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里,船长跟唐浩天也没有闲着。
船长让唐浩天趴在墙上,挤在唐浩天微微撅出的双腿之间,从后面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里。
透过墙上的孔洞,看着贵客跟居别交媾的情形,提着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唐浩天的屁股。
居别做男妓的日子不短,虽是暗娼,却也是迎来送往的皮肉生意,早就让纷至沓来的贵客干松了腚眼儿。当下让贵客的大屌一捅,就结结实实地干到了底,却不忘戏做得足套,期期艾艾地叫:“啊,疼……”
居别当得了琴师,除了一双不沾阳春水青葱似的手指头,还得有一副余音绕梁黄鹂似的好嗓子。这一叫,真真是勾人心弦,余音绕梁,上扬的尾音软绵绵的鹅羽似的搔到贵客至痒的心坎上。
贵客听得胯下胀痛,越发猴急地把阳具往居别的软腚里送:“好居别,且忍一忍,我很快的……”
啪,啪,啪,皮肉撞击的脆响,在狭小的暗道里回荡得更加清脆响亮。
“疼,公子饶了我,好疼……”居别久经着风月,早就是个中老手。被贵客的阳具一干,顿时干到骚点,嘴上还做戏叫疼,阳具却半硬起来,淌出汁水。
贵客却是不知,只以为居别真是初次承宠,不耐怜惜。当下被居别似痛似爽的呻吟撩拨得越发猴急,也顾不得对居别的腚眼儿为何如此松软好操的疑惑,只挺着阳具直往里顶:“好居别,忍一忍,你以后便知道了这同性问相亲的滋味,只怕还离不开我的这根宝贝呢。”
房间里,暗娼和嫖客各怀鬼胎,操得热火朝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