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泫然欲泣的模样既激发了教授的怜爱又激发了一些他心底更黑暗的兽欲。
他收回摸在景枝屁股上的手,双手一起来到少年的一对奶团,像揉面般搓揉起来。
“啊——啊!教授……教授……”景枝的阴道猛烈收缩,手臂如溺水之人求救般胡乱挥舞着,那些淫浪的骚话也叫不出口了,只知道叫着教授。
“哈啊,哈啊——教授,再用力点,摸我……唔唔……不要……啊……更痒了……”景枝甩着头发,胡乱地叫着,不知道是要叫教授再抓的用力些还是叫教授不要再摸了。
教授却奇妙地感知到了景枝矛盾的原因。
原来这里是小妖精的敏感点。
按住少年软奶的教授真的遵照少年的吩咐,开始慢慢地摸了起来。教授的手一点也不凶恶,他的手覆盖住雪丘的尖端,缓慢地打着圈地摩挲,像是要打磨出精致的工艺品一样,精细地摸着少年的雪丘。
明明一点也不粗暴,明明只是正常的摸了摸景枝的奶子,景枝却突然觉得有些受不了。
他难耐地挺起自己饱胀的双胸,双腿也难受地摩擦着教授的腰。
卿生他已老。
且不说他们的这样是背德,光是他这把年纪,景枝就不可能把他嫁给他,他也不应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耽误一个年轻人的一生。
外头的雨早已经停了,这次教授好好地帮景枝做好了事后,亲自把他送出门去。他心头有强烈的不舍,但他也清楚自己必须放手。等景枝走出这个门后,他们的关系就该回到正轨。
教授没有拔出自己疲软的鸡巴,而是继续静静地放在景枝的身体里。他汗湿而温热的大掌捂上被他射地略微鼓起的小腹,遗憾而爱怜的摸了摸。
本来把腰部垫高受精是非常有利于受孕的,可惜的是,他根本就没办法让景枝受孕。
在最后射精的关头,教授生出了强烈的想要景枝怀上自己孩子的冲动。
少年实在是淫媚的不像话,素来端方的教授可太吃他这一套了,立刻尾骨发麻,射意直冲大脑。
“啊——啊——景枝,景枝,教授来了,要射了,把你的子宫灌满教授的精液……”
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这样很公平。
景枝呼呼娇喘着,挺起自己发育良好的蜜桃,拉起教授的另一只手,将它按在了上面,“这里……也要教授摸摸~”
既然都放开了自己,景枝索性将平时不会说的不会做的一次性都做了干净,说了个干净。
“可以吗?”虽然教授知道自己的精子没有活力,但内射这种事教授也不能自顾着自己爽快。
“没关系。”景枝知道了教授的情况,既是没了后顾之忧,也是心疼他或会为此事自卑。
他和教授本就不能结果,如今没了这麻烦,倒是省事,不如叫教授好好痛快一回。他的五指轻掐住教授的臀肉,大胆诱惑道:“小妖精的小穴好饿,想要喝教授的牛奶。教授射进来嘛~”
射意更浓,教授撑在景枝腰两侧的床榻上,腰部动如打桩机般砰砰猛凿景枝的洞穴,干的两个人嘴中都是呻吟不断。
教授撑在景枝的上方,气息紊乱地自上而下地望着景枝因高潮而晕红的桃花面。他情迷地低头,堵住景枝吟叫的嘴,迫切地找寻他的舌头勾连。他突然间很想吻他。
景枝热烈回应着教授。他勾报住教授的脖子,小鱼般滑不溜秋的舌头却自愿和比它宽厚的家伙厮磨玩耍。两人疯狂的交换着唾液,共享那稀薄的氧气。
年轻男孩的高潮叫教授受用无比,淫欲高涨。
射过一轮的教授向景枝充分展现了自己的能力,把景枝连干着又再泄了两回,才憋不住射意,开始在景枝的穴里狂浪冲刺起来。
教授掰开景枝的长腿,弓着身,肿大到把小穴几乎撑破的鸡巴笔直地垂落,深深地凿进小穴的阴道,直击底部,把景枝这浅小的肉洞给凿了个透。
有那么几滴汗珠实在是顽强,从那高耸的丘陵滚落都没有摔裂,反而盈盈地堆积在那肉沟沟里,不断和其他幸存者汇聚,和景枝乳沟内的本地居民汇流,渐渐演化为细小的溪流,从那峰峦间的沟壑里流向四周,流向腹地。
教授盯着那些流淌着的细小河流,舌头终于放过了弱的受不了一点刺激的奶头们,转而去追逐那些水流。
他的舌头舔过男孩深陷的乳沟,舔过他平软的腹部,扫荡掩盖河道的痕迹,将那咸湿的汗液卷进嘴里。最后舌尖停留在腹部那圆圆的凹陷,这里曾是他生命的起点。
温滑的舌头快速地舔弄过饱胀的花苞,景枝承受不住地抱住教授的头,花径一圈的软肉难以控制的痉挛抽搐着。
“教授,教授——舔这么快的话,我要、我要去了……”
听了景枝的话,教授不仅没有松缓舌头上的功夫,甚至还用紧抿温唇,将那小肉粒压在自己的唇间碾磨。
温热的大掌抚上它刚刚拍打过的地方,轻柔和缓地抚摸起来。
景枝就像是被摸舒服的小猫咪,眯着星眸,从喉咙里发出些舒服的呻吟来。
教授觉得他可爱至极,笑他:“这样舒服吗?”
