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也没有,就像是平常进食的时候撕开动物的肌肉,拨开水果的果皮,其实我和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区别。
他把手从嘴里拿出来。
还沾了些口水,他这样想着,看着血线顺着重力从手腕上滑下,蔓延开深色的痕迹。
文森特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暗紫色。
他撩开袖子,端详着手腕上青色的血管,自嘲地笑了笑。
他端详了很久,又似乎什么也没想,只是慢慢把手腕凑到嘴边,咬了下去。
一会儿就凝固了,文森特叹了口气,走到了浴室里,打开喷头,坐到了浴缸里。
好像没有感觉到痛,文森特越咬越用力,直到犬牙嵌入了血管。
文森特没有再用力。
痛吗?一点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