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实地看了一下午文书,直到你回来,到书房来看我,我才,我才那个、那个的!”娜塔莉娅想表达自己的性欲一直很老实,并不会随随便便地勃起什么的,但表达的颠三倒四、不知所云。
索性索尼娅也不在意她的胡言乱语,她拉开绒裙的拉链,把长裙皱起来,往脑袋上翻,从下而上脱去。娜塔莉娅被迫看着眼前未婚妻简洁的黑色内衣裤套装,瞪大了眼睛,她真的爱死索尼娅小姐这身材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b-罩杯,满满当当地兜着里面白皙的双乳,因为她脱衣服的动作抖动着,像是一杯晃荡盈满的麦芽牛奶。流畅又利落的线条顺势而下,她紧实的小腹上肌肉若隐若现,当她打架耍狠的时候,它们肯定会被绷的紧紧的,充满力量和活力,一想到那里会因为她勤耕不辍的浇灌而变得越来越柔软,在某次爱的结合后变得越来越大,孕育属于她们两人羁绊的生命,娜塔莉娅就控制不了的满脑子想要射精。她忍受不住地喘起气来,涨大的alpha器官被压迫得更紧了,严丝合密地贴着索尼娅小姐的肉缝,完全做好了插入的准备,只等omega温柔的允许。索尼娅当然不会是什么温柔的omega,她抬起屁股,用中指把遮住自己小穴的内裤拨到一边,里面原本堆积的一些黏液暧昧地流出来,把娜塔莉娅的白裤子弄得更脏,然后她用食指抚上自己那个已经开始开开合合吐水的小穴口,轻轻地玩弄起来。
娜塔莉娅的白西裤和白内裤因为湿润而变得有些透,隐约露出里面兜着的勃起阳物的肉粉色。她急不可遏地伸手抱住索尼娅纤细的腰身,想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想低下头含住她流水的淫穴,然后在抱着她坐下来,把她压在自己胀痛的阳具上,把她干得淫水直流。
娜塔莉娅本来应该大惊失色地回答她谁都不会讨厌的,但短短几天的接触下来她也迅速地被直率的索尼娅感染了。她被索尼娅开合嘴唇里的吐息诱惑,诚实地吐露出心中的忧郁;“实际上最近我正因母亲那边的亲戚而为难呢……他们特别反对我们的婚事,还给我安排好多次相亲……”
“啊,索尼娅你别生气。”娜塔莉娅不知自我脑补了些什么,急忙解释道:“除了第一次我不知情,他们说是家庭会我才去的,结果我一去才发现有好多omega小姐,我姑母连她的女儿,我的表妹都想介绍给我!真是不可思议。后来我就一次都没去过了,真的!”
索尼娅觉得她慌忙辩解的样子很好笑,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她这样反应就好像是在面对妻子的兴师问罪似的。她微垂眼睑,娜塔莉娅的胸脯因为她激动的发言而起伏着,明明是个alpha,为什么会发育的这么大?索尼娅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了她纯白的西服外套里,隔着她轻薄的衬衫掐住其中一坨乳肉。
“欢迎回家,索尼娅小姐。”娜塔莉娅得体地向她打招呼,并因为无法起身,所以歉意地点了点头,“你的出行还愉快吗?如您所见我正在批阅咱们婚礼的计划案,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邀请你和我一起看看吗?或者说说您对婚礼的希望和要求?”
