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食髓知味(大肉)第1页_【GB/女攻】污亵之江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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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食髓知味(大肉)(第1页)

那里成排的道具还没收回去,除却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以外,还有用在其他地方的东西,部分他叫得上来名字的都价格不菲,显然是俞重星自己准备的,他不禁有点好奇她从什么时候开始采购的这些道具。

他在屋子里站了站,也去了浴室,俞重星正在清洗那根假阳,毫不惊讶他的闯入,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浴缸还在放水,你要冲澡的话可以先用淋浴。”

在她的面前,贺从江走到花洒底下,打开淋浴头,慢慢洗掉残余的痕迹,手掌擦过被玩弄太多的乳头时,微微“嘶”了一声,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俞重星,见她仍旧在冲洗硅胶棒,便若无其事地转开头,开始涂沐浴液。

泛滥的酥麻热意从腹部向全身席卷,他在欲望汇成的江河里颠簸不定顺流直下,没顶的触感将他吞没,让他手腕发软,快搂不住双腿。

俞重星笑起来:“贺从江,张开嘴。”她素来沉静得有些缺乏血色的脸上显出一种突兀的邪僻,蛰伏许久的毒蝎终于伸出了螫针,即将刺入他的躯壳。

他恍惚地、被蛊惑一般迎上来,在耳鬓厮磨间,发出低哑的呓语,像是失控又如同解脱:“肏我,俞重星,让我射......”

她握着贺从江的两条长腿向上抬,让他自己抱住腿弯,修长的身体蜷缩着对半折叠,呈现出屁股朝上的姿势,囊袋后方湿漉漉的肛口一览无余,硬邦邦的阴茎直对着他的胸口,俞重星半跪在他身前,对准入口挺身而入。

这次超出了贺从江的预计,光是整根插进来就让他有点哆嗦,长度加长以外,姿势也使得假阳具插得更深,他咬着舌尖,断断续续地说:“太、太多了......进得太多了......”

那张浓墨重彩的脸仿佛被情欲涂成了混乱模糊的一片,层密的睫毛积了细小的汗粒要掉不掉,尽管如此说着,浅色的腿根仍旧乖乖敞着,若是他勉力抬起头,应当可以看到插在他阴茎后头的那根假阳。

他抬起手勾俞重星的脖子,在对方以为要接吻而俯身的时候,忽然去解她的衬衫。俞重星愣了一下,但也不曾阻止他把纽扣一颗颗打开,最后亲自把最后一件外衫脱掉,只穿着胸衣抱住他:“这样可以了?”

这个人看起来那样冰冷惨白又捉摸不定,像是空旷雪原上猎猎作响的疾风,但皮肤和肢体摸起来却是柔软温暖的,贺从江说:“亲我,俞重星。”

她低头,含吮他滚烫的唇齿,他变得主动许多,舌尖纠缠中拉出晶亮的津液,底下肏得重了,还会抑制不住地哼出呻吟。两个人胸腹相贴,夹在中间在摩擦中吐出水液,腹部濡湿一片,俞重星把沾到自己身上的液体涂在贺从江的乳尖,他也只是喘了一下。这一声过后她就没撤开手,反而继续搓揉起来,乳头很快跟他的阴茎一样变得通红肿胀,贺从江觉得微微刺痛,但还不及后穴传来的刺激明显。

然后俞重星真的听他所言,加快了手上的频率,或许是姿势的原因,比贺从江自己玩后穴的时候刺激得多,他在狭小的浴室里头晕目眩,攀着俞重星的肩背,又高潮了一次。

这次的精液明显变少了,白浊的液体飘在水面上,俞重星半扶半抱着贺从江走出来,他浑身被水泡得泛红,大腿发抖,俞重星就显得气定神闲一些,还有空调侃他:“屁股太敏感了,手指都能肏射。”

贺从江不去回应她这类下流的污言秽语,对方却变本加厉地追上来,在他拿浴巾擦拭身体的时候从背后揽着他的腰,将那根半软不硬的性器握在掌心,口里说的是:“干了这么多次,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走路,到了学校可别被同学看出来。”

