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穴上功夫自不必细说,骑在柳鱼身上,如同骑一匹母马,放浪自在的乱摇乱晃,柳鱼喜欢被掌控骑压,渐渐地也得了趣味。
又两鞭打在柳鱼肩胛骨处。
“不矫情了?逼好操吗?操逼舒服吗?”
“不矫情了。逼好操。舒服。”
柳鱼不敢答言。
“贱奴,爷今日再好好教教你规矩!几日不打,皮都松了,耳朵也硬了是吧!”
刘峪拔屌下床,留暗自伤心的云哥和心内忐忑懊悔的柳鱼在床,从箱子内拿出一根长鞭,回到床边,道:“我倒要看看这根鞭子能不能教会你操逼。”
柳鱼知刘峪不悦,勉强止住哭声,恭恭敬敬的答道:“要守规矩,爷不喜欢没有规矩的奴。”
“规矩是什么?”
“是爷,爷就是规矩。”
云哥听柳鱼带着哭腔说自己的逼好操,明知他是被刘峪逼得,也十分欢喜。又替柳鱼开脱:哥哥没有操过逼,不知道逼的好处,才这般姿态的。就像刚被破瓜的少女,不知道鸡巴的好处。说来,我也是第一个帮哥哥的小鸡吧“开苞”的男人呢。
“你这贱逼,在那偷笑什么?就会躺那里挺尸挨操,在妓院挨操时也是这样,你的那些恩客能容你这般偷懒耍滑?”
云哥收起嘴角的窃笑,一个翻身把柳鱼压倒在下,笑道:“峪爷教训的是,云奴这就好好伺候大奶奶。”
柳鱼伏在云哥身上,粉嫩的鸡巴进进出出的把云哥的小逼操的嫣红。腰背上都是一道道红肿的鞭痕,尤其是屁股,鞭痕纵横交错、颜色深浅不一。
刘峪冷笑道:“贱人就是欠打欠骂欠管教,现在不就学会怎么操逼了吗?”抬手又是一鞭,打在柳鱼臀缝里。
柳鱼呜咽摇头,道:“贱奴知道错了。爷让贱奴做女人,贱奴就是女人,爷让贱奴做男人,贱奴就是男人。”
“贱货,你还记得呀?我以为又要从头再教你一边呢!”
“贱奴一日不敢忘。”
“哼~不敢忘!那你现在扭扭捏捏、哭哭啼啼作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