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因雪信口开河：“今年去援非的名单上似乎有他的名字。“

“你别动他。“项歌瞪了他一眼，“咱们俩的恩怨，别扯上其他人。“

“医生说要再观察一晚上，今晚我陪你，明早送你回家。”

“我有得选吗？“

顾因雪盘盘翡翠的脑袋，只说道：“开心一点。“

他亲了亲项歌的手腕，温热的呼吸落下：“我陪你。”

从角落里传来“喵呜”一声，一只金色小猫咪跳上床，团在项歌身边，舔了舔项歌的头发，喵喵直叫唤。项歌心里一软。

“还有翡翠。”顾因雪摸摸猫头，“它定时驱虫，很干净，放心撸猫。”

“好好休息。”顾因雪捏捏他手腕，“明早我送你回家。”

“我嫂子呢？”

“他先回去了。”

“不错，强硬一点是好事，软柿子总是好捏的。”顾因雪看着前方道路，“我不会动他，这是承诺。”

虞书槐不过是项歌在大海里茫然漂浮时抓住的一根浮木，但凡有船，人都不会依靠着一根木头。

顾因雪根本不会觉得自己错，道歉对他而言，是手段，而不是结果。

“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照顾你。”

“一听有了孩子就改变注意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了？”项歌拿了枕头砸过去，“我不会给你机会，你已经出局了。”

顾因雪眨眨眼睛：“如果你喜欢他，那就不仅仅是‘咱两的恩怨’了。“

“你威胁我？”项歌看向他，又转过头，“如果你这么做，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你折磨他，我也不会放过你。”

项歌冷笑道：“你现在有多喜欢我，让我好好看看。”

顾因雪亲自开车，回去路上，他问道：“你喜欢那个医生吗？“

项歌警觉起来，装没听到。

“名字是虞书槐。“

“谁要……”翡翠翻过来，毛茸茸的肚皮对着项歌。

项歌忍不住挠了挠那肚肚毛，金灿灿的，柔软蓬松，翡翠舒服地咕噜咕噜，对着项歌撒娇。

人会变得面目可憎，但是猫咪永远可爱迷人。

“嫂子不会先走的。”

顾因雪面不改色，看着项歌：“因为我威胁他，不走的话，就再把你关起来。”

项歌一惊，恐惧的情绪漫上来，身子僵着，猫儿眼圆睁。顾因雪摸摸他脸颊，难得温柔的笑了一下：“开玩笑的，别害怕。萧绾临时有事。”

“滚。”

“不是因为孩子，上次在你家里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一遍了。”顾因雪顿了顿，“小歌，我不会放弃的。”

“出去！”项歌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