尽管方才并没有想到这一层,然而俞重星的话却戳到了他心底未曾认真思索的角落,一时没有开口。见贺从江垂目不语,俞重星便明白了,她眼里闪过浅浅的讥诮,却把人扶着,吻了上去,罢了才道:“我要是想找人上床,没必要这样大费周折。”

两个人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着,贺从江看到那双向来暗光流转的眼,在透白的脸上显得深不见底,他见过很多心思复杂的人,在第一眼见到俞重星的时候就不为他所喜,可是没想到同她的牵扯却越来越多,在她面前本性暴露得越来越多,但对方似乎也不在意向他展示与优雅妥贴的外壳大相径庭的恶劣,这令他感到安心。

最终还是没有泡成澡,俞重星跟他在浴缸里躺了一会儿,便说要检查刚才有没有洗干净,让他跪在浴缸里给她展示自己的后穴。贺从江趴在散着果香的池水里,干不干净不知道,只记得肚子里又被灌进去一些水,好不容易排出来,再被手指玩得跪不稳当。

听到她没什么情感的评价,他忽然觉得这笼罩在他十六年人生上层层的浓云破开了一个口子,原本被捂得密不透风的棺材里涌入一点气流,那几乎让他窒息的腌臜不堪被一只眼睛窥见了些许真相,贺从江笑了一声:“是啊。”

“如果让我跟你爷爷说呢?”

他蓦地抬头,隔着稀薄的水雾看见俞重星深黑的眼,她像是早有了主意一样,淡定无比:“之前宴会的时候他对我印象不错,我用社团的名义跟他求情,有可能会同意。”

俞重星会意:“我帮你?”一面已经沿着腰线往下抚摸,经常运动的臀部生得挺翘,她不禁捏了一下,而后分开两瓣紧实的肉,贺从江略微岔开双腿,好让她进入。肠道里残留的液体沾染了指尖,她取下花洒,调整了水流,对着入口处。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内壁,长指在里面转着圈搅动,清洗得很仔细,但力道和缓,并不会让人不舒服。热气熏蒸着身体,贺从江倚在俞重星身上,慢慢地哼出来。

俞重星颇有些纵容他这样耍懒,耐心地清理了一会儿,像是寻常聊天一样问:“晚上留在这里么?”

俞重星埋在贺从江的体内没有出来,两个人就这样相偎着趴了一会儿,俞重星半个身体都放在他背上,说轻也是不轻的,但是贺从江懒得动弹,也没有让俞重星下去。

过了一阵,她开始柔而缓地拨弄他的头发,他的额发在洗澡的时候被水打湿了几缕,握在掌心沉甸甸的,俞重星把水分一丝一丝地挤出来,水珠滚落到她苍白的掌心,被指根一捻,化作几道浅浅的湿痕。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贺从江说不上来,他看见秋阳斜斜地照进窗户,心头也被晒得有些痒。如果是别人,此刻应该靠在情人的怀里缱绻地微笑着,但他没有,他只是鲜有地松懈了思虑,什么也没有想。

等到他终于把泡沫冲干净的时候,俞重星将湿淋淋的棒子放在洗手台上,朝贺从江走过来,跟他一起洗澡。花洒底下的空间不多,两个人站得很近,或许是赤着身子太久,俞重星的皮肤带着微微的凉意,贴着贺从江的胳膊。

“刚刚累不累?”她先是摸了摸他的脊背,又揉了揉肚子,温热的水流过皮肤,让他感到放松。贺从江转身把头靠在俞重星的肩颈,两人身高相仿,这样的姿势也不觉得劳累,俞重星呼吸间起伏的胸部跟他相抵,让他的下腹有点发热,但射过两次的性器暂且提不起精神。

“里面还没有洗。”一双长眼在水汽里氤氲着,倒显出几分坦荡清明。

精液是流出来的,贺从江感觉自己一直处在即将高潮的边缘,不停地要去,前端滴滴答答地淌着精水,顺着胸膛滑到脖颈,仿佛快融化掉一样,后穴痉挛起来的时候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喊叫。

