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睦,醒醒,起来吃点药。”额头的温度也偏高了,卢玠认命地从医药箱里翻出了退烧药,给人塞进嘴里。
半梦半醒间,沈睦有些抗拒嘴里的药片,卢玠折腾半天才让病号把药吃了下去。
又看了一眼即将走完一圈的时钟,卢玠叹了口气:“真是活祖宗。”
卢玠替他抹去满脸的眼泪与口水,“不会坏的,骚逼最喜欢吃大鸡巴了不是吗?”
沈睦揉搓着阴蒂,手指上满是自己的淫水,险些滑进被阴茎塞满的花穴里:“要去了、要去了——骚穴要潮吹了……”
阴茎被穴肉紧紧包裹着,卢玠再也忍不住,向深处射了精。
沈睦闷哼一声,穴肉死死绞住粗大的肉茎,两只手在自己胸前胡乱揉捏着乳房,把皮肤磨的通红。
只在深处狠狠肏干了几下,龟头就碰到了那个小口。卢玠双手掐住沈睦的腰身,对准缝隙处冲撞,那里就向外汩汩地流着水,再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便挤进了狭小的子宫里。
沈睦尖叫一声,迎来了这场性事里的第一次高潮,爱液全被牢牢地锁在子宫腔内排不出去,前端的阴茎也受到刺激,喷出的精液沾满两人的小腹。
沈睦的穴口微微有些肿,晶莹的淫水挂在上面,不住地从臀缝里流下。卢玠干脆把人抱着坐起来,面对镜子两腿大开,撸动着倍受冷落的阴茎。
“快点……太晚了,早晨起来还要去开会……”
卢玠的动作似乎更加慢条斯理了一些:“董事的例行会议吗?沈董事长不去也没什么吧?毕竟长着这样一个骚逼,有几位董事能不听您的话呢?”
沈睦哑着嗓子叫了出来,花穴和未被触碰过的阴茎同时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卢玠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两点半多了,而韩靖一般都会在早晨七点左右开车过来,再做一次的话,年轻的董事长就真要缺席明早的董事会了。
他把沉浸在高潮中的青年打横抱起,淫水和精液随着动作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路。等洗完澡也已经三点多了,卢玠收拾完房间,也爬上了床,却意外感觉沈睦的皮肤有些发烫。
卢玠更加卖力,浅出深入地在子宫里顶撞着,似乎要把那个小小的腔隙都肏破。他引导着沈睦自己揉弄充血的阴蒂,耳畔全是沈睦的叫声。
“你看看你自己,骚成什么样子了。”沈睦偏头看向镜子里,视线却被生理性泪水挡住,什么都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要死了……大鸡巴老公操死我了啊啊啊啊——轻一点……子宫、子宫要坏掉了——”
沈睦突然翻身,坐到卢玠身上,花穴里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沾湿了卢玠的衬衣,那道缝隙正抵在对方勃起的阴茎上,“你他妈不做就滚。”
开玩笑,怎么可能不做。
卢玠按住沈睦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夺回主动权,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硬了半天的阴茎对准那处泉眼就捅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