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霁被他揉穴揉得快要高潮,手撑在身前,软绵绵使不上力气,却没有推开他,只会张着嘴喘气,身下的手指专心玩弄他的阴蒂,快速地摩擦,马上要将他送上高潮。
脑袋空空的,又好像想起很多事情,想起昨天听见的呻吟,半夜没接通的电话,也明白昨天的性事并不全是非自愿的,报复的快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他躺在郁欢的身下,难耐地,轻微地点了点头,在高潮中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没有注意到男人此时眯着眼,像叼着猎物的狼,一步步把小白兔诱入陷阱,笑得开心。
阮霁的脸白了,声音甚至带了哭腔,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郁欢笑了笑,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腰挤进他的两腿之间,用膝盖磨了磨花穴。两个人赤裸的身体再次贴在一起,敏感的穴肉还记得昨夜的快感,郁欢只不过磨了几下,阮霁就有了感觉,轻轻地哼出了声。
他满意地笑笑,把手伸了下去揉了揉,昨天帮他清理完之后特意没有给阮霁穿内裤,手指很轻易地感觉到一股湿意,他附在阮霁耳边说:“我不想怎么样,但是和老师上床好舒服。”
郁欢心满意足地把自己的号码存进了阮霁的手机,把他送回了家,在门口明目张胆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眯眯地说,
“保持联系。”
“老师不舒服吗?昨天缠着我那么热情,下面的嘴咬得我那么紧。”
“和我试试嘛老师,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小他几岁的男人伏在他身上,温热口腔含着他的耳垂,明明自己只是他弟弟的老师,他却一声一声老师叫得好像这是段禁忌恋情,自己仿佛真是把学生诱拐上床的无良老师,缠着人把自己干了又干,让人羞耻,又带着莫名隐秘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