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易脑内似是放了个炮竹,把什么礼义廉耻都炸了个干净,只感觉口内发干,太阳穴都在鼓胀。
“顾遥,你为何不叫我师叔?”
顾遥有些疑惑,莫修易之前从未提过什么师叔师侄,但有求于人时他倒是格外上道:“师叔。”
顾遥的手倒就是普通习武之人的手,掌心因为从小习剑早就练出一层厚茧,摩擦着龟头下的一圈沟壑,而手背又被莫修易湿润柔软的手包裹着,似乎手也成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淫乱之处,对方掌心的温热透过自己的手传到挨着的阴茎。
一个激灵,顾遥感觉似乎两边都尿出来几滴淫液。
比起顾遥手上的茧带来的刺激,莫修易似乎更因为是顾遥握着自己的阴茎而兴奋。根本不用什么润滑,光是顾遥流的淫液就沾湿了二人下体。莫修易搂着顾遥的背让他与自己再靠近一点,比起欢愉他似乎更希望离顾遥更近一点。
魂都被勾走了,哪还有拒绝的念头。
烛光闪烁,顾遥盯着莫修易脸上时有时无的阴影,心中忐忑地等待着“帮忙”的到来。
他虽懵懂,但也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有一点意识。
莫修易倒是第一次格外欣喜地接受了这个称呼:“相公在这。”似乎是故意把热气都吐在了小缝上,顾遥差点揪碎了客栈的被褥。
仙人是该喝琼浆玉露的,对于莫修易来说,顾遥的淫液也不比琼浆玉露差。
未经人事的处子穴,哪怕被莫修易舔得一片湿漉漉,也依旧保守含蓄地紧闭着,毕竟莫修易也是个雏,哪有什么技巧,只是凭着一腔热血行动。
他是顾遥的唯一。
这边莫修易满腹心思,一颗心怦怦直跳。
顾遥只感觉小腹酸胀,进退两难,体内那根肉棍子不知为何感觉越发胀大了。
顾遥则难受得紧,穴口像是要被撑裂一般,而花心需要止痒的地方依旧空虚着,想往下坐还被对方扶着腰动弹不得。
莫修易对上顾遥委屈怨恨得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眼神,一时间心痒难耐,暗自发誓,只要不捅破师侄的处子膜,就不算玷污了顾遥。
稍一松手,顾遥倒是抓住了时机,身体一往下,几滴混着血水的淫液顺着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半截阴茎流了下来。
莫修易深吸一口气,先试探地往顾遥的花穴里伸进了一根手指,没敢多往里伸,只感觉绵软湿热,内壁轻柔地夹着手指。他更不敢轻举妄动了,师侄的小穴这么娇嫩狭窄,怎么能不轻柔对待呢。
倒是顾遥忍耐不住了,他一把推倒了莫修易,目光在师叔白净的身上扫了一眼,立刻相中了胯下紫红粗长的玩意儿。
他虽丢了记忆,但力气可一点没减少,当然也有莫修易没反抗的原因。
莫修易虽内心烦躁,但动作倒格外温柔。他忽然察觉顾遥的脸红得有些不对劲,停下动作:“顾遥,你不舒服吗?”
