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总督好像在自言自语,小太监听总督没有再问,就继续说:
“许公子自己动了会儿,嗯嗯啊啊叫了会儿,就撒娇说累了,然后听动静,是公主自己上阵了。”
小太监把后续说完,又说了华宁公主的日常,纪安福就挥挥手放他走了。
总督一开始问品如是谁,小太监就说不知道啊,长乐宫里没人叫品如,总督一听就骂小太监废物,小太监还被总督大人踢了一脚肚子,那淤青十来天才见好,一个月才好透。
后来听许公子教公主说骚货骚逼痒了想挨操,真是听得让人面红耳赤,更别说复述了,总督大人总是气得摔茶杯。
摔完之后还让他继续说。
他这身子早就失去了伺候殿下的资格,得不到,听听也是好的。
今天,许修竹留宿长乐宫了,小太监到来后开始轻声述说华宁公主和许修竹的房事。
“公主撩开床帘,看见许公子已经将玉茎插入后穴,就、就说:`骚货,这就把鸡巴吃进去了?才几天没挨操,就痒成这样?`
像他这样的垃圾,连进入长乐宫伺候华宁公主都不够格。
不,那样温柔平和的天人,他的仰望都是一种亵渎。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地去肖想她,在心里一遍遍喊她的名字还不够,在心里想象轻吻她的鞋尖也不够,他想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所有和她相关的事情。
“总督大人这会儿在休息吧,不如我把票拟放这儿,您得空再呈给总督大人,我叨扰这一阵也休息得差不多了。”
“不不不,你呢来了咱们这蓬荜生辉呢,您再歇会儿...”
纪安福的怒火都要喷出来了,康平肯定是没招待好华宁公主,她才呆一会儿就要走了!
值得康平非要惊动干爹您来招待吗?平安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安福打开门,啪啪打了两个耳光。
“华宁公主也是你这样的人可以说得的?让你慎言慎行,我说的话你都听哪儿去了?!”
平安被打了马上就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纪安福气得又给了他一脚,平安缩成一团都被踢得差点在地上滚两圈,只听纪安福不悦道:“还不快滚进来伺候我换衣服,让殿下等久了你担得起吗?!”
为什么许修竹能爽得像个女人一人叫床?纪安福心想许修竹做得到的他必须能做到,开始自己动起来。
一口浊气慢慢从他胸口呼出,惨白的皮肤也被这样一番运动折腾得染上淡淡绯色。
一点都不爽。纪安福丧气得直接坐下,玉雕阴茎捅入扩张充分的后穴,几乎整根没入。
这样的事情,纪文干爹一定知道吧,他三教九流什么都知道,若他还在,纪安福就能向他请教了。
可惜纪文被他毒死了,他没人可问了。
所以他找来了青楼的老鸨,她们深喑其道,询问后得知走后门要扩张,却一直没时间试试。
华宁离开长乐宫去往尚膳监不久,就有一个小太监溜出长乐宫,步履匆忙地去往司礼监,叩响一道小门,从门缝塞进自己的使牌。
一个老太监开了门,小太监就被放进了司礼监,顺利地进入了总督休憩的厢房。
总督纪安福正在校对尚膳监的账本,自从前不久皇帝拿走了锦衣卫,他就不用彻夜看锦衣卫递上来的密报了,但事情还是很多,尤其是皇帝让他去操办许多繁琐的小事,吃力又不讨好。
这时候的司礼监人很少,他睡得浅,就没人敢往这边来,生怕弄出点动静惊醒了他。
他心思一动,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绒布上躺着一根玉雕阴茎,和华宁的那一根几乎一模一样。
听小太监说,每次许修竹留宿,公主见到他时,他就已经把玉茎塞进后穴了,纪安福刚开始不懂许修竹到底是怎么做到,曾经强行让自己的后穴接纳玉茎却撕裂了后穴,疼了好几天。
唉,他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了这样的鬼差事!
“许公子泄之后,公主让他把精、精液吃了,许公子过来会儿说:`骚货把精液舔干净了,华宁什么时候来肏乖狗狗呀~?`
“然、然后公主就说:`坐上来,自己动。`”
“许公子压着嗓子诱惑公主,说:`嗯~骚穴好痒,想要华宁用假鸡巴肏~`
“公主没动,说许公子不耐肏,两次就说不要不要了,让他先自己撸,高潮得太快没意思。”
小太监咽了咽口水,心想都怪许公子,公主刚开始的时候只会说“你怎么穿品如的衣服”、“你好骚啊”,后来就被许公子教得什么荤话都敢说了。
虽然长乐宫像一个铁桶,但他还是找到了一条缝,威逼利诱了一个小太监叛变华宁公主。
他要的不多,只是听听华宁公主每天干了什么,最近喜欢吃什么。
最近新添了一项,要小太监在许修竹留宿时去听墙角,再复述给他听。
听到一阵脚步声,华宁回头一看,正好和赶来的总督视线相交。
纪安福仿佛被雷电击中,灵魂都出了窍,满脑子都是华宁公主微微惊讶的样子。
他的虔诚早已烙进了身体,不需要指令,他的身体自己动起来,撩开衣袍跪下去,头磕在青石板上,行了一个大礼。
“诶。”
纪安福一听华宁公主来了,急得连自己后穴的玉茎都忘了取出来,把绯色的官服服服帖帖穿好,帽子也带得整整齐齐,才大步匆忙去往待客的前厅。
他听力极其敏感,还没到就隐约已经听到华宁公主和康平聊天的声音。
公主,奴才好笨啊,怎么都学不会,要是您能再教教奴才就好了。纪安福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复,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点点回应。
突然,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往这边来了,是他干儿子平安,平安轻轻叩门,说:“干爹,康平让儿子来通报说华宁公主来了。”
平安有些不满,说:“华宁公主算什么,一个花瓶罢了,值得...”
纪安福拿出润滑油,这东西味道清淡,他特意选了和华宁公主常用香料相似的味道,这会儿像是被华宁公主抱住了一般,他一愣,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浑身颤栗。
他把手指一根根放进后穴,能放进四根后,他开始尝试把玉茎塞进去。他按照老鸨给的经验,竟一次性就把东西放进去了。
被冰冷的玉雕填充后穴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纪安福试着动了动,只有拔出去时有点排泄的快感。
因为纪文行事嚣张,连带着许多太监都一改过去夹着尾巴做人的样子,开始挺着腰板,眼高于顶了,皇帝以为他纪安福也一样,以为让他操办宴会这样的小事就是折辱他,但对他而言,除了华宁公主的事情,其他都不值得放心上。
皇帝一直在等他做错事,好夺了他司礼监秉笔的权,但他绝不可能放下好不容易爬上来的位置。
因为只有在这里,在他能到达的权利顶点,才能看到他的生命、他的信仰、他的神——华宁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