眼看景枝被自己边摸奶边肏地几乎说不出话来,教授被迷得更是七荤八素。
这回不用景枝招呼,教授自己主动地低头含住他的乳珠,温情舔弄。
景枝立刻仰头长吟。
一直被作恶的教授似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他用指头轻轻掐了掐少年的奶头,有些坏地问他:“到底是要用力点还是不要摸?”
被这么一掐,景枝整个人都要缩起来了。
他流露出一些哭腔,“我……我不知道……”
“教授~这样摸……好痒啊……”
“痒?”教授被景枝内里的吸附力夹地花白的鬓角都湿透了,他继续保持着下身的律动,摸着他奶子的手却稍微用力了些:“那教授给你挠挠。”
明明教授如景枝希望的那样加重了力度,景枝却好像更痒了。
有些粗糙的手掌盖上绵软细腻的突起,小小的肉粒顶上他的掌心,教授的手像是被电流蜇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收回手。
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撤离的想法,转而慢慢握实了那饱满的酥胸。
“唔!”教授握实他左胸的那一瞬,景枝忍不住发出一声酥麻的娇吟。
阴差阳错越过雷池的少年并不知道教授心中的疼痛,临别前,他俏皮地咬了咬唇,在踏离教授家门后又快速地跑了回来,飞快地在教授脸上亲了一口,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嬉笑着跑远了。
教授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越走越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现下,他的理智稍稍回笼,又高兴幸亏自己没有生育能力。
不然,这么大量的精液灌溉下去,景枝怎么可能不怀上,那样他就太对不起景枝了。
教授很清楚,这样的关系他就只能有这一回,不管他为此对景枝生出了些什么别样的心思,都应该就此止步。
这样的念头在教授脑海中一闪而过,极具冲击力的精液喷射进少年的子宫,冲上景枝的宫壁,把景枝射地连声娇吟。
教授这次依然射的很多,浓白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不断灌溉进少年的孕育后代的地方,真的是说到做到,把景枝的蜜壶都射满了,把景枝的小腹都射地微微凸起。
再次爆射的鸡巴又再次软了下来,本来被堵得严丝合缝的肉洞也出现了缝隙,那些储存不住的精液捕捉到空隙开始拼命倒流,从二人性器接连的缝隙里溢了出来。
少年娇媚的尾音扯断教授最后的一根弦。
中年男人的臀部大起大落,如此大幅度的起伏速度却快的惊人。教授如勤勤恳恳的黄牛用力耕耘着少年的宝田,嘴中粗喘叫道:“射你,射你……射死我的小淫娃——教授一定用精液给你喂饱,给你喂喝也喝不完的牛奶!”
“好,好……教授快来射我……我,我又要到了——快来射爆你的小妖精——”
吻到快要喘不过气,教授松开景枝的嘴。他的腰身抽送阴茎的节奏已经控制不住地一路飙升,鸡巴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教授嗬嗬喘着粗气,提前告知景枝:“景枝,教授要射了。”
这么快的抽插频率,景枝当然知道教练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他被插得咿咿呀呀乱叫着,却伸手抱住教授的腰,素手摸到教授的屁股,随着教授入肉的节奏下压,协助教授更用力地干着自己。
“教授,射在里面吧~”景枝媚声邀请他。
教授又顾及到景枝腰上还有伤,长臂一伸,扯过床头的枕头,把景枝的腰部和屁股垫高,减轻他射精前撞击小穴的力道,以免他腰上的伤恶化。
被肏地早就泄地透底而没有力气的景枝,疲软地张着双腿,勉强保持着欢迎的姿态,仍由教授的肥大肉龙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屠杀着他的阴洞。
教授肏了他这么久都还没有射,精力好的简直不符合他这个年纪,把景枝干的是又爽又累,眼见着要射了,景枝总算是松了口气。再这么被教授肏下去,景枝觉得自己今天是不用下床了。
教授伸着舌在景枝的肚脐里打转,把景枝刺激地脚趾抓地,屁股高抬。
“啊——啊——教授,我不行了,啊——”景枝叫嚷着高潮了。
饱满的阴阜紧贴上教授的鼠蹊,一股暖流冲蜜穴里头喷了出来,泡地教授的鸡巴又膨胀了圈。
本就经历过一场大干,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床铺上也裹满了体液和汗液,染得一塌糊涂。
教授的身体撞击摇摆,脑袋上摇摇欲坠的汗珠就这么晃着晃着掉了下来,正好滴在景枝雪色的乳丘上,如下雨般从高处滑落,然后销匿于双丘中的沟壑。
一滴,两滴,三四滴。汗水不断滴落。
“舒服,教授摸地我好舒服。”景枝闭着眼想也不想地回答。
景枝知道今天的自己实在过于淫荡了,就在被男友压着调教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可偏偏在教授面前,景枝展露出了最不同的一面。
尤其是看到教授因为自己暴露出别人都不知道的样子,景枝的心中有一股奇怪的成就感。他不仅把学院公认的老男神给睡了,还让他为自己变了模样,景枝也不介意让教授看到自己不一样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