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绥站直后冷冷地俯视着继父全身赤裸跪趴在地上,隐忍地喘息着。
有。
因为简绥并不准备放过他。
这一次他利落地撕开了简文荷嘴巴的胶布。
简文荷嘴里还可笑地含着一双袜子。
时间静止,二人满脑子都是荒谬二字。
简文荷愣了一下,而后俯身低头,“砰、砰”两声。他不是gay。
简绥满意了,他移开腿,难得温存地将简文荷扶起来,揉了揉他额前的撞痕,轻声问道:“痛了?”
简文荷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痛。
“出来约是因为你很骚?”
“砰。”是的。
“你是不是贱狗?”
这不是他的继父/继子吗?!
盛怒之下,简绥一脚将简文荷从身边踹开,怒吼道:“简文荷!竟然是你!!”简文荷此时全身赤裸,眼角还有先前由情欲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他被结结实实地踹在了胸口上,一时窒闷到发不出声音,只能朝他放衣服的椅子爬去。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局面吗?迷蒙间,简文荷想道。
简绥将简文荷揽到胯间,大腿搭在简文荷的两肩上,小腿在简文荷背后夹住,使得简文荷只能凑在他胯部呼吸。他嬉笑道:“好了,该看看小贱狗长什么样子了。”他伸手将简文荷的头抬起来,而后轻轻地撕掉了他眼睛上的胶布。简文荷还在依恋陌生的主人的温存,愣了几秒才睁开眼睛。
二人对视。
下一秒,简文荷瞳孔微缩,旋即挣扎着要逃出简绥的桎梏。简绥也愣了,只见他的呼吸越发沉重,两腿却丝毫没有松动,仍然将简文荷牢牢地掌控在自己胯下。
“砰。”是的。
简文荷额头已经磕碰出了红痕,但简绥仍然对这样恶劣的游戏乐此不疲。
他舔了舔嘴角,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是gay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