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遥感觉心头一紧:“你手腕上这是……”
莫修易拉下袖子,抽回手:“不知道。”
顾遥倒觉得自己像个流氓了,突然一段回忆涌上心头——
顾遥端起碗拿着勺子凑到莫修易脸边:“还是吃一点吧。”
“啪——”
莫修易一挥手打掉了勺子,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昏黄的夕阳笼罩在屋外,屋里没有点灯,黑得一片凄凉。
顾遥轻敲了两下门,过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应声,他只好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莫师叔!莫师叔!”顾遥放下东西,轻轻摇了摇躺在床上的莫修易。
顾遥倒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只觉得师叔八成和自己一样,尴尬得不想见面。
炊烟从厨房升起,虽然已经过了仲夏,但傍晚依旧不见天黑。
“不要以为我不在就能偷懒,看看你俩这剑练的,以后还想出师吗?”顾遥拿着随手捡的树枝,蹲在两个扎马步的师弟旁边,戳着其中一人的腿肚子,“别打颤,马步扎稳了。”
“要先出水才可以。”
只听顾遥咬着牙回应道:“已经湿了。”
顾遥终于对准了莫修易的阴茎,僵着腰缓缓坐下去,许久未体验过的饱满充实伴随着轻微撕裂的胀痛一起涌入心中。
莫修易脑袋还没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但身子倒是格外诚实,本来这些天想着顾遥隔三岔五就硬得难受,倒也格外懂事地立刻在顾遥手里胀硬起来。
顾遥看着莫修易精致的脸蛋,躺在床上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心中倒是划过一个念头:白柳只说是交合,自己肏莫师叔是不是也可以呢?但再看看莫修易苍白的脸色,还有嘴角的血迹,心中暗叹:算了算了,谁让我……谁让我也算是喜欢你呢。
比起给莫修易撸管,顾遥觉得摸自己那小穴更让人难以接受一些,他虽说是知道自己有个“长残”的地方,但也并未自怨自艾,最主要的是他也从未觉得那玩意是要给人肏的。
顾遥觉得自己实在开不了这个口,只好先回答莫修易上一句话:“莫师叔救了我,我自然要报答。”
莫修易似乎格外听不得这个回答,背过身去,但突然又剧烈地捂着嘴咳嗽起来。
顾遥敏锐地拉过莫修易的手,发现掌心满是刚刚咳出来的血沫,挽起袖子,觉得红线又长了几分。他一咬牙,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莫师叔,你身上可能中了那个自称我娘的女人下的毒,解药可能是……”
“放心,他活不到那时候的。”白柳捋起袖子,二指从手腕滑到肘腕,“他回去后会发现自己手腕多了个红点,三五天后等红点长成一条长线,人就没了。”
“你下毒了?就不怕他找郎中治好了,再找你算账吗?”
“放心,此毒除了和我交合,无药可解。”白柳笑眼弯弯,丝毫没有觉得说出的话有何不妥。
顾遥拿起床边小桌上的茶壶给莫修易倒了杯茶,想扶着他起来喝一口,没想到莫修易僵着身子不愿意动,还是哑着嗓子:“我不渴。”
顾遥放下茶杯,轻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该继续待下去还是先离开。他感觉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我先走了?”
“……”莫修易又是沉默良久,才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还是大半个月前他被白柳纠缠的时候,两人住在同一间客栈里,正巧碰上了附近一个什么太守的儿子强抢客栈唱曲的小丫头。
顾遥本想上去英雄救美一番,却怎想白柳到那太守儿子面前转了一圈,就把人家迷得放弃了唱曲的丫头,跟着白柳一起吃了午饭,最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你怎么忽悠的那人?”顾遥有些好奇,“等你走了,他岂不是还要去欺男霸女?”
“莫修易!”顾遥已经很久没有直呼过莫修易的大名了,只有在最开始叛逆的时候才这么叫过。
“要是你师叔祖让你来照顾我,你大可不必。”莫修易试图把自己裹进被子里,顾遥伸手攥着他的手腕,想让他面向自己。
拉扯之中,莫修易衣袖滑了上去,露出一条直逼肘腕的红线。
莫修易身上凉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被被褥闷出了一身汗,细密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他勉强睁开了眼,语气中倒有几分幽怨:“你还来管我干什么……”明明刚才都走了。
顾遥开始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占了莫修易便宜了,把粥从饭盒里盛出来摆在桌子上:“莫师叔,你一天没吃饭了。”
“不吃。”
“师兄,饿得站不稳了。”一位师弟装委屈,早知道去厨房后就直接溜掉了。
顾遥站起来拿树枝敲了敲二人的脑袋:“吃饭去吧。”
顾遥随意对付了两口晚饭,找来一个饭盒装好粥和几样小菜,又提了一壶开水回了莫修易的小院子。
顾遥闭上眼咬着牙随意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捅了几下,一睁眼看见莫修易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被发现后又假装无事发生扭过头,依旧一副好似被强迫的模样。
顾遥跪坐在莫修易小腹上,扶着莫修易的阴茎就想往自己小穴里捅。
莫修易沉默了许久,终于开了口,声音依旧沙哑,只是不知道是病的还是怎么的了:“你这样会受伤的。”
莫修易迷茫地看着顾遥,等待他的下文。
“可能是要跟我交合。”顾遥已经解开了外衣,露出白色的里衣裤,心中虽然还在犹豫,但手上动作没变慢,莫修易还没回过神来,他就欺身压上了床。
“反正你我该干的不该干的也都干过了,再做一次师叔也不算吃亏吧。”顾遥趁莫修易还没反应过来,拉下了他的裤子,莫修易胯下那玩意虽然形状狰狞了点,但颜色倒是还算粉嫩。顾遥倒是不需要太多自我催眠,就坦然地握上了莫修易的阴茎。
顾遥识趣地闭上了嘴,不想再听也不想再问。
“好好看,好好学。这些东西,娘以后都要教给你的。”
顾遥想起这件事,心下暗叫不好,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难道要说那个自称我娘的人可能给你下了个不与我交合 就无药可解的毒?虽然我不太确定肏了我能不能解毒,但是最好还是试试?
顾遥离开莫修易的房间,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挠了挠头思考,觉得丢下师叔不管也不太好。
出了院子左右无事,干脆揪着两个路过的小师弟,先吩咐其中一个去厨房麻烦厨娘熬粥,留下另一个检验一下这些天有没有偷懒。
屋子里莫修易强撑着坐起来,捧着顾遥倒的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又倒回床上,只觉得胯下胀痛,浑身酸痛,脑袋昏昏沉沉,反正全身上下都格外不舒服,再一想顾遥丢下生病的他不管,更觉得难受委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