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他如濒死的鱼不停地在我面前抽搐着,嘶吼叫嚣着疼痛却不敢有一丝反抗,血红的双眸倒映出一个清澈的人影,他眷恋地念着那个令人迷醉的名字,像永别的话语那样轻渺而珍重:“我爱你。”
一股臊气的味道弥散着四周,他昏迷了,也失禁了。
他一句都没有求饶,只在疼到极致的时候念着那个藏在心底的名字。
“唔。”他强忍着痛意顺从我的动作,又或许不是痛,是那无处安放的羞耻心。他努力地扯出一抹笑容,舒缓了一下僵硬的舌头,用轻松地口吻自嘲:“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条贱狗了。”
“啧。”莫名有些烦躁地看着强作轻松的他,那是一种被剥夺主动权的不悦。我抬腿向他的臀部踹去,看他狼狈地带着鲜血朝前爬去才稍许带了些满意。
我随手挑了一个电击器走到他面前蹲下,学着安希尧的语气温柔地蛊惑道:“阿虎,张嘴。”
黑臂已经到极限了。
他颤抖地撑着最后的力气从水池里爬出来,麻木的躯体甚至无法完整地向我说出一句求饶,只能发出些许无意义地音节:“啊…唔…”
他无助地跪倒在地,努力地用双手撑在地上,维持着那最后一分可笑的自尊。
我连手中的电击器都握不住了,呆呆地看它砸在地上。
门从外面打开,一个人踏着光影走来,他轻柔地将我抱起,笑着对我说:“我来了。”
或许是疼痛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或许是沉重的思念已经打倒了他,他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张开了嘴,“希尧...”
水滴砸在血色水洼中,弹起一丝涟漪。
“一起。”我打开电击器,狠狠地碾在他的舌头上,“复仇吧。”
我伸手抚向他紧致圆翘的臀部,上面刻着刚刚完成的、属于我的作品,我爱极了。
用鲜血汇成的带着强烈侮辱性的词语被他人毫不留情地刻在私密处,甚至连独处时都会担心被旁人发现。
“真是美丽极了,对吗?”我轻轻地划着他的肌肤,冷酷地吐出那两个字,“贱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