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抬起来,搭到椅子上。”李长垣没有正面回他,而是直接用行动证明。
御书房不冷,身下的娇娇儿躺在帝王的江山上,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红唇湿润,上身的衣衫遮盖住户部,一只脚并没有听话的搭起来,而是慢慢移到了李长垣的胯下,用脚趾轻轻的揉按着支起来的帐篷。
铃兰支起身子,屁股坐在案角,湿着的阴户因为屈膝抬腿完全暴露出来,李长垣下意识的去盯着看,没想到一只白皙的手抚顺湖绿的衫衣欲遮又泄得一窥,稍有一动都弹拨着你的心神。
铃兰配合的抬起双腿,李长垣抽身为了脱掉脚踝处的亵裤,带着长裙一块扔到了一边。
通过这几日,对于性事,铃兰已经没了最开始的少女紧张羞涩,现在她的心跳的很厉害,却是期待的跳动。
在别人眼里,他是杀伐果断的君王,是震慑东胡人受万人景仰的杀神。可在铃兰眼里他就是个,爱她,疼她,痴迷她身体的一个凡夫俗子。
许是李长垣位置做的太高太久了,他不知道,哪怕自己在面对铃兰的时候再怎么放松自己,再如何温柔宠溺的笑容里,铃兰还是能察觉到他身上一股似雪山之巅吹来的冷气。
那是帝王之位赋予他的专属,他压不住藏不住的。
李长垣不动,任由身下的娇娇儿一遍一遍抚摸着他的眉毛眼睛鼻梁,还有他的嘴巴。
两个人就这样入了百来下,李长垣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抽插,最后还是铃兰说不行了,哭哭唧唧的边爽边撒娇:“阿兄,颠的铃兰不舒服,要下来~”
李长垣把她放下,脚踩着李长垣的绒靴。
还好两个人上半身还有衣服,只下半身是光着,越摩擦铃兰的淫水分泌的越多,竖着抱在每次性器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着好多粘稠的水一块出来,有的蹭到李长垣的腹部,有的顺着铃兰股沟滑落到地上。
抱着入穴,其实非常考完男性的体力和臂力的,可以说是自讨苦吃。
你要抱紧怀里的人,拖好她的屁股不要她掉了,还要摆胯送腰,除非几把是千斤顶,或者女性自己心疼你,自己动动,剩下的全靠你一双臂膀。
铃兰被这一声充满磁性的声音撩拨的脸红心跳加速,她抓李长垣领子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几分。
这微小的动作,让李长垣又情动了几分,顺势将脸贴近铃兰几分,带着挑逗的吹了一下铃兰额前的碎发。
李长垣的脸突然被放大,铃兰一双眸子里印刻的都是李长垣笑着的样子。
李长垣的性器入的也很艰难,因为铃兰太痛了,身体本能的在排斥,可穴道却拉着肉棒往最深处进。
好在进了花心,几下抽动算是安抚了铃兰,不断撞击花心让它流出更多的淫水,也使得铃兰灼烧感少了几分。
慢慢的,那灼烧感变得时有时无,铃兰吃了味,开始享受阿兄带来的身体最原始的快感。
还是很痛。阿兄的性器,她还是没有适应。
铃兰吃痛,李长垣立刻用唇去堵住后面的声音,腰臀慢慢往下面压。
“痛……痛……”
龟头对着穴面摩擦,几次试探的进去又离开,铃兰被捉弄的咬唇强忍。
两个人都知道,这次的性事不能长做,不能做的太狠,铃兰是个在到了浪潮忍不住会叫的女孩子。
白日宣淫,外面都是人,这御书房世世代代的君王都在此处办公,批阅奏折,谁会想到这大晋的小江山,居然要承载一对兄妹的春动。
谁会不喜欢呢?哪个男人会不喜欢爱人的引诱?
