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带着薄茧的右手掐在姜榕腰间,让他再不能逃离,身下的阳具则仿佛开疆破土一般,一寸寸的向里头撞进,像是要把自己整个鸡巴带囊袋都塞进去似的用力,姜铭深邃的眼睛都跟着红了一圈,透露出里头的疯狂。
“别拒绝我,”他急切而又粗鲁地舔弄着自己的哥哥,毫不在意身下人的抗拒,说出的话也跟着语无伦次了起来,“我肏进哥哥身子里了,哥哥是我的了。”
他反复的呢喃着这几句,好像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抱着姜榕再不肯撒手,啧啧有声地在姜榕白皙柔韧的身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妍的印记。
姜铭抬起头,俯视着那个被他舔开了的肉穴,这地方没止水不说,水流得越发欢畅了,现在倒像是个小喷泉,一股股的吐着半透明的淫液,腥臊味传得满房间都是,好像一朵被人捣至烂熟的花儿,颓败地散发着糜烂的香气。
感觉到他的脱离,姜榕已经被情欲浸透了的身子反倒是有些受不住,空虚与痒意一同袭来,好像是从心底盼望着被更大的东西填满研磨。他难耐地喘着气,像是刚被人从浴缸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连栗色头发都软趴趴地贴在了他侧脸,要坠不坠的勾着,衬出他满面的浪荡春意。
望着姜榕已经神色涣散的眼瞳,姜铭俯身,贴在他耳边,舌尖扫过那水淋淋的莹白耳垂:“好了,那现在——”
他哭着祈求自己的弟弟放手,只是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姜榕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水融了满面,里头含着的好似都是浪荡春意,他想要退后,却被人握着肥嫩的臀瓣恶狠狠地往回拽,那一点敏感的凸起直直撞上来人柔软的舌尖,撞得他浑身酥麻,极致的爽意让他隐忍的呜咽都变了个调,尾音轻浮地上挑。
“不行,毕竟哥哥这么骚,”姜铭胯下早就肿胀的发痛,层层堆叠的肠壁不断挤压着他伸进去的舌头,里头漫出来的水泽简直要落到他脸上,鼻尖唇舌皆是一片水光淋漓,只能含糊不清的出声,“我得帮哥哥治治骚病。”
他说起话来依然慢条斯理,却充斥着轻佻与恶意:“不然哥哥每天摇着屁股冲别人发骚,惹得其他狗男人都想来肏哥哥可怎么办?”
身子还在哆嗦着,两瓣雪白臀瓣却因为腿上的动作而被人强硬拉开,直直露出里头黏腻潮湿的肉洞,姜铭几乎是入了迷般死死盯着那地方,沉重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几分,喉结上下滑动,唇舌好像都抑制不住的干燥了起来。
姜铭双手握着姜榕绵软的臀肉向外掰,简直是要把整张脸都埋进去了,被他盯着的那处正泛着殷红的水光,而周围一圈玫瑰色褶皱则不知餍足地翕动着,好像要招人进去一般张着小口,里头潺潺地向外淌着淫水,连着边上都一片亮晶晶的水泽。
“哥哥也太骚了,我帮哥哥止止水吧?”
这样接连不断被男人入侵的痛苦让他止不住得哀叫连连,身体也止不住地抽搐痉挛,但他这副生涩模样反倒是让姜铭更加情动——大概只有这样,姜铭才能如此鲜明的感受到,身下这个人,确实被自己完完全全的占有。
这是他的哥哥。
是被他肏哭了的哥哥。
只是姜榕这样的行为毫无推拒作用,反倒让姜铭止不住的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几乎要把男人给生生含射,于是抓着姜榕细腰的手掌也跟着更加用力。
姜榕用自己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推搡着姜铭,双眸含泪,脸颊被他自己哭得泛红,连鸦羽似的睫毛都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瞧着好生可怜。而另一边,早被情欲击败理智的姜铭却顾不得那么多,略微缓了缓便横冲直撞地在姜榕体内凶狠地抽插了起来,腰胯间不断挺动肏干,把他一身白嫩皮肉都撞得生生发红。
“好爽!”姜铭早干红了眼,另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姜榕肥软的臀肉大力揉捏,“哥哥里面好紧好骚,怎么这么会含?”
