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沸腾第2页_【女攻】破阵曲(GB)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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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沸腾(第2页)

池水又灼热几分。

曲寒魄眸底一暗:“阿鸩……待我变回人形……”

“不,”王鸩握住她的手:“这样便好。”

那物事竟有两个……怎还……生着倒刺……

“原来之前……你那物事上面的小刺……生得这般模样……”

眼前人儿瑟缩着,必然怕了。曲寒魄连忙挡住他的视线:“阿鸩莫怕。不看了,以后我都不会用蛇形见你。今日是我在宴席上恼怒,回了府一时控制不住,这才……”

曲寒魄笑笑:“我是妖,那点小伤,早就好了。给我讲讲过去的事和你的烦忧,好么?阿鸩,莫要自己闷在心里了。”

“想听么……也罢。”王鸩轻叹一声,转而向着她的下腹抚去。可他却没有摸到他想着的那物事,只摸到了一片软鳞。

王鸩疑惑,小声道:“寒魄,你的……阳物……去哪儿了?”

除了曲寒魄。

现在能给他痛的,只有曲寒魄,只有他的阿曲。

撕裂、伐挞、蛇牙、艳毒……她给他的一切,他都真真切切地感受着,也都心心念念地铭记着。

视野失了焦距恍惚一片,鼻息之间是水气和清冽的竹香,唇舌是竹果的清甜,身子被狠狠伐挞,耳畔是巨蟒的嘶嘶喑声……感官悉数被占据,身体尽数被占有,王鸩觉得自己和曲寒魄真真正正交融在一起了。

痛么?痛,可王鸩却爱惨了这痛。

至亲惨死、英名蒙冤、侮辱践踏、颠沛流离、孤苦无依……

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伐挞。

“啊!!!寒魄!哈呜……寒魄、阿曲、太深了、轻点、啊!慢点、求你、阿曲、唔唔……”

吟声高亢,王鸩喑哑沉醉地叫喊着。巨物狠狠破开他层层叠叠的软肉,重重顶在那腺体上,快感和痛感如同电流一般顺着尾椎传到脊梁再到后脑;待那巨物抽出之时,茎身上的肉刺便被软肉挽留,一根一根张开,又痒又痛地刮擦着内壁,直刮得他后穴都要跟着大腿痉挛起来。

“呜……”王鸩喉间溢出一声浅吟,双腿兀自痉挛着夹紧了曲寒魄的蛇腰:“好烫……还要……阿曲给我……求……求你了……”

刚刚还拗着性子的人儿,如今一双眸子浮着雨雾,湿漉漉地觑着曲寒魄,如同林间的小鹿一般懵懂,又如同惑人的妖狐一般魅惑。红唇微启,小小舌尖轻轻搭在贝齿之间,诱着人探入咂吮。

曲寒魄抱着王鸩的手逐渐缩紧:“阿鸩……我忍不得了……”

曲寒魄抬起头,吻去他脸上的泪:“没什么。早些年,干了些糊涂事而已。”

王鸩轻轻抚摸那伤疤,小心翼翼,生怕那里还是痛的:“你和我欢好时也从未脱过上身的里衣……是不想让我看到这里么……”

曲寒魄咬咬他的耳垂儿:“那里难看,不看便是了。”

她俯首,在王鸩的颈侧肩头落下一吻,随即毒牙化形,轻轻咬破王鸩的皮肤,注了些催情的毒液和灵力进去。灵力自能愈合那后穴伤势,而那催情的艳毒,对身体并无损害,只是会让人身子敏感且适宜交欢。

颈侧一麻,后穴痛楚麻木逐渐减弱,伤口似在愈合。而与此同时,情热与潮红涌上身体,那后穴甬道更加软滑,竟开始自己泌出水儿来。

见怀中人儿表情渐渐缓和,曲寒魄这才舒口气:“阿鸩,莫心急。夜还长,我们慢慢来。”

随着动作,王鸩蓦地仰首痛吟,眉目紧皱面上失了血色,洁白的颈子绷直了,脆弱而有力的脉络尽数伸展。王鸩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腰腹和大腿更甚,抖如筛糠。

太大了……倒刺支得那物事更加粗硕。后穴虽说有些放松了,可还是难以容下这般粗硕的物事。后穴痛得他失去了知觉,只有身子在没意识地不停地颤。温热的液体从后穴甬道中渗出。王鸩不管,既然麻了,便咬着牙,准备继续抬腰。

“阿鸩!”曲寒魄急了,一手箍住他的腰不让他妄动,一手在二人相连处轻轻抹去:“你停下!怕是出血了……缓一缓,我先出来……”

