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个是看动物的,一个是看人的。”琴漫不经心的看着周围,跳舞的女郎。
“你想啊,家里让我去的那个学校多远,这个离的多近,燕京医科大学多好的学校啊,不就是动物医学专业吗?况且就在你们学校隔壁,没事还能去你哪儿蹭个饭。”看着琴,你说对吧?
“我觉得你想多了,华夏国防大学应该不能随便进”,白子木一拍胸脯“没事,我翻墙。”“这憨货,前十几年秦靖怎么受得了他?行了我不跟你聊了,待着上头”就自己一个人走了,反正白子木一个大老爷们儿,把他扔这也不担心他安全问题。
在琴看不见的一侧,蓝秋筠脸红的摸着自己的嘴,这算不算是间接的接吻啊,她会不会怀孩子啊,就这样纠结了很久,也没什么结论。至于为什么蓝秋筠会对秦靖另眼相待,从两年前开始她就在做一个梦,一个让她无比悲伤,但感到心安的梦,所以她才拼了命的想离开燕京,刚好母亲提议去扬淮,那天秦靖顺手摸了他的头后,那种感觉和梦里一样,甚至蓝秋筠都怀疑,梦里所发生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宴会到了尾声,白老爷子转了一圈发现白子木跟秦靖这俩主角一个都不在,气的赶紧去找,就看见琴一脸傻笑的在哪儿站着,“你小子傻笑啥呢?”拉着琴就往厅内走,到了大厅就看见蓝秋筠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不由得觉得自己的肝儿都一颤。
收到录取通知的时候,琴心里倒是没什么,不过白子木为了躲他爷爷,不得已把他拉到一个夜总会,“你是不知道啊,今天我爷爷看见我通知书上的专业,差点儿气的犯心脏病。吓得我赶紧跑了。”
琴哪敢让她误会啊:“不是不是,你别误会,那杯我刚喝过一口,这杯是我朋友硬塞我手里的,他跑了”那成想他话还没说完,气的蓝秋筠端着杯子脸红的跑了。琴一脸目瞪口呆,赶紧检讨我哪儿招她了?那个字说的不对,他哪儿知道,自己对这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这些年做习惯了,觉得没什么不对,但对蓝秋筠来说这么弄无异于是间接性的接吻,你不说还好,一说人家小姑娘肯定羞的跑了。
这场景被一个穿着紫色西服,耳朵上打了个耳洞的人看见了,走过来一脸惋惜的看着琴:“兄弟,自求多福吧,整个华夏敢这么招她的你是第一个。”
琴听到这乐了:“为什么?挺好啊?”那紫衣服青年说“此女子功夫深不可测,以后谁敢娶她,我就管谁叫大哥。你知道为什么她去扬淮两年,然后又回来吗?”
这些宴请的宾客自然不能少了琴,甚至直接把他请到了主位上,琴哪好意思坐那儿,没想到白老爷子直接把他按那儿,死活不让起来。趁着老爷子四处张罗劝酒的空儿,随便找了个理由,告个罪的跑到了天台上。
发现白子木也在那儿,愁眉苦脸不是很高兴,拿着酒喝了一口:“你不懂,在我们这高考对于普通人意味着什么。对于他们意味着公平,意味着人生有更多的选择,他们的人生都是未知的。但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人生不论怎么选择最后走的路只有一条,按照家里规划好的路走下去,念什么大学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了有个普通人的身份,更好的隐藏自己。”
琴问:“那你为什么要参加高考呢?”白子木长舒一口气“为了这一辈子最后快活的几年,做事能由心。”
所以说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干了件他灵魂三十多年来从没干过的事,打孩子,直接把蓝秋筠按到自己腿上,撅着屁股一巴掌就下去了,这一巴掌直接把蓝秋筠打蒙了,她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这回让一个就见过三次面的人给打了。
