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噼噼啪啪的巴掌声仿佛没有尽头,也没有个数目,全凭暴虐的施刑者虐打到满意为止。
直到屁股完全肿烂成熟透滴水的红蜜桃,掌掴才终于停了。宁希的屁股蛋儿也已彻底麻掉,滚烫灼热,缓了半天才强撑着慢慢地扭头看向江覆,挂着泪珠的脸蛋软乎乎的压在桌面上,腻歪着撒娇,“谢谢老公……管教骚逼的贱屁股……”
江覆微眯着眼眸审视自己的杰作,闻言嘴上嗤了一声,心里头却被讨好得心情愉悦。
江覆却不急着掏出鸡巴喂他吃,反而一手掐住他腰窝的肉坑捏紧,一手扬高了狠掴他的两团软肉。
“啪!”,“噼啪!”“啪!”,“啪!”……
甩在屁股上的巴掌不快,却十分凶狠,力度重得一下就抽出个嫣红掌印,层层叠叠地一下又一下砸扁软肉。
这么勾人的服从者,他活了三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比起其他服从者要显得放肆又娇气了些,但实在诱人可爱得要命,让他手痒心痒想要亲自调教一番。
可太晚了。他昨日已经亲眼见证了婚礼,这小玩意儿嫁给了他的弟弟江覆。
连他这死水一潭都能被搅出涟漪,就算江覆的心现在还另有所属,日子长了,逼操得也熟了,难保不会真的爱上这惯会讨好人的小东西。
丈夫干他毫无章法规律可言,像个喜怒无常的暴君,硕大的鸡巴一下凿干在肉壁上,撑得他阴道变形又痛又爽,下一次又可能捅得极深,身体最深处的蜜口瞬间就能被捅穿,龟头把宫口撑得洞开,小腹酸胀发麻,他g点不深,几乎每一下都会被龟头的肉棱剐蹭,没多久就爽得小腿肚肌肉无力,只有靠着用骚逼努力夹住丈夫的肉屌,才能保证不跪坐到地上。
“噢……噢!……嘶……呜呜啊……呼……啊!”
房间里操逼的淫乱水声和噼啪作响的皮肉击打声回荡不休,宁希又娇又腻的哭腔呻吟和丈夫偶尔的一声爽快低喘交织一起,刺激着隔间内江墨的神经,也刺激着他裤裆里硬得不行的大鸡巴。
休息室内的江墨已经强迫自己偏头移开目光,不看不该看的东西,却堵不住耳朵听外面的淫言浪语,下身发胀,硬得屌疼。
他比江覆还要大上两岁,今年三十有六,换了其他的人在这个年纪,多半孩子都已经满地乱爬,他却还没有结婚。
同样晚婚,他和弟弟的情况还不一样,江覆是因为心里头一直有喜欢却注定得不到的人,而他只是因为性冷淡而已,连自己撸管都很少,对着服从者淫荡的肉体更加没有性趣,硬都硬不起来。
江覆嗤了一声,将人放回桌边按倒,居高临下地掏出已经硬了半天的肉屌,一下一下抽打在妻子红软的屁股肉上,嘴上训斥,“你这次不懂规矩没什么,老公疼你,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这么娇气,非给你抽烂了长长记性不可……”
“屁股撅高!”,他呵斥一声。
宁希屁股被鸡巴抽了几下,浑身淫骨发痒,忙不迭踮脚撅腚,双腿岔开露出湿淋淋的雌逼,感觉到逼眼儿被肉物抵住,屁股立刻主动往后一坐,“咕啾”一声便将硕大硬实的龟头咽入穴里,而后便磨蹭两腿扭动屁股,肉道贪吃地挤压抽搐,有力地吮咂,卖力地伺候起丈夫,希望能让男人消消火气。
他不是在哭惨,而是真的觉得自己被打坏了,甚至都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肛口肿胀得惊人,不用手扒着臀瓣,屁股肉便夹着中间的肉穴,感觉太过鲜明,疼痛到令他头皮发麻。
江覆伸出食指,在妻子肿胀不堪的肛口轻轻揉弄,那里触感柔软而炙烫,但一点破损伤处也没有,上了药明早就能恢复如初,都不会影响日常灌肠。
他下手非常有分寸,可这小玩意儿居然是这样的反应,实在是被养得太娇气。
