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嗯啊...顶到了!”
阮霁听不得这么粗俗的话,去找他的唇想亲他捂住他的嘴。被人狠狠一顶失了神,只能像在海上颠簸的小船,在郁欢的鸡巴上颠簸。
“说啊阮阮,我是谁?”
“背着我爽,这么不乖。”
话音刚落,男人粗大的肉棒已经挺进了饥渴已久的肉逼,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声。
太紧了,像个处子的穴。郁欢刚一进去就被夹得差点缴械投降,报复地狠狠一顶,正好顶在敏感点上,撞得阮霁的呻吟溢了出来,环在他腰上的腿几乎挂不住。
他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花穴,几乎没什么毛发,白白嫩嫩的像个馒头,蚌肉像花瓣一样重重叠叠,花瓣还挂着汁水,上头一颗小小的蒂珠颤巍巍地挺立着,等待人的疼爱。
他伸出舌头去吮咬,马上引来身上人受惊一般的弓起脊背轻喘,手揪着他的头发却舍不得推离,腿反而大大张开,脚尖绷起,舌头仿佛有意识一般的不断在他私密处留恋,甚至拨开花唇探进去戳刺,模仿性交的动作,时而又离开片刻,接着整张嘴包住小巧的肉逼,将流的淫水全部吞进了嘴里。
郁欢舔弄发出的啧啧声让人羞红了脸,他自己已经硬得不行,右手解开自己的皮带随意地揉了一把肉棒,接着伸到阮霁嘴里弄湿了手指,又探进已经被他舔得湿软,张开一道小口的花穴。
“这里,是什么?长了个女人的小逼吗?”
他顶着一张好看的脸,倒是能面不改色地吐出粗俗的话。
阮霁羞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药效还在他体内发挥作用,只能小声地呜咽摇头,
帮被过度的欢爱累得睡过去的阮霁裹紧衣服,简单擦拭了身体,郁欢戳了戳小兔子软软的脸蛋,明明是比他大几岁的人,脸上的肉却软得不得了,睡着时脸侧在一边甚至挤出了一个嘟嘟的小丸子。
似乎对他的逗弄不满,尚不清醒的人嘟了嘟嘴巴,发出一声嘤咛,把脸扭到了一边。
郁欢笑笑,把人安置好了,才启动了车,往自己家开去。
阮霁难受死了,气急败坏地趴在他肩上去咬他,唇离开皮肤留下浅红色的牙印,郁欢眸色深了深,看着人白嫩的皮肤,终究还是顾忌他人妻的身份没有留下痕迹,只是在阮霁的额头上亲了亲,低声哄他。
“乖,等我一起。”
身上的人低吟着半靠在他身上,肤色白皙,脸色酡红,黑色的头发微湿一缕缕地贴在颊上,眼神迷离地来向他索吻。将呜咽全淹没在唇舌的温存中,在昏暗车厢里,被情欲攫住的他漂亮得惊人。
郁欢眯了眯眼,也不管阮霁有等于无锤在他肩膀上的拳头了,三下五除二利落地把他的外裤除了丢在一边。
阮霁下身只穿着内裤,前端鼓起渗着前列腺液,最诱人的还是中间那条缝,已经濡湿了布料,微微透出些粉红的肉色来,此刻饥渴地收缩着,把白色布料都吞进去一点,等待着男人的疼爱。
郁欢看得有点呆了,他没想到学长是个双性人。
阮霁终于顶不住,哭叫着说出来,
“是,是你,郁欢!再快一点......”
他引着阮霁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被撑开的娇嫩花穴贪婪地吞吃着粗大的肉棒,带着人的手抚摸过阮霁自己的阴蒂,用手背去蹭,身下操弄不停,右手得空又去揉搓他的乳尖,往下拢住秀气的肉棒帮阮霁撸,在人快要高潮的时候堵住了马眼。
郁欢的腰快速抖动着,他刚找到阮霁的敏感点,此刻正打桩机一般地往那里冲撞,有节奏的声音充满了整个车厢,狭小的空间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情热,男人的喘息,甜腻软糯的呻吟,从外面看,全黑的车身不断地大幅度摇晃,任谁看了都要感叹:好腰!
阮霁被顶得一上一上的,脑袋常撞在软软的靠枕上,郁欢干脆把他搂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自上而下地操他,手护在他头上,还时不时亲昵的抚摸他的头发。
“阮阮,谁在操你的逼?”
手指甫一进去就遭到了热烈欢迎,穴肉层层叠叠的裹住他用力吮吸,他试着抽插几下,马上受到恋恋不舍的挽留。阮霁爽得头皮发麻,但小逼深处还是痒得紧,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去,好好地给他止一止痒。
他前面的肉棒已经寂寞很久了,伸出手来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揉捏着乳头,丢弃廉耻地自我满足了起来。没爽一会儿,花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手也被人按住了。
他艰难地睁眼去看郁欢,男人的眼神已经充满危险性,想看着待宰的羔羊,随时准备冲上来要住他的脖颈,火热的东西抵住他的花穴,穴眼甚至已经开始不知廉耻地吮吸邀请。
“别,别看......呜呜...很丑的......”
“不会的,你这里很好看,我想尝尝。”
郁欢褪下他的白色内裤,却没直接脱掉,晃晃悠悠地挂在阮霁的小腿上,掰开人试图合拢的腿,看见眼前的美景,眼睛都直了。
是情欲俘虏的圣母,是被撒旦低声诱哄的小白兔。
郁欢本着帮阮霁缓解药效的人道主义精神,干了又干,直到阮霁的穴都被操肿了,崩溃地哭着求他,才在紧致的穴道里挺动了数百下,内射在了小穴里。
忍了许久的阮霁也终于能够释放,花穴绞紧,肉棒射出一股白灼落在了郁欢的小腹上,才趴在人身上,气喘吁吁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眼见秘密藏不住了,阮霁怕被人嫌弃,又有点羞赧,干脆用手臂挡住脸,自暴自弃地当起了鸵鸟,想把腿并起来,没想到反而夹住了男人的头。
郁欢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了一口,感觉到人身体一震,手又覆上阴阜隔着内裤帮阮霁搓逼,力道大节奏快,阮霁立刻爽得不知所在何处,尖叫一声,小高潮了一次。
看着人气喘吁吁的失神样子,又凑到阮霁跟前,调笑着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