李长垣反手抓住铃兰的手,双眼发红,贴近她的耳朵,声音像是起了层水蒸气:“喜欢,阿兄喜欢这样的乐渝。”
铃兰虚虚往桌面躺下,勾着李长垣也俯身下去,她的脚双向打大开,脚跟蹬在桌边,娇羞的扭头,手捏着那染了春色与露水的衫角,一点一点的拉到了小腹。
“如果我的大臣知道,你躺在我的书案上这样勾引我,能气死。”
铃兰也是皇室出身,她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大晋最耀眼的明珠,她和李长垣拥有一样祖辈的血液,那奔腾着叫嚣着,不甘臣服任何人的傲气。
可她不愿意把这傲气展现给李长垣,她更愿意在李长垣面前做一个从江南烟雨中走出来的少女,她食指虚虚拉住李长垣的衣领往身前一勾,两个人唇与唇的距离近在咫尺。
李长垣把铃兰放躺在书桌上,好在李长垣是个爱整理的人,笔墨纸砚各有归处,奏折码的整整齐齐落在一旁,整体来说桌面也算是干净,铺盖的丝绸也软软的,不扎身子,人躺在上面不硌不痛。
“阿兄……”
铃兰在情事前总会红着脸,声音低低得去喊一下李长垣,好似给自己鼓气一样。
满室旖旎好春光,郎心荡漾,扫湖吹柳。
李长垣不知道铃兰是故意还是有意,但不管是怎样,这一刻他已经完全臣服铃兰,愿做一个卑贱的裙下臣。
他胯下被铃兰的小脚搔的发痒发胀,皇室血液里欺压的欲望让他下意识的一把抓住铃兰的脚,俯身释放帝王帝王危险气息,可话语却又带着对铃兰的宠爱放纵与无奈。
她现在身心都是阿兄的,她渴望被阿兄抱着,喜欢阿兄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的样子,贪恋他射精的那一刻从神坛跌落的样子。
“阿兄,要在这里做吗?”
铃兰勾住李长垣脖子,两只玉腿裸露在外面,只有白袜子还在脚上套着。
李长垣把她的手吃进嘴里,舌头绕着那指头打转,手上也不老实的去解铃兰的裙带。
铃兰任由李长垣吃着自己的手指,也不抽走,长裙很快被褪下,亵裤也被李长垣脱到了脚踝处。
“把腿抬起来,阿兄把亵裤脱掉。”
她忍不住用手去抚上李长垣的脸,带着香气的手柔若无骨,一遍一遍的去描绘李长垣的面庞。
阿兄继承了先帝的单眼皮,眉骨硬朗带着血性,下颌线干脆利落,棱角分明,他是所有皇子长相中最出众的。
眼神永远坚定,像只孤傲的狼。
可惜,李长垣命苦,遇到了个小娇儿,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惯了,再加上李长垣从小都是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宠着,有时候喝个水,穿个衣服都得他亲自服侍。
更别说这种废体力的做爱了,铃兰只知道做爱会快乐,不知道这快乐她阿兄付出了什么。
好在李长垣身强体壮的,铃兰也娇瘦,身子软绵绵的,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多大的事。
躺着的铃兰被李长垣的每次的撞击都会移动一些,慢慢的她把腿锁在李长垣的腰上:“阿兄,我要掉下去了。”
“那我把你抱起来入好吗?”李长垣嘴上问,铃兰还没回答呢他已经把人竖着抱起来了:“搂紧阿兄。”
铃兰听话的上搂住李长垣脖子,两个脚踝交叉一起,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李长垣的衣服上。
铃兰的低呜的痛被李长垣的舌卷进喉咙,随着两人的津液咽进了肚子里。
铃兰觉得穴不似原来那样刺痛还可以忍受,她是痛的蚀骨灼心,痛的难以忍受,火辣辣的,像是李长垣的性器赋了火舌,舔着她的穴道取进了花心。
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忍不住的抱住李长垣,指甲在他后背上来回划动。
“阿兄……给我。”铃兰被撩拨的心里发痒,她两眼温润,虚虚求道。
铃兰的姿势很好入,李长垣亲吻着将早已醒如石铁的性器插进了花穴。
“唔……”
“任君采撷。”
一向君子的李长垣,在此刻实在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市井粗话。
他脱掉自己下裤,露出已经昂起头的性器,对着铃兰的花穴碰了碰,感受到那穴的颤抖。
湿润的唇扫在面上,滚烫的带着女香的热气吸到心房,又从耳朵处流出,铃兰涂了胭脂的唇靠近李长垣的耳朵,柔声带媚的说:“哥哥,不喜欢吗?”
这句话太有冲击力了,李长垣脑子轰的一下炸开无数烟花,他喉头滚动,咽下去的津液都带着刺,痛的他声带颤抖嘶哑。
身体里进了柔纱,它被控制着,飘荡在李长垣身体里,害的他心神不稳,意念涣散,帝王的冷静与沉稳被它打的细碎,化成了欲之光。
“嗯?”
李长垣也不着急,笑着挑眉,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沉魅惑的上挑音。
这种声音染了情欲,它就像李长垣打出来的化骨绵掌,把这威严正派的御书房变成了温柔乡,连着史书都沾满了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