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砚离开卧房,行至茶厅,陆景已经在等他了,见人便问:“师弟,仙尊可在?”
“师尊正在后山练剑,我不敢擅自打扰,”沈听砚泰然自若地倒了杯茶递给陆景,装模作样地问道,“师兄可是有急事?”
“哦,那倒是没有的,”陆景点头回礼,“只是明日由各位仙长在凌云峰挑选今年上山拜师的弟子们,掌门特地让我来知会仙尊一声。”
“师尊不许撒娇,”沈听砚抬手召来长行,拔出剑扔在一边,单手握着剑鞘,狠狠抽向江谰止的臀峰。
“……啊……阿砚……”臀肉挨上剑鞘,立刻被抽出一道红印,江谰止控制不住地收缩内壁,荔枝被软肉包裹,表皮与内壁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几乎嵌在了穴肉上。
沈听砚抬手又是几下,剑鞘毫不留情地抽在臀瓣上,臀肉波浪似的颤抖,很快就被打的红肿。
“知道了,多谢师兄,我待会儿便去转告师尊。”
“不过仙尊百年来就只收了师弟一人为徒,想必这次也又是去走个过场的吧,”陆景低头品了口茶,意味不明地看着沈听砚,“师弟可真是幸运。”
沈听砚淡然一笑,“不敢揣测师尊的决定。”
“……阿砚……有人……有人来了……”江谰止忽然开始挣扎。
“知道了,”沈听砚赌气似地哼了一声,下手更重,江谰止顿时呜咽不停。
“应该是陆景师兄,我去应付一下,”察觉人已到了近雪峰,沈听砚随手扔下剑鞘,起身下榻,顺便回头捏了捏江谰止的后颈,警告道:“师尊乖乖的不要动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