁岸指着那株石榴树问道:“你栽的这棵石榴树,有什么意义吗?”
沈长亭蹙眉:“不是我栽的。”此间十一桥的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
三人在子遇先生家中吃过午饭,才离开。
出门后,萧俊说还有事要办,与两人分道扬镳,宁岸则是带着沈长亭去石桥边的新宅。
进门处的迎宾墙已经砌好了。
“是。”
“师父您知道宁将军吗?”
提到“宁将军”,子遇先生面色倏然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