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激烈的插弄了起来,明明哪里都感受不到快感,可淫靡的水声与裹着手指不肯离开的穴肉还是让看客愉悦起来。秦笙一边插着自己,一边毫不吝啬的用甜腻的嗓音勾引看着自己的主人。
“啊!好酸,好多刺,扎得好痛,呜,那里被,被顶到了……”
“不行,屁眼那,插得好快,受不了了,好粗,啊,更深了,要被肏破了。”
陌生的房子已经离得越来越近,秦笙难免紧张起来,特别是那门口被路灯照着,亮的像白日,不说房子的主人,就连附近的路人都能清晰看到他扮作母狗在灯光下淫贱的自慰。他害怕于被发现的后果,却从来没想过违背栗木,他只是越发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看着那一片光明越来越近。
已经到了旁边的小树林,栗木取下他嘴里的阴茎,此时秦笙的屁股已经装满湿滑的液体,眼里不自觉的充满渴望,被用来装饰的尾巴湿哒哒的垂在腿间。栗木摸了摸他的头,头顶的两个耳朵已经凌乱,她说。
“我在看着你,看着你高潮,直到受不了的喷出来,才会把你接回来。”
栗木把拉链绕手掌几圈,这虽然荒郊野外,可却不一定什么时候有人路过,她尽量挑着茂盛的草丛走,哪怕她穿上长裤,尖锐的叶片也不时划过她的手臂,带来些许的刺痛,秦笙却是赤裸着大部分皮肤。栗木回头,却发现他连自己爬在草丛都没有感觉,眼神迷离表情淫乱,高高撅起的屁股,两团白皙的臀肉被器具震得不停震动,股缝不停的溢出透明的液体,把尾巴都打湿了一大半,好一条骚浪的母狗。
她停下来,握住秦笙胸前那两团乳肉,乳肉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汗打湿,握在掌心滑滑嫩嫩,一不小心就溜开。
“唔唔。”
他如此淫靡的跪在荒郊野岭,像什么精怪幻化而成用身体做诱吸人魂魄的尤物,栗木却看似冷漠拽起他脖颈的上的狗链,拉着他往前爬去。
栗木走的并不快,却也比秦笙爬行的速度快很多,秦笙不得不加快速度才能追上她。凹凸不平的地面摩擦着膝盖与手掌,他一面往前爬,一面还得高高撅起屁股,免得佩戴的淫具顺着越流越多的淫水滑落,褐色皮毛的尾巴耷拉在地上,遮住了最淫靡的地方。身体各个敏感点都传来奇异的快感,最难过的还是子宫里的那一壶液体,随着行走,气泡不停翻涌炸裂在内壁,出乎意料的疼痛和越来越难忍的饱胀让他头皮发麻。
“呃,唔……”
栗木有几分哭笑不得,这种被欺负惨了回家找安慰的软包子模样是怎么回事,难道欺负他的不是自己吗?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经过这么久的折腾,发丝早就凌乱不堪,还带着汗湿,栗木一点一点的理顺他的头发。
“很棒,很棒,我都看硬了,你完成得很好,很乖,很淫荡。”
抽泣在一下一下的抚摸下慢慢平息,秦笙抬起通红的双眼,他的颊边还有泪痕可是他笑得灿烂,埋头在栗木胯间,隔着布料舔起了坚硬的肉棒,火热的温度一点一点抚平他的恐慌,秦笙舔的啧啧作响,像吃到了最美味的食物。
“唔,不行,太慢了,还要,更深的。”
秦笙咬牙,翻了个身让面孔暴露在灯光下,两腿大张,手指掏开阴道里的小东西,他能感受到熟悉的视线还在他的身上,略捏着阴蒂和乳尖喘息片刻,秦笙重新插起了自己的雌穴,与刚才不同,修长的手指越探越深,直到只剩下掌心在体外,好几根粗长的手指插在体内把身体撑得很开,秦笙有点反胃,他摸索着找到了那个硬物,剧烈的酸麻感让他尖叫出声。
