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尼接过蜂蜜水,迟迟未动手,闻着太甜了,不是很想喝。
商叙白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大兔子,心里大致猜出了他的小九九。心想着要不要开口哄一哄。
总裁板着脸的样子实在是有点不怒自威。景尼被看得小嘴一瘪,委屈巴巴的喝下蜂蜜水。咂咂嘴,还不错。蜂蜜入喉微甜,带着淡淡的香气。
景尼果然乖乖的站在马路边等着。双手揣在口袋里,小脸被冻得刷白。
商叙白拿着一件大衣披在景尼身上。也没问这么晚一个人在外面干嘛。商叙白觉得景尼会跟他讲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过度的追问也不好。
景尼站在寒风中好久,身体冰得就像掉进了冰窟子里。商叙白抱着他一直等体温慢慢回过来才松开手。景尼把脸埋在商叙白的胸口贪婪的吸取温暖。
“喂 ——”景尼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他的周围并不是很安静。全是路边嘈杂的声音。
“你在哪里?”
咕嘟一声——景尼全咽了下去。
“唔?”景尼想抬头看一眼商叙白诱人的表情。
一双大手死死的摁住他的头,肉棒猛烈的在嘴里抽动。“唔——”景尼口中不断分泌口水,泪水不争气的又彪了出来。
“呃嗯——”
黎吏家并没有亮灯,也是黑漆漆的。景尼的心底犹如冰川世纪般寒冷刺骨。
商叙白回到家后给景尼发了好几条信息。景尼都没回。心凉了一截。
洗好澡后,从浴室里出来。点亮屏幕,全是一些软件消息提醒,没有商叙白想要的回复。
商叙白躺在床上,肉棒高高翘起。景尼沾了蜂蜜涂到柱身上,蜂蜜一路淌到囊袋上要递到床上。景尼眼疾嘴快,赶忙吸住那处。
囊袋被温润的嘴巴一吸。商叙白难耐的发出一阵重重的闷哼声。
粘了蜂蜜的肉棒又烫又甜。景尼趴在商叙白腿间吞吐,精心伺候着肉棒,舌尖轻轻刮过龟头,商叙白敏感的一震。双手紧紧抓着景尼的肩膀,仰靠在枕头上,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
景尼微微松口,结果刚松口就难受的一阵干呕。
商叙白心疼的拍着景尼的背。
景尼摆摆手,“我去拿个东西。”光着屁股一溜烟跑到外面。
“尼尼。”商叙白忍得眼角泛红,芝兰玉树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欲气。
景尼凑到商叙白胯下小心翼翼的把肉棒含进嘴里。一下子的含到底,龟头顶到喉咙深处。柱身又粗又长像一把弯刀,小嘴紧紧的裹着。葱白的手抚摸着两个囊袋。
景尼含了一会儿嘴巴就酸了,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双眼被激的眼泪花儿都彪了出来。
景尼平白无故被撩了一下,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像一只煮熟的虾。小声唔哝:“变态。”
总裁的耳朵很尖,拉过景尼,带到怀里。“你说什么?”
景尼:“今日的风儿甚是喧嚣。”
总裁去厨房洗杯子。
桌子上的蜂蜜还没有收走。透明玻璃罐里装着,灯光照射下金灿灿的,很诱人。景尼偷偷瞄了一眼厨房里还在洗杯子的总裁。偷偷打开罐子,拿着勺子伸进去晃了晃再拿出来,粘稠的蜂蜜淌了下来。景尼张开嘴巴接蜂蜜。
商叙白一转身就看见大兔子伸着舌头色气的舔勺子,勺子被他舔的水灵灵的发光。
儿子?还能称之为儿子吗?在那个男人抛弃他们母子一后,她就没有了儿子了。在她眼里,只是一个拖油瓶罢了。
景尼咬着牙站起来,眼睛猩红,怒吼道:“杨美华!”
杨美华显然是被景尼的吼声吓到了。不甘心的咬着嘴唇扇了景尼一巴掌。
空杯递到总裁面前:“续杯。”
总裁很满意,勾起唇角,倒了满满一大杯。
大兔子一饮而尽。身上暖融融的,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到了家中。
景尼吸吸鼻子,一寸不离的跟着商叙白。商叙白让他坐在沙发上,他不要,他要商叙白抱着。从后面抱着商叙白,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一般。
商叙白从冰箱里拿出一罐蜂蜜,舀了一勺放在热水里。“喝了。”
“我在路边散步。”
商叙白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这个时候哪有人会散步,而且还是在这么嘈杂的地方。
商叙白听见景尼手机里传来的汽车轰鸣声,大概清楚他在哪里了。这个时候还有如此吵闹声音的地方也就只有一个了——第一次见面的酒吧一条街。“你别动,我去找你。”
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后。商叙白最终还是拨打了景尼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
“尼尼!”
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了嘴里。
麝香气弥漫开来。
“尼尼。”羞耻感油然而生。商叙白抬起景尼的脸掰开他的嘴想把精液从口中抠出来。
景尼觉得商叙白的肉棒涂了蜂蜜就像棒棒糖。对着龟头和柱身又舔又吸。
像一条深陷在海里的鱼,快感几乎快要把他淹没了。商叙白爽的话都讲不出来。
商叙白挺起了腰,呼吸越来越重。“呃嗯...尼尼......”
抱着蜂蜜屁颠屁颠的回到房间。
商叙白:“你......”
景尼嘿嘿一笑。
商叙白发现景尼蹙着眉头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心疼道:“不要勉强自己。”
景尼倔强的不听话,含的更深了。喉咙口一缩一缩吸着龟头。
商叙白爽的眯起了眼睛。但是看着景尼的不适心底一阵愧疚,拍了拍景尼的脸:“不要了,宝宝。”
调皮的后果就是衣服扒光被总裁压在床上亲的头晕转向。
总裁跪在景尼双腿间,脸颊带着潮红。硕大的肉棒顶着松垮的运动裤呼之欲出。“你摸摸。”总裁拉着大兔子的手隔着运动裤摩擦自己的山丘。
好大。景尼眼里含着欲望,鬼使神差的手伸进裤子里掏出了大肉棒。大肉棒激动的抖三抖。
身体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总裁的恶趣味一下子就蹭蹭蹭的往上窜,挂起邪魅的冷笑走过去。“抓到一只偷吃的兔子。”
兔子不经吓,抖发抖发耳朵,睫毛忽闪忽闪,“没有偷吃。”
商叙白抓起景尼的一只手,手背上沾到了蜂蜜。“沾到了。”说罢便舔了一下那处。
景尼被扇的脸歪到一边,脸上火辣辣的,舌尖抵着被打的地方。
杨美华暴跳如雷:“你滚!滚啊!”
景尼被推出了家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