“大哥,请过我也不知道她家住那儿啊,那啥我先走了啊,你自己解决”直接跑的没影儿了,路过的人纷纷给琴投过艳羡的目光,纷纷觉得这小子好福气啊,捡了个姿色这么好的尸。
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冤枉好人心,琴打不开蓝秋筠的手机,她身上也没个证件,也不知道她住哪儿,白子木这货明显摆他一道,把他撂这自己跑了。算了,先带自己家去吧。蓝秋筠这一宿可没少折腾琴,“水”,琴就立刻给她递一杯水,“想吐”立刻给她拿盆,说头疼就给她按头。
最后不得已琴干脆搬了把凳子坐在窗前,以便伺候这个小姑奶奶,折腾了大半宿等安静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蓝秋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可琴这一宿压根就没合眼,把他一个熬夜的冠军逼的第二天眼圈都是黑的。
他们俩人有意无意的将蓝秋筠身边的人都隔了开,她自己玩儿的没劲,就走下池子,找酒保点了杯气泡酒。身边坐了个男人“姑娘一个人啊”,“你谁啊?跟你有什么关系”蓝秋筠往旁边坐了一个位置,“waiter,给她来杯蓝莓茶,姑娘总喝凉的不好”,一杯紫红色温热的茶看起来很有食欲,加上酒吧的空调吹的很低,“谢谢”蓝秋筠接过蓝莓茶直接一饮而尽。“还要在来一杯吗?”“好啊”涉世未深的蓝秋筠哪懂得人心的险恶,一连喝了三杯,就感觉自己有些犯晕,老板结账,您手机扫还是刷脸,刷脸吧方便,好嘞,小票您拿好。
琴跟踪蓝秋筠出了大厅,蓝秋筠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看见刚才那个男人将出租车打发走,搂蓝秋筠的肩膀:“姑娘别着急走嘛”白子木见琴还是不动,“你知道那小子不怀好意吗?就刚才那东西,别看叫茶那是酒,一杯酒量不好的就能直接倒,更何况三杯。”说着白子木突然打了个寒颤,如果他杀过人就会知道这是杀气,很可惜他没杀过。“这大夏天怎么感觉着冷,快别愣着了跟上去”
“你丫谁啊?”那个人冲着琴说道,白子木直接把那人的手从蓝秋筠身上提了起来“她是我嫂子,还不把你那脏手拿开”,“大哥,大哥我错了”那人扭头就跑,顺势蓝秋筠就直接倒在琴的怀里了,白子木指着那人跑的方向骂“别让老子在看见你”
“礼毕”
“同志们辛苦了!”“为人民服务”这次包括琴与白子木都发自内心的喊出了这句口号,这不是一句简单的口号,这是他们做这件事奉行的准则。此事注定不会被历史所记载,甚至此等秘级的事件都不会出现在档案之中,可以说他们的一生,如果华夏百年无忧,这件事整个华夏乃至整个华夏的修者,除了在座的寥寥数人外都不会知晓,但能得到首长的肯定,对于他们已经受用一生。要知道这里最小的一个,年纪连二十都不到。
坐在飞机上,琴思考了很久,那是个很理智,而且很睿智的人,那天问他,愿不愿意加入华夏的军队,去学习系统的知识,如果不想也不勉强。这让琴很诧异,掌管一个国家的人用一种询问的语气,来问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从哪个人说出来那句话,他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什么都知道。
刚要走出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皮衣皮裤露着肚脐的姑娘,在池子里蹦着舞,跳到忘我,琴脸色铁青的又坐了回来,酒吧颜色昏暗,白子木没看见琴那张阴沉的脸“咋的?后悔了?觉得办的不地道,知道陪哥们儿再喝两杯?”
“你看那儿?”伸手一指,“小嫂子?她怎么来这了,谁让她进的?”靠着沙发坐了起来。“兄弟,过去玩玩儿?”白子木这么说的原因,是他看见几个男人在不怀好意的,有意无意的碰着蓝秋筠的身体。
“走”
“那你还来这?”
“你放心哈,我家老爷子再活个五十年那是妥妥的。”燕京某个别墅区,白老爷子突然间就打了个喷嚏,谁念叨我呢?
