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自己的后背几乎皮开肉绽。

虽然还是很疼，虽然林修也依然疯狂，但在这疯狂之中，谁又能说他没有一丝温柔呢？

穆宁对着镜子，对着自己满身的痕迹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知道。”穆宁说。

“那就好。”林修满意的点点头：“你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你买点药，擦一下会舒服许多，在这里等我，不要走。”

“是。”

“不会的。”

结束了游戏，穆宁便对于自己寸缕不沾的站在林修面前有些不适，他准备去拿衣服的时候，林修制止了他：

“你这样怎么穿？”

不知道过了多久，穆宁终于安静下来，他离开林修的怀抱，郑重的给林修磕了一个头，嗓音还沙哑着：“主人，对不起。”

林修看着他，几秒后将他从地上搀扶了起来，穆宁不解的看着他，林修叹息一声：

“结束了。”

他被治愈了。

林修离开后穆宁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便起了身，他浑身都是汗很不舒服，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冲洗没有任何好处，只会给他带来疼痛，但他依然不想就这样脏兮兮的坐着。

洗手间里有一面镜子，穆宁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汗湿的脸，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想起了不久之前自己跪在林修面前的一幕，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但再怎么不敢相信也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即便洗去记忆也是真实存在过的。

叹息一声，走向淋浴室的时候穆宁又停下了脚步，他重新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身上的痕迹很多，多到几乎看不出原来的肤色，可是除了痕迹交叠处有些许的破皮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出血，和上一次林修对待自己的时候完全不同。

全身都是伤痕，轻微的摩擦也会让他疼痛加剧，穆宁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林修带着他到沙发落座，自己却站在了他的面前认真看着他：

“穆宁，我不会道歉的，也不会问你疼不疼，我知道那很疼，但这些疼也是我想给你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看你跪在我脚下痛苦不堪的时候我有多爽，所以，为我忍耐，为我适应，这不是我第一次打你，让你疼，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穆宁抬头看着他，林修的脸上是他熟悉的认真，在熟悉之外却多了几分他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威严，或许是林修之前没有表现出来，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一切他对林修有了畏惧感。

“主人……”

“我是说今晚结束了。”林修说：“我说过，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我不会放开你，希望你也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穆宁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