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谎言,他看得出来。
既不想说,他也不想强人所难,顺水推舟的问:“为何?”
宁岸:“因为人体长时间泡水,也会呈现苍白色。仵作来的时候,他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不久,身体尚未恢复正常状态。”
信口编了个理由:“我自小便喜欢这些,只是我的身世……你也知道家中是不可能让我接触这些的,所以就偷摸的出去跟别人学的。”
沈长亭:“师从何人?”
宁岸:“那当然不能告诉你,万一你嘴巴不严传了出去,我和我师傅岂不都要倒霉了?”
宁岸:“喜欢,就偷偷的学呗。”
沈长亭:“喜欢?”
这是什么话?
再掰开嘴巴,继续道:“他口腔深处有泥沙,是呛水的表现。”
沈长亭目光复杂的望着她。
宁岸感觉到沈长亭异样的目光,不解的朝他看过来:“怎么这样看我?我哪儿说的不对吗?”
还有一种可能宁岸没说,那就是仵作故意为之。
毕竟失血和溺水死亡的区别不小。此间十一桥的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
文学不分派别,有时候废话也能顶用。
知沈长亭不好糊弄,怕他再追问,她说完就飞快的转移话题:“你可知方才仵作来查,为何看不出他没失血?”
沈长亭望着宁岸。
哪家姑娘会喜欢这个?
宁岸没打算说实话。
毕竟有些实话,说出来比假话还难令人信服。
沈长亭摇头。
片刻,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些,你是如何知晓的?”
一个不学无术的将门贵女,如何懂得这些仵作才知道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