王鸩胸脯起伏得明显,手指插入股间,咬着牙草草地动了几下,觉得略略松泛些了,便道:“不怕……寒魄……只要是你……就算……”王鸩在她耳畔轻咬一口:“就算弄坏了我,我也不怕……啊……”

曲寒魄一边的性器头部略略抵进了一些。第一圈软刺恰恰卡在穴口处。那小穴口软嫩之至,缓缓蠕动,微微含吮着顶端泠口,似是馋得不行,想将这巨物一口吞下。曲寒魄呼吸粗重,不想忍又不得不忍,忿忿道:“这下子怕是不怕?”

王鸩咬了咬牙,扶住曲寒魄肩头,一字一顿:“不、怕。”

曲寒魄呼吸粗重了些,衔住他鲜红欲滴的耳垂儿,轻轻咂吮。手早已探到他那挺翘柔软的臀儿去了。那处软嫩绵弹,曲寒魄抓住一侧细细揉弄,白花花的臀肉便从指缝中溢出些许:“阿鸩的臀也好软……那些往事,说与我听吧,不怕了。我在你身边。”

王鸩没什么可怕的。他的寒魄已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了他,他的寒魄不因为他的从前而唾弃他离开他,却还会心疼他……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虽然寒魄是蛇妖。

眼前人儿献祭一般展现出自己的身体。

曲寒魄倾身上前,一把拥住他。两颗心隔着薄薄的胸腔跳动,彼此感受彼此的韵律。一个急促些,一个缓慢些。曲寒魄抚上王鸩的后腰:“想好了?”

王鸩在她耳畔轻语:“就用你原本的样子与我……云雨吧……不是想听我说过去的事么?抱我……之后,我讲与你听。”

良久,那沸水才渐渐平息。潺潺,却滚烫。

曲寒魄轻轻吮着王鸩微肿的丹唇。那唇再不干涩了。她接着向下,咬着他的喉结,锁骨,接着扯开他衣襟,咬着他的胸口,他的乳头。

细密的电流流遍全身,身体的敏感之处只剩了酥麻的快意,王鸩只得倚在曲寒魄身上勉强站住。他软成了一摊水儿,只有环抱着曲寒魄的双臂有属于自己的知觉。他抚摸着曲寒魄胸口、后背、腰间的鳞片。初时手指瑟瑟轻颤,后来便缱绻起来。

“阿鸩……”

王鸩环住曲寒魄的颈子,吻了上去。爱人的肌肤、平滑坚硬的蛇鳞紧贴着他细嫩的肌肤,他敏感到失了全身力气,只能贴紧曲寒魄的身体,揽着她挪到池边。一吻之中,王鸩急切却无力地一下下解开腰间系带,脱了外袍里衣,任那些衣物散落漂浮在池水中。

水光潋滟在他洁白的身躯上。锻炼得当微微隆起的胸膛上,几滴水珠从鸿鹄一般的颈子上滑下,缀在光洁的胸口上,滋润了那两朵软嫩红梅般的乳晕和上面的小红果。

紧接着,下身一痒。王鸩竟抚上了那狰狞物事,有些好奇地轻轻拨弄捋顺着上面的倒刺:“好像也不是很扎……若是……若是入了那里,想来也不会很难受……”

曲寒魄怀疑自己听岔了:“阿鸩?你说什么?”

王鸩双手握住那两根性器,像是给两只猫儿顺毛一样捋着:“这样会……舒服么……还是要插进来……寒魄……”他抬起头,柔眸盈着水光,水光里映着她:“我想要你。”

眼前人迷惑羞怯的样子傻乎乎的可爱。曲寒魄笑出了声:“傻阿鸩,在这里呢……”

王鸩迷惑地盯着曲寒魄的蛇腹。那片软鳞鼓起,缓缓翻开,一对壮硕如儿臂且布满倒刺的粉青性器从中蓦地伸了出来。

王鸩身子一抖,有些胆怯。

王鸩仍旧小心翼翼抚着那伤疤:“肯定很痛……我好心疼……”

“不痛了,阿鸩,”曲寒魄抱住他:“早就不痛了。”

“那这里呢?”王鸩执起曲寒魄的左手,那左手上却丝毫痕迹也无:“你在宴席上捏碎了杯子,手流血了,可是现在怎么没有伤痕?”

