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被舔的那一块皮肤湿痒,肖湛忍不住滑动喉结,骚兔子软软的呻吟带着一股媚意和倦懒,又裹着毫不隐藏的满满依恋和爱慕,男人圈着他的胳膊又紧了紧,另一只手顺着白檀的力道,如他所愿温柔握上前端已经流出水的秀气性器。
大手轻而易举包住了白檀的大半性器,不轻不重地上下滑动,舒服得他想叹息,老公的手掌就是感觉能摸到自己心坎上。
一个不经意间,下午在更衣室的黑暗里逼仄空间里,被别人摸上自己下身的记忆又跳了出来。同样是一双大手,一只手就能把自己下面包住,修长的指尖能直接碰到隐藏在腿根的柔软阴蒂。
穴肉绞紧,紧紧裹住凶兽试图抵抗这种酸麻痒意,嫩肉无可抑制地被大鸡巴茎身上凸起的筋脉磨得往外冒水。白檀只觉小腹酸胀,体内某种绷不住想要往外喷射的欲望格外强烈,像是失禁的前期感觉似的。
他后背靠在男人胸前,仰头拉着男人的一只手腕止不住地呻吟,在欢愉的高潮前端随着男人的力度和速度,眼前的窗帘模糊在柔和的橘色灯光里,视线渐渐被水雾遮上,视野一片混沌,思维放空,白檀放任自己的神智渐渐被男人捣毁,却丝毫没有感到不安。
反倒是满心的甜蜜和依恋,恨不得以后就这么长在老公身上,被他抱着疼。
白檀脑子迷糊一片,只本能地抿起唇肉,把男人的指尖含在嘴唇里,又伸舌舔了舔下唇,直接舔到了男人手指上,“我是你的……啊……”他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小兔子……老公继续找嫩草呀……我藏的,嗯哈……可深了……”
操,肖湛咬着牙心里暗骂,这谁顶得住啊。
这他妈是谁家的可爱傻兔子,有人要么?没人要他就抱回家了。不管兔子怎么蹬小腿儿挣扎他也要给拐回家。
于是试图求饶的傻兔子被顶磨得越发狠了。眼角泪水欲坠不坠,可怜兮兮得红着眼眶扒在他身上呜咽,即使都要被欺负哭了,也只会贴着男人的唇哼唧两声,乖乖坐在男人身上搂着肖湛的脖子缩着肩膀讨饶。
白檀觉得自己像被男人彻底掌握在手心的一团软球,任男人把自己掌控在臂弯里,挣不脱逃不走,所有的愉悦和刺激都是被这个人给予的。他揽着男人的肩喘息,心脏像失重似地狂跳,在高空悠荡,却意外觉得踏实。
这人就像是牵着他的风筝线,将他抛向高空,却始终拉着他,让他不会害怕飘高之后迷失在苍穹中。
白檀抓着男人的胳膊,努力抵御强烈的快感,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地小声尖叫出来,然后剩余的声音被男人含入嘴间,只余模糊的闷哼声从两人唇边泄露出来。
宫口被抵磨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他觉得自己似乎像一个肉套子,被男人撑得满满的,在被彻底肏穿坏掉之前享受极致的欢愉。
但也不能让骚兔子喊自己“肖哥”,就像之前在更衣室喊得那样,虽然软软的听起来很舒服,但那是“流氓同事”的称谓,不是“老公”的。
他像是突然被喂一杯水,明明是透明的白水,他却莫名尝出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压下心里没有道理的不爽劲儿,男人微微低头,覆上那张动他心魄的嘴,含住被傻兔子自己咬得软红湿润的唇瓣,轻含慢吮,像是对待珍宝般温柔。
昏黄的夜灯把卧室照的温暖而暧昧,在半明半暗间最易滋生心中无尽的欲望,身材挺拔的男人赤裸着精壮的身体坐在床上,线条流畅的肌肉自然鼓起,被夜灯蒙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胸前的汗渍微微发亮,抱着怀中同样赤裸却比他细瘦一些的小人妻,握着对方的软腰一下下往自己下身揉按。
肖湛听完骚兔子说的那句话,什么穴里只藏了他,忍不住有点想发疯,打了鸡血似的连耸胯带堵嘴,把娇呼呼的人妻肏得搂着他的脖子唔唔说不出话,只能夹着他的鸡巴被迫吞吐——这小东西怎么那么能撩他?!