栗木大概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这样的确更容易高潮。秦笙手指已经找到了那个堵住子宫的硬物,可那稍微一碰就颤抖着尖叫的感觉让他印象深刻,秦笙咬着舌尖,两指握住底部,快速一按,它就脱落下来,未等秦笙的手退开,满是气泡的液体突然被释放,炸裂的痛感瞬间席卷了整个阴道。
秦笙上身围着一块裹胸,深褐色的皮毛把那一圈皮肤裹得严实,却在胸前开了两个大大的开口,两团乳肉挤着露出裹胸,深色皮毛上那两团高挺的白色乳肉晃悠悠的露在外面,两个夹子一左一右夹扁红肿的乳头,与乳晕的交接处被咬得只有薄薄一层。
他踉跄的起身,长长的风衣被甩到一边,身下还垂着一条粗大的毛绒尾巴,不看那艰难咬住硬物的后穴,就像真的从股缝长出来的一样。略分开的股缝往下,是被彻底分开夹在两边的两片小阴唇,毫无遮拦的雌穴与阴蒂一路直接被布料摩擦着,肿大的阴蒂也被夹上一枚精巧但锋利的夹子,敏感的小豆子被夹子内侧硬小又密集的软刺挤压,与身体交接的皮肉同样被狠狠夹成细薄的一片。夜晚微风拂过,秦笙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冒出鸡皮疙瘩,空旷黑暗的环境带给人未知的恐惧。
粗长的阴茎被一条器具装着,马眼被堵得死死的,棒身被器具内小巧却沉重的铜球来来回回的滚动碾压,稍微一动弹秦笙就难耐的呻吟着。大腿内侧已经流满一片晶亮的液体,最骚浪的雌穴从里到外都被装饰妥帖,最内里敏感害羞的子宫早早喝进了一大瓶稍微摇晃就咕咚咕咚炸裂着气泡的碳酸饮料,宫口更是被牢牢锁死,而阴道里塞着数量众多的小刺球,吞不下的小球被穴口夹住不敢掉下,除了穴肉没用任何拦住刺球的存在,秦笙不得不时刻用穴肉夹住这堆刺痛自己的小东西。
秦笙另一只手握住胸前乳肉,像要把它掐烂一样,揉成了奇怪的模样,高高翘起的屁股不由自主的轻颤,证明秦笙所言非虚。栗木只是看着热流就不由自主的涌向小腹,恨不得现在就肏哭那骚货,日的他再没有力气勾引人,只能捧着胸不停高潮。
“水流的好快,大腿都湿了,哈呜,太快了,干烂,干烂骚货的屁股吧。”
他好像已经妥协了些什么,扭着腰把胸往地面蹭,掐住阴蒂用力的掐,又揪着分开的阴唇,试图通过多处的冲击让自己快点高潮。雌穴里的刺球已经掉落不少,越来越多的手指插进花穴,粗糙的进出,一根手指抵住尾巴塞得更深,让内里更敏感饥渴的穴肉被撑开震动。
秦笙很紧张,紧张到手脚已经僵硬,可是在栗木的目光下,他还是四肢着地,慢慢,慢慢地往前爬出去。即将暴露在灯光下的前一刻,他恐慌的回头,只见栗木微笑着点了点头,秦笙扭过头,痴凝的僵硬的片刻,颤巍巍的抬起右爪,接着,手臂,带着狗耳朵的头,脖颈,背脊一点点暴露在灯光下,慢慢地,饱满多汁的翘臀也一点点没了阴影遮挡,直到整个人跪爬在避无可避的灯光下。
秦笙埋着头片刻,直到激烈到要跳出来的心脏略平复才缓慢分开腿,把用来服侍主人的器官对着并不认识的大门。犹豫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那也许不能称之为揉,更像是想把它掰开扯烂,嘴里条件反射的发出柔媚的呻吟,他一边揉一边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嘴里的声音没一刻拉下,直到臀肉烂红微热,才犹豫着往毫无保护的雌穴里塞进一根手指,那一点也没有考虑自己的感受,粗鲁的把手指塞进体内,手指被穴内的刺球扎着,阴道被手指撑开,哪一边都不舒服。