痛乃解药,毒若饴糖。

铁棘鞭笞、鸩毒刺骨、黥刑遍体、换肤褪皮、淫乱调训……

他都受过。身上的心里的痛,他都受过。他已经受遍世间的痛楚了,故而以后的一切都不算痛了——朝臣说三道四不痛,谣言蜚短流长不痛,宴席污言秽语不痛;鸩毒冰寒刺骨不痛,新肤日晒沙扬不痛,塞北刀剑加身不痛……

从“萧禛”到“臻儿”,他遍体鳞伤痛不欲生;可从“臻儿”变成王鸩后,无论什么都不能让他觉得痛。

痛和快感一浪接一浪拍打在他身上,全身都好似麻木,只剩了后穴那一处的极致痛苦与欢愉。王鸩无力地搂着曲寒魄的颈子,想抓住什么,最终只是狠狠地抓着池壁,指甲都要刻入那石壁之中。

软肉层层包裹,亲吻着含吮着狰狞的性器。曲寒魄吻住他,下身如捣臼一般又疾又深地顶着。不多时便翻转了身子,搂着王鸩后背将他抵在池壁,将他腰肢按到自己腰腹间,狠狠地钉着怀中的人儿,粗长且带着倒刺的性器狠厉地顶入,又稍轻缓了抽出,再顶入……

艳毒起了效,王鸩舒爽敏感得不成样子,后穴失禁般的淌了水儿,一股一股地滋润着原本干涩的肠道和粗砺的性器,多余的被曲寒魄的肉刃带出从交合之处泌出,与池水相融。

王鸩如离水之鱼一般大口喘息着:“既如此……唔……就不要忍了……想怎样、就怎样……哈啊!”

蛇腰蓦地一挺,那物事已然全数没入,重重地在深处的那块软肉处擦过。又痛又爽,王鸩全身痉挛起来,足背绷紧,足尖蜷缩起来。

曲寒魄眸子已由赤黄变成血红。她抱紧王鸩,蛇尾紧紧地缠住他的双足足腕,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身上,紧接着耸了耸腰,那物事又往深处送了些。王鸩低吟一声,甬道猛地收缩,将那物事吞得更紧了些。

痛楚消解,欲火复燃。刚刚的折腾已失了全身力气,王鸩只剩了喘息和无尽的空虚痴馋:“哈……阿曲……好热……好想要……疼疼我……好么?阿曲……后面好痒……呜……阿鸩想要了……抱我……”

曲寒魄也忍得辛苦。见王鸩面色不再痛得发白,而是染上了几抹红晕,言语间也不再有痛楚而是布满情欲,便放了心,也开始缓缓动作。

巨物被层层软肉缠着吮着,缓缓抵到深处。紧致的触感绞得曲寒魄头皮发麻,粗砺的巨物肏得王鸩战栗不住。

借着月光看去,曲寒魄手上一抹猩红。果然出血了。

王鸩连开口说话都甚是艰难,只能软软地哼吟:“寒魄……你亲亲我……摸摸我……便不痛了……这样出来……还是会痛……”

曲寒魄稳住气息,轻叹一声:“阿鸩,你怎么这么倔啊……这样,你先忍着些,我想了个法子。”

王鸩腰肢蓦地一沉。

曲寒魄心一惊,紧接着下身便被紧致的软肉层层包裹住,吮得又紧又深。王鸩的小穴竟将她的一边性器吞下了小半个。

“啊!!!”

可这赤条条干净的蛇,远胜过那些形形色色凌辱他的龌龊之人。

王鸩双手轻轻分开臀瓣,跨坐在曲寒魄的蛇腹上,晃着腰肢在曲寒魄的性器上磨蹭着:“寒魄……先进来吧……”

曲寒魄佯怒,拍了一下他软嫩弹滑的臀,“啪”的一声起了浪:“不怕撑坏了扯裂了?傻阿鸩。”

王鸩略略抬腿,夹住了曲寒魄的蛇尾。滑硬的蛇尾与柔韧的腿根摩挲,粉嫩阳物被曲寒魄的两根狰狞性器夹在中间磨蹭着。不一会儿便硬了。

“啊呜……寒魄的物事……这般粗砺、硬挺……磨得我好舒服……”

王鸩喃喃,脸颊耳根已是红透了。

敏感之处被爱人噬咬,他轻喘低吟,也不由自主将手探向她腰腹间。

蛇鳞本是软滑,可他却在腹间抚到了一处凹凸不平。他顺着那里抚过,竟是一条一尺长的伤疤。鳞肉交织,有些可怖。

“这里……怎么了?”王鸩轻喘,眼眶中蓄了许久的泪和脸上的水珠一同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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