呼了口气,俞重星解开带子就要退出去,贺从江似乎意犹未尽,坐起身来腿还在打颤,抱缠着她的腰,又送上去几个亲吻。

俞重星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沾满了润滑液的假阳具就那样被她平淡地拎在手里,贺从江尚有些腿脚发软,靠在床上看着那片赤裸白皙的后背慢慢隐入门中。套房的设施完善,床头备了抽纸,他拿过来擦净被自己的体液搞得乱七八糟的上身,赤着脚走到梳妆台前。

俞重星没有说话,贺从江也顾不上听她说话,要命的棒子动起来之后他就很难压住呻吟,他觉得肚子都快被捅穿了,偏偏后面的肠肉越绞越紧,越吃越深,比起第一次的进入,此刻他才生出有一种被彻底打开的感觉,下半身滚烫湿热,他几乎不能动弹。

失神的情态未曾逃过始作俑者的注视,她选择加重他的狼狈:“棒子都被你给含热了,之前没发现你这么骚。”

果不其然,落入快感桎梏中的人短暂地被唤醒了几秒,挣扎地想要戴回理智的面具,却在一个猛烈的撞击中遮不住迷乱羞耻的情态。俞重星的肏弄凶猛迅速,平坦的腹部在发力时才能看出来纤长结实的肌肉,一下一下顶得很深。

俞重星把假阳具抽出来,换了手指探进,肠道已经变得松弛温热,夹着指头不住往里收缩,在淫弄之下轻轻地抽搐着,因为涂了不少润滑的缘故,褶皱都变得黏黏腻腻,插一插就有水声出来,很难想象一个小时前这里还是紧闭生涩的。

贺从江对突然暂停的性事觉得困惑,他望向俞重星:“怎么停了?”

“换一根。”对方说着,下床拿了一根更长一点的假阳装上,然后回到贺从江身边,亲了亲他微蹙的眉心,“等不及了?”

想到那种可能的场景,贺从江的脸上不禁难看了几分,俞重星毕竟不是真的想把人惹生气,柔声道:“别怕,要是难受我会帮你请假的。”

不应期过去之后前面又有抬头的迹象,那几根指头戳在软处又挑又揉,贺从江的腰眼都酸麻了,整个人快骑在俞重星的胳膊上,被手指奸淫得脚趾都蜷起来,呻吟也一声接一声。

眼看着又快要到了,俞重星却突然停下动作,在贺从江模糊的视野里有点无辜地说:“宝宝,浴室里没有道具。”

快感骤然断开,他被吊得不上不下,咬牙切齿地说:“用...唔......你的手指......”

这话说得委婉,实际上是贺文清想让贺从江搭上俞家的意思早就被对方知道得一清二楚,贺从江心中生出一点旁观者的嘲讽。俞重星看他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反而嘴角微抿带上一抹冷笑,捏起他的下巴,让他跟自己对视:“不开心?因为我明知贺家意图却不点破?”

贺从江闻言知道她想错了,却也懒得跟她解释他跟贺文清复杂的关系,只淡声说:“没有,这种你来我往的事情太常见了,又有什么要遮掩的?”

然而俞重星却没有揭过话题,反而继续问:“那就是觉得我跟你上床也是顺势而为,各取所需?”

他们见面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在咖啡馆推拉一阵,到了酒店又折腾了两回,现在已经是夕阳斜沉的时候了。贺从江在她怀里一僵,半晌才有点不情愿地说:“我爷爷恐怕会不同意。”

语气里罕有地带上了真切的躁郁,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贺从江想要补充点什么,此时俞重星将手取出来,混杂了润滑的水自后方顺着腿根流下,他下意识夹紧了屁股。

俞重星环着他,带着湿气的唇贴在他的侧脸上:“你爷爷管得挺严格。”

轻浅得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在他耳畔滑落,她靠得很近,语气里有隐约的亲昵:“再做一次么?”

贺从江翻了个身,俞重星撑在他身上,静静地看他,她垂下眼的时候,总有一种似是而非的厌倦感。他张开腿,抬起臀部把滑出去的假阳吞入一个头,俞重星就着这个邀请的姿势正面肏了进去。

“唔......”被打开过的肠道轻而易举纳入了再次入侵的器具,残留在里面的润滑液还没被清洗,但俞重星仍嫌不够似的,又在二人的连接处倒了一些,捣成白沫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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