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很难过很愤怒,为什么不帮我呢?我知道他没有理由帮我,但我明明这么努力这么辛苦为什么不帮我呢?
为什么?
我甚至是平静地去挑了两瓶媚药和一个贞操裤,安安静静地让他闭眼别动,他很乖,但之后就不一定了。
“别舔了…湿湿滑滑的好难受…”
他没有理会我,固执地想舔去我脸上所有的泪痕。
“我说别舔了啊!”我烦躁地站起身一巴掌扇了过去,“没听见吗?”
“我一定要把他摁在黑臂面前操一顿!”
我越想越火大,越想越委屈,鼻头一酸就蹲在地上开始哭:“我以为他真的死了我还跑去给他收尸……”
“呜呜呜我当时都要吓死了我差点就被抓住了…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还硬生生凑出来给他买墓地…”
他抿了抿嘴,有些不屑地切了一声,转身雄赳赳地离开了。
像条倔强倨傲的小狗。
“他没死?他敢骗我!”黑臂离开后我再也装不了平静的样子,一脚踢翻了一个水杯,还嫌不够又把身旁的花瓶也砸翻在地,不敢置信地反问:“他居然连我也骗?”
我拿了个狗盆给他倒了碗水放进去,他一眼都不愿意去看,固执地盯着我的手,我愣了一下,试探着把手也放了进去。
他用发热的脸蹭了蹭我的手才肯去喝水。
我陪了他好久,真不知道是折腾他还是折腾我自己,幸好他抗药性强——没让我在这儿过夜。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将是他欲火烧得最为浓烈的时候。
我听见狗笼发出不堪重负地咯吱声,我听见他崩溃怒吼地嘶吼声,我听见贞操裤与狗笼不停碰撞地金属声,我还能听见他哭着轻呼“天使”、“岚柒”、“救救我”。
我走到笼旁蹲下,轻轻地将他的几缕湿发撩到耳后,任由他控制不住地舔弄着我的手,他的舌尖从我的指根滑到指尖,一根一根地仔细吮吸着。
我在被他抓住的前一秒把钥匙丢向了窗外,笑着对他说:“窗外是条河呢。”
“啊啊啊啊啊!!!”他几近扭曲地望着我,双手不住地握成拳,“我的…钥匙……痒…”
他一拳砸来,我下意识闭上了眼接受即将而来的疼痛——风声从我的耳旁穿过,他一拳砸在了墙上。
那是我为他精心挑选的药,温和效果好甚至能维持一整天,在清醒中渐渐被逼疯。
“嗯啊~”他不自觉地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双手忍不住向身下探去,却被阻隔在贞操裤之外,“不……”他难受得夹了夹腿来缓解瘙痒。
药效愈燃愈烈,他整个人都平贴到了地板上,止不住地上下摩擦着汲取快感,而光滑的贞操裤只能给予他最难以忍受的痛苦。
“嘻嘻。真是一条好狗~”叶苏然手肘抵着沙发半撑起腰,歪头充满恶意地问他:“安希尧看见的话会不会吃醋呢?”
“什么?”黑臂沉下脸,没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竟让我感到有些陌生,“你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他无所谓地扭过了头,浅褐色的瞳孔专注地盯着我,用嘴型向我比划“天使”。
我摇了摇两瓶媚药。
他的女穴只是浅浅上了一层药,但到目前竟然已经好了一半——不愧是变态。我毫无心理压力地将整整一瓶媚药倒了进去,甚至连后穴都为他考虑到了。
媚药的发挥并没有那么快,我趁他还安静的时候为他套上了贞操裤,完完整整地性器和两个穴都包含了进去。
“哈啊…”他被打得侧到了一旁,捂着脸低喘着,“打我吧…惩罚我吧…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
他放下手露出红肿的脸颊,跪坐在地上朝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轻快地说:“我早就知道小天使啦~甚至能查到你的一举一动,连安希尧我也知道~但是我就这么看着这一切发生。你恨我吗?那就惩罚我吧,惩罚我这个无动于衷的旁观者。”
我的头脑“嗡”地一下就懵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迷茫地问他:“为什么?”我不知道该问什么,那些事太多了也太少了。
“他怎么能呜呜呜…他怎么能骗我…”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叶苏然都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随意把衬衫打了个结就下来安慰我。
他将我圈在怀里,没有一句话语,只是默默地用舌尖舔去我的泪水,安抚地拍着我的背让我靠在他精瘦的肩膀上。
【哇哦,小天使发火的样子更可爱了。】
“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不就仗着青梅竹马吗?我再也不喜欢他了,随他去死啊!”
“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眼睛都瞎了还骗我!”
他仍旧颤抖着身子,却不再大喊大闹,只是满心满眼只有我。
我出去拿了几瓶水,回来就见他潮红着脸痴痴地凝望着门口。
他在等我。
我睁眼,他还是那副扭曲的样子,几乎已经被折磨到站不起来了,只能扶着墙隔着贞操裤不停地用拳头去砸,他抬头看我,沙哑地对我说:“对不起……刚…没…嗯啊~忍住……”
“把我…锁起来…太难受了……不然…我可能…会…伤到你…”
我趁他还能维持着理智的时候将他双手反铐,放置进了狗笼,然后将门牢牢地锁住了。
他愈渐狂躁,甚至忍不住去撕扯贞操裤,彬彬有礼的外表也终于被扭曲的兽吼打破,他粗粗地喘着气,手指甲暴躁地划拉过钢的表面,满室都徘徊着令人难受地撕拉声。
“给我……”他猩红的眼紧盯着站在窗边的我,冲我吼道:“钥匙……”
“我要……”他夹着腿跌跌撞撞地跑向我,伸手抓向我手里的钥匙。
“你先出去。”
“不行,希尧的事我一定要…”
“可连我都不知道。”我拍了拍他的肩:“希尧一定有自己的目的,顺便帮我去拿点药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