“唔唔……嗯哼……呜……”白檀两手搭在男人肩上,被男人用嘴堵着唇,下身使劲往里顶磨,激得他指尖按在男人皮肤上,修剪圆润的指甲陷入麦色肌肤,留下浅浅印痕。肉穴里的大鸡巴鸡也挤不出去,夹也夹不住,只是不断磨着他嫩穴里的骚肉越肏越深,大鸡巴头抵在最深处的花心嫩肉上一下下顶弄,把紧闭的宫口嫩肉顶得微微松软,小口小口往外吐淫液。大鸡巴被小花心喷水喷的愈发兴奋,勤勤恳恳地不断用头敲门,想要闯进去耍一耍。
自己被摸得丢盔弃甲的记忆又浮现了出来,白檀皱了皱眉,扭头摸着男人的脸颊去讨吻。
“嗯……老公……要亲……”他轻轻挺动腰肢,下身含着男人的粗大肉棒,一边有节奏得往男人手心里顶,让自己更舒服,一边黏糊得叫男人,“博风……要亲亲……”
肖湛原本火热的内心突然就不知道怎么的被打了一针酸水儿。即使知道骚兔子就是在叫他,也让他忍不住产生一种怀里的人在被他肏的时候喊别人名字的错觉。
“小兔子舒服么?”男人低笑,侧首埋在小人妻白嫩的脖颈边吮吸舔咬,搂着白檀的软腰禁锢在自己怀里,加快速度耸胯。软穴里的大鸡巴在歇了一会儿后显然精力更充足了,兴奋地抵着软弹流水的羞涩花心撞击,试图想撞进那花心蜜蕊的最深处。
“呜呜老公……慢,慢点嗯哈……”软肉颤抖,臀尖上的晶莹汗珠被颤动的臀浪抖下去,白檀受不住地软倒在男人胸膛上眯着眼呻吟,“好舒服……唔……要,要射了……”鼻间是男人身上干净温暖的汗味,夹杂着特有的薄荷香味,他侧首转过去,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脖颈上的薄汗,又去伸长了细颈去舔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
“老公摸摸我……嗯哈,”红着眼尾的人妻语调骚软,小可怜似的扒拉着男人的一只手,让老公往自己翘翘的性器上摸,“要射了……唔嗯……摸摸……”求着肖湛帮他摸射出来,尾音带着股软乎乎的奶味,像个兔宝宝要求爸爸给自己舔舔毛似的。
“小骚兔子……”男人闷笑了几声,颤动的声带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白檀把脸贴在男人肩膀,前胸被震得微微发麻,痒进了心里,他似乎也知道不好意思了,把脸埋起来不说话。
“让我看看这只馋嘴的小兔子把草藏哪儿了……”
白檀被男人抱着腰转过去,粗大的鸡巴在他体内转了半圈,虬结的筋脉摩擦过周围嫩肉的敏感褶皱,人妻夹着腿小声呻吟,语气迷醉,显然十分沉浸在这种肉体的欢愉中:“嗯啊老公……好痒……好酸啊……”
——他是他的家,他的归宿,他的渴望和美梦成真。
肖湛松开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两眼蒙泪的小兔子,泥泞交合的下身停住不动,两人唇上牵连着的黏丝断裂,男人垂眸,娇嫩嫩的人妻抬脸看他,眼角含泪,似羞似怯又直白得可爱的疑惑氤氲在他雾蒙蒙的水眸中,桃花眼无辜睁大,被他亲吻得水润的嘴唇微张,像是在问他怎么不继续了。
体温高升,薄汗蒸腾,体香交融,肖湛鬼使神差地伸手,食指轻轻按压在白兔子软乎乎的红唇上,沙哑着嗓音问他,又像在自言自语,“你是……我的谁啊……”
他含着白檀的唇瓣温柔哄道,“叫老公。”他喜欢听这个,就好像自己真的拥有了这只傻兔子似的。
上面亲得有多温柔,下面就肏得有多凶。一只大手压着软兔子的胯,一边给他撸一边加速往上猛得耸胯,把自己狠狠地顶进那块对他毫不设防的柔软之地,在里面凶狠的圈地盘,似乎想把那片柔软之地的最深处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软嫩的花心被龟头抵磨得不住吐出蜜液,圆润硕大的龟头跃跃欲试着想要抵入花心去,不顾穴内的嫩肉抽搐,一下比一下深入的往里挺磨撞击,那块花心软肉时不时就被肏开了个小洞,又因自身弹性而闭合起来。
两人下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一片泥泞的交合处被男人握着他的腰往下身按的动作弄得咕叽叽作响,贴在一起的胸膛肌肤,把彼此的气味混淆在一起,淡淡蜜桃甜里混着清爽的薄荷凉,和着灼热的喘息声和白檀自己嗓子眼里被逼出的淫软哼吟,听得他自己都觉得耳朵热。
噗嗤、噗嗤、啪啪啪!——臀肉和腰胯快速相击的声音格外清亮,连液体被拍溅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男人肌肉绷起的结实长臂抱着白檀的软腰开始上下狂猛往自己胯上砸,让人妻被迫激烈吞吐大鸡巴,湿漉漉的阴阜和男人毛发茂盛的下阴和结实小腹互相拍击,穴口处的那段抽出又送入肉柱上的粘液都被拍打出细碎的白色泡沫。
不成调的呻吟被撞得越发支离破碎,依稀能听出低低的恳求和依恋,细碎的火苗一般落在男人耳畔心口,烧得肖湛越发胸口热涨,热流一路汇聚到下身硬涨如铁的地方,想要把体内的火气发泄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