“不就是把志愿改了吗,都是学医的,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心道,你这个小弟当定了。
“因为打不过啊,你知道我从幼儿园大班就被她小班压着打,打到现在。她回来的原因就是那些家长联名上书,说他们孩子被打的太惨,所以兄弟听句劝,如果她邀请你去武馆,一定要穿好护具,你现在看见的全是假象。”说完这话紫衣服的青年就一脸悲哀的看着他,走了。
“谢谢小弟,提醒哈”琴冲他嚷了一句,这天聊的,两分钟自己多了个小弟,如果这人说的是真的,看来静安全问题还是很有保障的嘛。
“不,这是你这一生中,最后一次能与普通人想争的机会,你应该心理很清楚,以你家的能力随便给你塞一个高级的大学,让他们凭空多出个名额很简单,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做,而是让你凭借自身的努力。人的出身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你不能我也不能,但人总是要与命相争,虽然决定了你的路,但不能决定你在走这条路上你干过什么,只有走在路上的时间才是你自己的人生。”说完这话,琴背过头去没有看白子木,如果有的选他宁可当一个下三层的平民百姓,这样日子过的也会比他要好吧,琴不会把这话说出去,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念。
“对啊,路通向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怎么走”白子木直接把酒杯塞到琴手里,跑着出去,“你干嘛去?”“改志愿!”
琴端着俩酒杯,就这么在天台上站着,这样的场合怎么能少的了蓝家人,“嗨,兵哥哥你干嘛那?”,琴一回头就看见蓝秋筠,一身白色的长裙站在他面前,一时间仿佛回到了神域,第一次看到她的场景,不由得痴了。蓝秋筠把那杯多的,一把抢过喝了一口,等琴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诶!别喝”“怎么了?不就不就和你口酒嘛,一个人拿两个被是想勾引那个小姑娘啊,真小气”蓝秋筠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话总觉得心里面有一股子酸劲儿。
蓝秋筠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啊啊啊啊,流氓,死变态”叫了至少五分钟,琴怕一会儿把邻居招来就更说不清了,不得已只得起身捂住她的嘴,把她按到床上,“你听我说,第一我没动你,你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第二我是救你的人,昨天那个男人灌你喝了三杯高度的鸡尾酒你自己都不知道;第三我是打不开你手机你身上又没有证件我才带你来我家的,总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大街上。”三条说完琴深吸一口气,我的天,这小妮子太能折腾了。
“听懂了吗?”蓝秋筠点点头,“听懂了就别叫了”眼里露出了一丝狡黠,张嘴一口要下去,“我去,你属狗的?怎么随便咬人呢”琴甩着手说。
蓝秋筠抖抖肩:“谁叫你按我的?”琴算是发现了,自从来到地球生的这些气,比他之前快三十年加一块都多,以前静多善解人意,真不知道轮回镜怎么回事,把静的灵魂安到这么一个小太妹的身上。
琴搂着蓝秋筠:“醒醒,别睡了,你家住哪儿?”,蓝秋筠倒好直接像个八爪鱼一样挂琴脖子上了,“你知道她家住那儿吗?”
“我确实不知道。”
“你爷爷不是宴会请过她吗?”,“你别动”这句是对怀里蹭琴胸口的蓝秋筠说的
很自然的问他,你还有多长时间,八十七年?一个普通的人能活,八十七年已经算得上高寿了,更何况你从现在数,就算你自己不承认,可你还是要做八十七年的地球人,换句话说你还要做八十七年的华夏人。能看出来,你喜欢军队,当他们想我敬礼的时候,你的眼睛在发亮。孩子好好想想吧,今后的人生路,如果你有更好的,为何不去做,如果没有加入华夏军队,何尝不是一项好的选择。
对了,听人说你文化课不错,今年军校在高考发成绩后,会有另一次招生,我先走了,站起来拍拍琴的肩膀就直接走了出去,琴在屋里一个人站了好久,直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坐着自己专属的汽车走了。
回来后没几天就放榜了,琴考的确实很不错满分750,考了687,能够上清北了。至于白子木也考了564分,他爷爷直接敲锣打鼓的包了燕京的一个豪华饭店,几乎云集了整个燕京的达官贵族,老爷子是真的高兴,本以为自己的孙子连专科都考不上,没想到能去上个一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