“……”索尼娅只是听她说话就觉得疲惫。她毫不客气地拿走伯爵小姐手中厚厚一沓的文书,随意地跳过了前面设计的所有复杂环节,翻到了附在后面的宾客单。
“喂,这些名字后面带‘罗斯托夫’的,给我介绍一下。”
娜塔莉娅答应让索尼娅出门,但她自己要处理公务,索尼娅就一个人出门。司机把她送到目的地,本应随身侍奉的仆从被她留在车里。索尼娅最先去了自己的家,很破旧的两层小屋,挂着拍卖中的牌子。她把门锁踢开走了进去,一如既往,让她感到熟悉又陌生的布置和格局,到处都沾染着一层灰尘,让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鲜艳。她抽出一个椅子,那是她在家吃饭时常坐的位置,她没有擦拭就直接坐下,但桌上不再有母亲的面包和浓汤,最便宜最简单但却十分美味的黑面包和鹰嘴豆汤。
然后她去了曾经就读的高中,彼德海姆中学。她曾在这里被判开除学籍处分,然后她就去了柯契夫城读职业高中。索尼娅没打算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盯着彼德海姆旧红色的招牌,有些愣神。也是这愣神的恍惚,以至于她被一个从学校跑出来的学生撞倒了,她摔在雪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那个学生摔在她身上,迅速地站起来,捂着流血的鼻子说:“很抱歉,夫人。”还没等索尼娅站起来,那个学生又脚底抹油似的,一溜烟地逃跑了。之后又追出来几个学生,穿着其他学校的制服,应该是一些贵族扈从的子女。他们骂骂咧咧的,在学校门口巡视了一圈就又返回了校园,毕竟在街道上明目张胆地暴凌学生,其实是件很有失体统的事。就像贵族老爷们的情妇一样,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但终究是不登台面。
索尼娅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应该也没有理由再插手未成年人的事。她从雪地里站起来,也不在意被脏雪染湿的裙袍,缓步沿着校门口的小街往前走。时间在乌萨斯流动的格外缓慢,这里几乎没有任何改变,文具店、黑网吧、小卖部,还有一家看起来没什么生意但仍突兀开在这里的五金店,门口展示的多功能锤还有她原来常用的型号。不过她现在发辫精致,长裙曳地,不再是能任意挑选购入钝器的不良学生形象了。她缓慢地从五金店门口经过,被一旁报刊亭挂出来的报纸吸引了视线,那张报纸上奢侈地用彩墨印着她和罗斯托夫伯爵小姐的合照。索尼娅掏出几个卢布买了一份,这一期切尔诺贝利报的头条是“罗斯托夫伯爵与平民小姐的订婚礼”,第二版是“陀斯妥耶夫家族的资金断裂危机”,末版是国际新闻,介绍了最近发生的几场自然灾害。她敏感地感觉到罗斯托夫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中透露出诡异的连贯性,从赦免她的罪责、收留她,到大张旗鼓地宣扬两人不对等的婚约。
【早凛】洗礼(二)
*abo
*ooc
索尼娅轻轻扇了她一巴掌,把她从自己的性幻想中打醒。她恍惚听到自己未婚妻鄙夷不屑的嘲笑,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耻辱,恼羞成怒地哭了出来。
“又在哭什么……”索尼娅有些不耐烦地抱怨,她停下制止娜塔莉娅的手,任由她环抱住自己的腰。娜塔莉娅趁机搂紧她,把毛绒绒的白脑袋埋进她小巧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里,像是个做错事埋进母亲怀里大哭的小孩。接触的一瞬间,索尼娅就感觉到了胸口滴落的温热水珠,娜塔莉娅委屈的声音闷闷地从她胸前传出来:“我不是变态。是你让我勃起,又不给我肏,我才变得这么奇怪,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没礼貌地勃起……”
“我才不是变态。”她又强调一遍,信誓旦旦地。
“嗯啊~”娜塔莉娅忍不住呻吟出声,羞红了脸,对着索尼娅可怜兮兮地眨巴漂亮的大眼睛。她勃起了,早在索尼娅靠坐在她座位扶手上,散发出独属于她的密奶香气的时候。她原本想调整姿势遮挡一下的,可是却越盖弥彰,现在已经被撩拨到明显地顶起最外面的西裤,甚至有点弄湿裤头的地步了。看来她十分不适合穿西裤啊,从明天起还是穿裙子吧,蓬松一点的,就算她自己悄悄的打一发手枪也不会被发现的那种。啊,娜塔莉娅闭上眼羞愧地叹了口气,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向来以优雅自持的罗斯托夫家怎么会教出她这种满脑子交配欲望的公狗!
索尼娅察觉到她未婚夫的窘境,起身跨坐到她丧失知觉的大腿上,隔着自己的绒裙和她的西裤,用阴阜压向她挺立的鸡巴,轻声骂她:“死变态。”
娜塔莉娅涨红了脸,羞愧地把索尼娅玩弄她胸口的手拉出来,嘴硬道:“我才不是变态!明明是你,你这只小馋猫,你又想要把我吸干,是你故意引诱我!”
