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喘了口粗气,才继续开口:“承……承运公子,没……没了。”
宁岸一愣:“没了?什么没了?”
宁岸心一沉。
顾不得许多,提步往四房那边跑。
路上,遇到往回跑的樱桃。
丫鬟答:“昨儿夜里有人来,说承运公子不见了,问来没来过咱这儿。我说没有。那些人在院里找了找,没找到就走了。听外面吵吵闹闹的,怕是到现在还没找到呢。”
宁岸:“何时发现人不见了的?”
丫鬟摇头:“奴婢不知。”
宁岸已经醒了,只是头还有些晕,听到声音从房里走了出来。
“外面吵什么?”
守在外屋的丫鬟见她出来,先行过礼,才答:“听府上的人说,好像承运公子出事了。”
樱桃也看到了她。
加快脚步,朝她奔来,边跑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郡主,出事了,出事了。”
宁岸:“你慢慢说。”
宁岸匆匆往外走。
忽然想起没见着沈长亭,遂问:“沈……郡驸呢?”
丫鬟边跟上她,边回:“早上四姨娘那边来人找郡主,郡主尚未睡醒,郡马也爷便替您去了。”
宁岸疑惑:“何事?”
五岁半的孩子,年纪不大,戾气不小。先拿刀行刺沈长亭,又推她落水,险些酿下大祸,被父亲拎去祠堂罚跪了。
在祠堂,能出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