秦笙即将动作时,眼角通红的看向栗木的方向,他的的主人虚虚的描着他的脸颊轮廓抚了一圈,这给了他难以言喻的勇气,让他放荡的跪趴在地,泛红的臀部高高翘起,大开的腿间对着不知是荒废了还是恰巧无人的房子,用下贱的姿势讨好着他的主人。
秦笙跪坐在地,疯狂的挺胸把露在裹胸外的乳肉往栗木手上送去,栗木握着那团软肉,拇指按着乳尖,剩余四指包住丰满软绵的乳肉有节奏的揉捏。被冷落的胸乳终于被抚慰,秦笙发出一声兴奋的呜咽,屁股里震动的尾巴被夹得更紧。
栗木揉了一会才放开,摸了摸秦笙的头继续往前走,秦笙兴奋的用头蹭了蹭栗木的手,翘高臀继续往前爬。地上有不少小石子,搁得他的膝盖与掌心刺痛,可他却无心在意这点细节,他的脑海里一直循环栗木说的明天周末要和他讲一讲自己的规矩,这是不是意味着栗木愿意与他建立长久的关系,或者是说他已经被默认属于她了。任何一种猜想都让他无比狂喜,连要在陌生人房前淫贱的自慰这种过分的事都让他咂摸出一点甜意,栗木一定是把他当成所有物了,才会毫不顾忌他的身份要他做这种事。
小腹的胀痛越来越疼,阴道里的东西胡乱滑动撞击着内壁,淫水流得要他越发用力的夹紧穴肉,秦笙不得不后悔没有提前调教好不成熟的女性器官,才会没用的只是爬了一小段路就有点受不了,没留给栗木一个好印象。
这里虽然是荒郊野岭,可还有居住的场所,前方一片茂密的树林旁就有一栋房子,只要秦笙对着房门自慰到高潮,就可以离开,现在的问题是,离房子还有不短的路程,而秦笙已经快被身体上的道具折腾得软了腰。
“呜,呜呜……”
嘴里的粗长的阴茎不仅堵住了秦笙的话语,也让他连吞咽都无法,唾液不受控制从嘴角滴落,最后消失在地面。嘴里阴茎的开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嗡嗡的震动,口穴本不该有快感,只是为主人服务的存在,这种被侵占的感觉却让秦笙不停用喉咙裹吸着震动的道具,只随着脖颈上的牵引往前去。
栗木绷住了身体,灵活的舌头画圈舔着她的龟头,本就兴奋的身体一下被勾起了欲望,栗木攥紧秦笙的发丝,声音从牙缝挤出。
“在这里还要招我!”
秦笙抬起头,色气的舔了舔嘴边,压低胯,用大张的股间摩擦着细长的高跟鞋,没用回答,却已经表明了态度。栗木深吸了一口气,拉起他跪坐在自己腿间,石头够大,容得下栗木半躺,她扯开长裤的拉链,释放出硬挺的肉棒,火热的龟头抵着饥渴张合的雌穴。
“啊!烂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他受不住哭喊着往前爬,褐色的液体从雌穴涌出来,大量的液体喷洒在地面,留下一滩污浊的液体,慢慢地褐色的液体越来越少,透明的液体流个不停,艳红的穴肉往外翻,内壁还抽搐个不停,秦笙胸膛起伏,一抽一抽的抽泣,望着栗木的方向。
栗木坐在一颗石头上,朝他招了招手,秦笙撑起酸软的身体,拖着满是污浊的尾巴,慢慢爬回栗木身边,把头靠在栗木膝盖,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委屈透了。
“张嘴。”
听到栗木的声音,秦笙听话的打开口腔,长到捅进喉咙的假阳具霸占了他的口腔,也剥夺了他的言语。他的脖颈与头顶被带上与裹胸和尾巴同样材质项圈和耳朵,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狗而不是一个人。
他推开车门,跪爬着爬下了车,原来他的四肢已经被带上分腿器,这让他跪爬的姿势更加标准,分腿器锁在手脚的地方都细心的包上一层布料,最外层裹的还是与尾巴同种款式的毛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