伯爵小姐不知哪根筋不对劲,气鼓鼓地撅起了嘴,委屈道:“说了多少次了,人家叫娜塔莉娅啦,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奇!索尼娅你都是我的合法未婚妻了,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冷漠?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厌烦吗?”她亮出自己右手中指上闪亮的订婚钻戒,索尼娅有与其匹配的另一枚,戴在她的左手。
索尼娅在心底骂了一声傻逼,白了一眼,一屁股坐到娜塔莉娅所坐木椅的扶手上,把名册摊开来,用眼神催促她快回答。娜塔莉娅委屈极了,但还是忍着眼泪花儿一个个指着人名解答。
“这是我的大伯父,以前打过仗,到现在都还有很严重的ptsd,我们要再好好关注他们家呢,这是我的姑母,就是上次订婚宴亲手给我们做蛋糕的那位……啊,这是我的小叔,最近他和陀斯妥耶夫家走得很近呢,也不知道他的公司会不会也受到波及呢。这是……”娜塔莉娅滔滔不绝,不一会儿又翻到下一页。索尼娅看着她之前还委屈巴巴的小狗脸现在又眉飞色舞起来,亲不自禁地勾起她的下巴,娜塔莉娅顿住了,疑惑地看向她。索尼娅坐在扶手上俯身低头,用额头贴住娜塔莉娅的前额,轻声问她:“那你最讨厌谁。”
索尼娅皱起眉头,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奇·罗斯托夫这么做的理由?她突然失去了双亲和长姐,并且半身瘫痪;她被迫紧急继承爵位;她饶恕车祸的罪魁祸首;她甚至还要和自己的仇人,一个贫民罪犯结婚;她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花费在处理公务上。她之所以这么做……索尼娅突然想起了自己儿时的玩伴,那个带着圆眼镜喜欢侦探的小女孩,安娜。她的父亲意外去世后,作为omega的母亲无法继承父系房产和存款,带着她急促地改嫁搬走了。后来那栋房子被安娜的叔父低价拍卖了,再也没有与他们家有关的任何人回到那里。娜塔莉娅虽然是罗斯托夫的直系子女,还是具有完全继承权的alpha,但也许因为残疾的原因还是会遇到阻碍。索尼娅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她觉得娜塔莉娅可能是困扰于旁系亲戚干涉她的婚姻对象并借此蚕食罗斯托夫家的财产,所以十分强硬地要求与她这个贫民结合。索尼娅愧对于她,身份和性别也都远低于她,是个很好掌控的子宫。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贵族的花花肠子还真是九曲十八弯。索尼娅折回五金店买下了那把多功能铁锤,还是老款式,她顺手收进袍子里,卡在腰带上。她向司机泊车的方向走去,和一个带红围巾的女人插身而过。她觉得她的味道很熟悉,稍稍驻足,便听到那女人询问报刊亭老板某个叫的杂志的最新刊。她转身继续往前走,直到那辆黑色的轿车旁边,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司机了然地发动引擎,往罗斯托夫府邸驶去。
索尼娅到家的时候娜塔莉娅正在审阅她们结婚典礼的企划,按理说这些事应该交由她的未婚妻来处理的,不过显然索尼娅小姐对此并不感兴趣。就连她在订婚典礼上的配合,娜塔莉娅都要谢天谢地了。所以她对于出现在她书房门口的索尼娅很是意外,她从不主动找自己,是外出时发生什么事了吗?
*世界观重塑
*生而为lsp,我很抱歉(求各种停车方式)
索尼娅勉强接受了娜塔莉娅的请求,将自己那套老旧的学生制服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新式改良过后的古典套装,坠感完美的流苏绒裙,搭着小坎肩斗篷,温暖又不失优雅。她原来的防咬器在车祸中损坏了,娜塔莉娅又给她定做了一个,不再是黑色的,而是纯银的,配合着彩钻华美地镌刻着娜塔莉娅的专属标志,一只温和可爱的异瞳白熊。这样的一身行头,现在也只能算是她出门的简便装束了,这是索尼娅从未想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