好在江覆心情不错,似乎不打算计较他的失仪,只冷声说了句“忍着”,便继续挥舞皮带,“啪!啪!啪!啪!”,连着四下,一下比一下更重,贯穿他整条股沟细缝,连下面的骚逼都一并遭了殃,也跟着吃了响亮的皮带抽击,咕噗啾啾地淌出温热的黏水。
这样散发着骚味的美景最能刺激男人的神经,江覆捏着皮带,狠砸猛甩,无比精准地抽打在小妻子的臀肉之间。
“啪!啪!啪!啪!啪!”……
两团屁股肉都已经被巴掌抽肿得约莫有一指高,红熟柔软,中间的腚沟臀缝却还是白皙细腻的,色泽浅淡,一团褶皱紧闭的粉嫩洞眼轻轻蠕动,仿佛还天真不谙世事地不知一会儿将要承受怎样的虐打鞭笞。
听见小妻子的恳求,江覆面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置可否。
他伸手轻轻按了按宁希的臀缝,撩拨几下,大拇指冷不防狠狠抠入屁眼儿,打着圈研磨了几下紧热柔软的肛内,感受到肠肉渐渐放松,乖顺地吮吸吞吐,便毫不犹豫地瞬间抽出手指,趁着那骚屁眼儿还蠕动着没能闭拢,换上皮带,凌厉地劈了下去。
他十分害怕这又硬又厚实的坚韧皮带,却因为被丈夫掌控支配而浑身发软,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和快感。
丈夫的吻灼热而霸道,他睫毛扑闪着眨了几下眼睛,开始红着脸蛋娇羞地回吻江覆。
一边把软嫩小巧的舌尖送给男人吮着吃,啧啧作响,他又一边扑腾着双手背过去,咬咬牙捏住自己被掌掴得滚烫温度惊人的两瓣屁股肉,狠心向两边慢慢掰开,把早上灌过肠现在还软乎的屁眼儿肉花露出来。
原本又粉又嫩的肉逼被这么一通淫虐下来,已经肥厚丰满了不少,颜色艳丽鲜红,亮晶晶地糊满了黏稠淫水,还滴滴答答地从女尿眼儿往下漏尿。
宁希被放在地上,跪坐下去便能感觉到腿间雌花儿已经肉滚滚地撅得老高,濡湿了自己的脚踝,滑溜肥润的触感相当好,便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丈夫,“老公要用骚逼洗洗脚吗?”
用骚逼吞吃丈夫的脚趾,是表示绝对臣服的意思。
他不紧不慢地解开腰间皮带,厚实的牛皮质地在空中忽地抽击一下,破开空气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声,满意地看着趴在桌上的小妻子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一手拎着皮带对折,一手捏着宁希的脖颈,俯身亲了一口小东西说话好听的嘴唇,“骚逼真乖,老公再赏屁眼儿几下。”
宁希登时瞪大了眼睛,心跳怦怦咚咚。
宁希骨肉匀称,身上一点也不胖,屁股却生得肥而翘,形状好似硕大的成熟蜜桃,轻揉一把都能翻出层叠肉浪,往死里狠揍更是手感绝佳,在坚硬铁掌下尝到剧痛滋味的肉团儿来回弹动,哆嗦抖动得相当漂亮,然后就又被奖励了数不清地狠厉抽击,两瓣肉嘟嘟屁股上很快就印满了凌乱的红痕指印,臀尖尖上巴掌交叠得最多,已经变得有些绛色深红。
丈夫这次没允许叫,宁希就咬着小牙硬生生忍着,喉咙里时而会有几声遏制不住的闷哼和咕噜咕噜,眼里汪着因痛苦和爽快自然生出的眼泪,显得脆弱又可爱,更让人想狠狠蹂躏一番。
“啪!”,他就猛地哆嗦一下。“啪!”,他又死死地咬紧了牙。
等着弟弟离婚,他再顺理成章地接手,似乎是不大可能的。这小玩意儿被弟弟灌精打种生下一堆孩子叫他大伯倒是比较现实。
江墨的眉眼间不由得渐渐染上了凌厉,眼底蕴着躁郁,拧眉睨向外面。
办公室里,宁希正踮脚在桌边,主动把印着红手印的肉屁股撅得高高的,红艳雌逼就恰好露出来,十分方便挨操。
这些年他也考虑过不少联姻对象,但没有一个服从者愿意接受没有性爱的婚后生活。
