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锦看着他又乖又骚的样子,却存心不想满足他,无情地吩咐道“我饿了,今天就这样吧”,“在我允许之前管好你的狗鸡巴不准射”。
然而主人好像并没想放过他,另一只手在乳头上又按又捏,作为男人他乳头并不敏感,但是现在的他整具身体都被欲望灼烧着,任何触碰都是向熊熊火焰中添一把柴,他的灵魂都快要被烧成灰烬。
不知道在痛苦又甜蜜的折磨中沉浮了多久,徐意锦终于大发慈悲取下了口中堵着的内裤,内裤已经被他的口水浸透,“好难受,求主人饶了我...”周云朗求饶带着鼻音,仿佛险些被欺负到哭出来。
“是吗?”她摸了一把他硬的发疼的性器,“你的这根东西可不是这么说的”
“啪”脸上挨了一耳光,“男仆回主人话这么没礼貌吗?”
“我错了,主人,我是您的男仆”,他连忙乖乖回答道。
“那你能提供什么服务呢?”徐意锦慢悠悠地问。
“唔...”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十足的骚货,越被羞辱内心越满足。
“仰起头来”听到女人的指令,刚刚把头仰起,她就直接跨坐在他脸上,徐意锦的身材微胖,屁股浑圆,十分性感,此时周云朗的鼻尖对着她的阴部,呼吸间充斥着女人私处的骚香气息,他的自尊被碾压到泥里,性欲却高涨到云端。
就在他感到微微窒息的时候,她起身坐回了床上,他的手被绑着,只能克服羞耻心求主人帮忙“姐姐,蛋蛋好涨,想射...”。
“任...任由主人玩弄,伺候主人,满足主人的欲望...”他好像真的代入了角色,自己就是一个服侍主人的男仆,一个供人消遣的性奴。
女人用静电胶带将他的双手束缚住,穿着丝袜的脚踩了两下流着水的阴茎,索性把内裤和丝袜都脱下来,将内裤塞到他嘴里,并给他带上眼罩,警告说“内裤不准掉下来”。
眼不能看,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身体的感觉被无限放大,敏感的龟头被丝袜粗暴地摩擦,每划过一下便如同触电一般,又痛又爽的感受让他身体不自主的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周云朗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淫荡的玩具,连求饶都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