顾遥一双眼睛清澈见底,似乎没有任何情感波澜,他只是涨红着脸静静地盯着莫修易。
突然一瞬间,风雨俱来,顾遥嘴一撇就掉下眼泪:“里面好痒。”他挣开了莫修易,自己敞着大腿就准备拿手往里捅。
他断不会玷污了顾遥的清白的。
粗壮的阴茎被塞到顾遥夹紧的双腿之间,每一下都抵着阴蒂摩擦过闭合的穴口,下体的碰撞声都带着几分黏腻。
顾遥虽是处子,但不知道为何花穴倒是贪吃得紧,只觉得穴内好像有一处刺痒难当,就想着要个什么东西来止止痒。
顾遥抿着嘴,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条小溪,止不住地往外淌水。
莫修易把指尖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腥味,不知怎么的就想再多闻闻。
一张俊美的脸往顾遥的胯下越凑越近,顾遥健壮的大腿完全使不上力,莫修易掰开他的大腿根,白净光滑的额头甚至抵在了顾遥的阴囊上,鼻尖凑近了花穴,寻找着腥味的来源。
莫修易感觉自己一颗心像是泡在了温泉里:“好师侄,我教你一个更止痒的方法。”
“你先躺到床上去。”
莫修易自认不是个龌龊之人,但想着既然顾遥请求了,那么只蹭蹭应该没关系吧。
可顾遥更直白地想追求快感,似乎不满于莫修易握着撸动的速度,甚至自己暗暗加快了几分。他自从刚被莫修易找到那晚发泄过一次后,再没有发泄过,所以这次没被刺激多久就射了出来,只是另一处还空虚得紧。
“相公,”青年从未故意矫作,只是用清朗的声音真诚地提出请求,“我那里还是痒痒,你能再帮我舔舔吗?”
纯情最是诱人。
莫修易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放到怀里,包裹着他的手握住了两人相抵的阴茎。
虽然跟顾遥意识里的有些不一样,但很快这点疑惑就因为快感而抛之脑后了。
顾遥和莫修易都是习武之人,身材都高挑修长,手掌的长度也差不太多,只是不知为何莫修易的手指就纤细白嫩,若不是几乎把顾遥的手包裹在内,看着就如美人柔荑一般。
“应该可以了吧。”莫修易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胀得紫红的阴茎。
明明是询问的话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顾师侄,师叔照顾你这么久,你也该帮帮师叔了吧。”
顾遥若是看见了莫修易粗壮可怕的阴茎,断然是不会点头的,只可惜摇曳的烛火只能让他看清师叔妖冶的面庞。
莫修易催眠好了自己,立刻来了兴致,只感觉耐不住想动动腰胯了。
莫修易心跳似乎都要停止了,一半欣喜若狂,一半则纠结羞愧。
他倒是像小女儿,心思格外地多,又暗中自我劝诱,其实他和顾师侄都是男人,捅一捅花穴根本不算什么玷污清白,只要他不把阳精射进顾遥体内,也不算侮辱了顾遥。
不过若说内心深处,估计莫修易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鬼话,一颗心怦怦直跳,满脑子都是拿了顾遥第一次的兴奋。而以顾遥的性子,他恢复记忆后断然不会有第二次了,就算没恢复记忆,自己也不可能让顾遥有第二人。
顾遥凭着本能骑上莫修易,扶着莫修易的阴茎就往下坐。
莫修易也不知道是头撞上了床板没反应过来,还是本能不让自己反应过来,直到顾遥坐下去,皮肉都真正相连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手扶住顾遥的窄腰。
莫修易只感觉阴茎探入了一片桃源之地,被柔软紧密地包裹着。
莫修易一把捉住顾遥的手,他委屈自己细心保护着顾遥的贞洁,对方怎么一抬手就想要破坏。
莫修易正准备生气,顾遥倒是先声夺人:“为什么不让我止痒?相公好坏!讨厌师叔!”
莫修易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十几年前,顾遥似乎也曾这样哭唧唧地说他讨厌,他心间软绵绵的,耐心劝诱道:“师叔来帮你止痒,你别哭了。”
这欢爱中的另一人也没好到哪去,莫修易感觉自己下体胀大得只靠着纯情的摩擦似乎难以疏解,一切刺激似乎都只是因为对方是顾遥,而并不是来自于下体相连。
就像从前,他仅仅看着顾遥的脸就会硬起来,但靠着五指也能自渎疏解,可这次闻着顾遥的味道,摸着顾遥的皮肉带来的刺激,可不是摩擦顾遥下体就能疏解的。
二人皆有些心猿意马,动作倒有些像过了七年之痒的夫妻般应付了事了。
毒蛇吐芯子是本能。
莫修易相信自己现在伸舌头也是本能,舌尖灵活地滑过逼缝,抵着穴口想往更深处探寻。
“阿易……不要……”顾遥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开口叫什么,脑子里称呼一团乱,“相公……相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