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项歌眼里,好像这个人确实不在乎他一样。
他觉得心脏有点痛,像有藤蔓捆着,一层层缩紧。
时至今日,不得不承认,他也许是喜欢上颜臻了。
颜臻面色一沉。
冷而美,结了层薄冰。
他这人从没做小伏低过,如今连那猫耳朵都戴上了,那人仍然是不领情。他贯是天上月,只有人追着他的光的道理,没有反就人的说法。
可惜这些是很廉价的东西,颜臻随随便便,对谁都可以。项歌想。
为着廉价的东西失态,到底是不体面的。
颜臻晃晃脑袋上的猫耳朵,卖萌:“原谅我吧~”
昨夜同床共枕,却让项歌更加难受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界定自己和颜臻的关系。
如果仅仅是炮友,就好了。
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选择。
他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只偶尔从窗帘缝里漏出一星半点的光。
空气里漂浮着甜美纯净的香气,手臂上是温暖的重量。
不领情,就算了。
颜臻反手关上门,出去了。
虽然生气,仍然保持绅士,关门的动作还是轻而无声的。
项歌强忍着,面上却十分平静:“你没有错,谈不上原谅。”
颜臻脸色有些不好,笑容勉强挂着。
项歌继续说:“没事的话,你走吧,不要在我这里逗留,让人看了不好。”
除了必要的对戏,其余时候,项歌都尽量避开颜臻。他做得实在太明显,不仅颜臻,连剧组里的人都感觉到了。
颜臻以为他在为那晚的强迫生气,拿了项歌喜欢的小甜点,自己戴上猫耳朵发卡,去哄项歌。
他很好看,也温柔可爱。
美好得让他有些惶恐
……
第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