他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藏情含媚,里头夹着对姜铭的怨恨,只是被潋滟的春意所覆盖,叫人看不清他里头藏着的惊怒。泛红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瞧着好不可怜,骨子里传来的痒意让他两条腿都无助地打着哆嗦,却也只能屈辱的看着那人剥下他最后那点布料。
练习裤腰间的深色软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抽了出来,成了此刻束缚他的最好道具,姜榕身下一凉,直到双手被绑于胸前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现在浑身不着一物,随着那一下几近粗暴的撕扯,在棉布的撕裂声中,以一种献祭的姿态,被迫向来人露出他那个绵软白嫩的圆屁股来。
他双腿被高高举起,姜铭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折过去似的,将他修长柔韧的小腿紧贴于身侧,另一边,指尖依然灵活的在他娇嫩肌肤上肆意游走,留下片片斑驳红痕,细密的快感自身下逐渐攀附至全身,姜榕面色潮红,几乎是呜咽着蹬着双腿,却没了半点力气,好像只拔了爪子的猫,被人死死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
“滚开....呜呜....好痛...”
感觉自己身体都被强行顶进来的肉刃劈成了两半,姜榕从小到大还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痛楚,一时间哭得泪水涟涟,呼吸都跟着停滞了几分,身下被肿胀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略微动一下都带出更深的疼痛。
他被吓得臀部再不敢乱动,生怕自己真被肏了个肛裂,却因为过于紧张而不断收缩着那张肉穴,滚烫炙热的肠壁将来人巨大的阴茎层层包裹蠕动,火热紧致地推挤着那跟东西。
他掏出自己早已经充血肿胀的硕大阳具,抵在那张不断翕动着的肉洞处,“我要用鸡巴来干哥哥啦。”
滚烫圆润的龟头对仅仅做了初步扩张的窄小蜜穴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姜铭不得章法,握着鸡巴就急切地往那个小孔里生挤,他动作还有着些许不熟悉的生涩,只是凭借着本能要往那个淌着蜜水的肉穴里塞。姜榕被他这样粗鲁的动作撞得眼前发黑,手肘抵在地上试图向后头挪去。
“别碰我!!!”他叫得可怜,可惜他到底被人缚住了双手,这样屁股左摇右晃地往后反倒是把肉棒吃得更深,里头层层堆积的肠肉仿佛无数张红唇,紧紧裹着塞进来的那半截鸡巴不住吮吸舔舐,更让姜铭爽得浑身发麻。
在这之下,让他自己都难以抑制的嫉妒却又一次冒了头,姜铭简直是红着眼睛看着身下发着浪的人,心里的疑惑跟着一同上涌——姜榕怎么会这么骚?是他的哥哥已经被别人肏过了么?
只要一想到,自己哥哥这副骚浪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了,姜铭就恨的咬牙切齿,连带着心里都酸胀着发痛——怎么能?他等了这么多年,付出无数努力就为了得到的哥哥,怎么能张开双腿在别人身下求欢发骚呢?
他不接受,也不允许。
比自己还小的弟弟声音里透着一股晦暗莫名的沙哑,姜榕下意识地察觉到危险,却因为整个屁股都被人捧着,他那点几不可闻地扭动,除了掀起层层花白肉浪外并无其它作用,倒像是上赶着把自己流水的蜜穴往人脸上怼去。
闻着那股藏不住的蜜骚味儿,像是被蛊惑住了,姜铭再忍不住,暗骂了一声便直接伸舌舔了上去,带着粗糙颗粒的舌床几近暴虐地入侵私密处,在那地方反复进出吮吸,好像要把里头所有汁水都吸出来似的用力,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是啧啧不断水声与姜榕哀哀地喘息。
“别....别舔了....呜呜....”
听到他这样的夸赞,姜榕心里厌恶的要命,身下传来的一次次仿佛要被人肏到胃里的冲刺,更是顶得他作呕,眼睛恨恨的望着姜铭,只是被他死死钳制在怀里,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甚至被肏得更是厉害。
他这么恨着姜铭,却也不得不服软讨好,讨饶的话在舌尖含了不过两转便吐了出来。
“痛....求求你....轻一点....”
另一边,姜铭也抽出了自己昂扬的阳具,此时姜榕才看见刚刚一直抵着自己身下摩擦的滚烫硬物究竟长了副什么样子——紫红色充血的阴茎是姜榕从未见过的惊人尺寸,上头青筋盘错,简直是姜铭外表截然不同的粗壮性器,而肉刃前头肿胀的龟头处已经一片汁水淋漓,在暧昧的灯光下渡上一层淫靡水光。
他大概是看出了姜榕的惊惧,带着些许狎弄,唇角轻轻勾起,手里却将自己的挺立性器在姜榕袒露出的柔软小腹上反复拍打,动作间勾起无数淫靡水线。两人阳具的对比更显鲜明,姜榕那粉嫩如玉柱般的玩意简直是有点让人瞧不上眼的精致了。
而在他身下的姜榕,则是被这样的骇人物什惊破了胆子——这该是项刑具,而不是与人交媾的性器,毕竟,这玩意要塞进来么?这玩意能塞进来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