他身体站得笔直,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里跳得飞快,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几乎从没有过的征服欲和掌控欲就这样被激起,叫嚣着想要得到外面那个水儿多逼嫩又爱撒娇的淫荡小骚逼。
他观看了方才弟弟挥舞巴掌甩着皮带惩戒妻子贱屁股和肉穴的全过程,眼睁睁看着那小东西屁股蛋子被揍得像个滴水淌汁儿的甜桃,股间又含着红樱桃似的骚屁眼儿,甜蜜得直让人想整个吞吃入腹。
他的神经崩得很紧,窥视的爽与得不到的躁动一起折磨着他,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甚至萌生出了背德的病态欲念——
他想抢夺弟弟的妻子,他想狠狠侵犯这块软融的蜜糖。
妻子的逼太会夹,爽得江覆重重地喘出一口粗气,双手按住身下人圆润细腻的肩头,下身用力“嘭”地向前大力一顶,把那被虐玩得处处红肿的大屁股死死地抵在桌边,整根狰狞硕物尽数没入娇软雌花,“啪啪噗噗”地大力捅操起里面的软肉。
他根本不考虑什么九浅一深,也不特地去找妻子的g点。服从者只不过是一个伺候支配者的骚逼而已,宁希这口淫贱的肉逼存在的意义就是驯服地吞吐他的鸡巴,再在子宫里给他孕育孩子,操逼干穴一切全凭他舒服爽快,骚逼就是受不了也得老实给他含着吞着。
宁希微微阖着眼睛挨操,睫毛颤抖得像雨中脆弱的蝴蝶翅膀,身下的雌逼被暴力捅插得噗嗤噗嗤一片水花,炙烫嫣红的肥屁股随着撞击一下一下地颤动,肉浪波涛汹涌。
他冷笑了一下,“怎么?屁眼儿对老公不满意?”
宁希肛肉被轻轻按揉得又痛又痒,忽而听见江覆的冷笑,心头危机感顿生,立即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也不敢哭了,“没有没有……”
他仰脸一下一下地亲吻丈夫轮廓分明的下巴,吸着鼻子唔哝讨饶,“屁眼儿太贱了……老公抽,抽烂它也是应该的……”
五下一组,总共二十下皮带,噼啪噼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震颤空气,只是听上去便觉得十分残忍,厚重笃实的牛皮简直是重刑工具,把本就像朵花似的肉穴褶皱彻底抽到绽开,充血糜艳,一条条褶缝鲜红肿亮,整个穴嘴儿鼓鼓溜溜撅得像个肉樱桃。
直到江覆大发慈悲地停了手,宁希这才从喉咙间哽过一口气来,肩胛骨紧绷,双手捏着自己灼热的屁股不敢放松,不知是冷是热的汗水顺着尾椎骨成流淌下,一路蛰到被大力抽打得已经开始艳丽鼓胀的屁眼儿,刺激得那里又是小嘴般一阵抽搐,却把含着盐分的汗珠吃得更深,疼痛更甚。
他吃力地喘息半天,泪眼朦胧地被江覆搂住腰肢抱起,又被允许放开双手,便环抱着搂住了男人的脖颈,把脑袋拱在丈夫的肩窝,低声啜泣,“呜呜……老公……屁眼儿坏了……老公……”
“哈啊啊——!!”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腚眼就猝不及防传来剧痛,翻出来在外的一小截鲜红肠肉也被砸了个结结实实,宁希蹬着两条大白腿,牙关一松漏出一声痛呼。
意识到自己犯错了,他脸色登时变得煞白。
“求求老公轻点打,屁眼儿受不住太重的……”
他说的是实话,那里毕竟不是天生用于承欢的器官,没有雌穴那么敏感水多恢复力强,也不太扛得住折腾。
趁着江覆心情看起来不错,他抓紧了机会赶紧讨点饶。
“呵”,听见被收拾乖了的小可怜儿眨着大眼睛这么问自己,江覆便轻笑了一下,不轻不重地用手背掴了几下宁希的嫩脸蛋儿。
“骚逼这么乖,老公赏你吃鸡巴。”
闻言宁希一双圆眼顿时就变得亮晶晶,开心地俯身去亲吻丈夫被自己淫水泡湿的皮鞋,浑圆的屁股撅得高高的,红润柔软的嘴唇把鞋尖亲得啾啾作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