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灭，你更没有亡……”“我寻遍了三千大道，我寻遍了世间轮回，也寻遍了天地诸般法则，却终究找不到你……”旁边，古清风怔怔的望着，仔细听着，却是越听越糊涂，越听越心越乱，就连他那一颗大佛不动心仿若也受到影响一般，心神开始不宁起来！

“为什么！”

“你究竟在哪里！”

补不完，斩不断，越补越多，越斩越乱……

无穷无尽……”“呵呵……

哈哈哈！

为什么！”

“不归路！

呵呵！

那一世是，这一世亦是……”“你说我们的因果断了……

不可能再回去……”“呵呵……”“我补过因果……

我一直在补……

欧阳夜又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你姑姑啊！”

“姑姑？”

为什么……

会有这种感觉……”欧阳夜呢喃着，血色长发在那张精致的脸庞上肆意乱舞，一双殷红色的眼眸盯着古清风，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你又是谁。”

“你好……

熟悉……”欧阳夜呢喃着，声音之中也蕴含着无尽的茫然与彷徨。

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瞬间出现在古清风的面前，伸手轻抚着古清风的脸颊，呢喃道：“也好……

此间。

欧阳夜伫立在血雾之中，更像似在漂浮在血雾之中，双臂伸展，双腿并直，微微仰着头，一张精致的脸庞上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她闭着眼眸，周身凝衍着磅礴的血雾，原本黑色的长发渐渐变成了殷红色。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一双眼眸终于睁开，那是一双血色之眸。

！”

哗！

血雾爆炸，沸腾蔓延，是那重重玄妙，重重法理，夹杂着冲天的幽怨与铺天盖地的大势。

“我等你等成了魔，你为我杀成了魔……

我们……

我们互不相欠！”

“在那里！

！告诉我！

你在哪里！

！！”

“可你……”“可你又是如何做到的……”“你没有生！

你没有死！

你说过这是一条不归路……”“你说过让我不要补因果，更不要斩因果……

因果是无穷无尽的……

是没有起点，没有终点的……”“呵呵，你说过……

可为什么一直补不上！

为什么！”

“我也斩过因果，可为什么一直斩不断！

欧阳夜似乎对姑姑这个称呼显得无比陌生，微微摇首，道：“我没有姑姑。”

古清风反问了一句。

“夜夜？”

在古清风的怀中，欧阳绯月早已被眼前的一幕吓的不知所措，望着眼前被血雾笼罩的欧阳夜，惊恐而又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夜夜？”

陌生……”古清风没有动，只是凝眉望着。

欧阳夜的眼中是数不尽的彷徨与茫然，他的眼眸之中又何尝不是。

“似曾相识……

如血色深渊一般，有些空洞，其内似茫然，似幽怨，似彷徨……

她望着对面的古清风。

就这么望着。

古清风眼疾手快，一挥手将欧阳绯月揽入怀中，纵身跃至半空。

轰！

房屋瞬间被碾压成碎片，整座山庄变成一片废墟，周边尽是沸腾的血雾。

“你不欠我……”“我忘不掉……”“你说让我等着你……

那一世是，这一世是……

我等你等成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