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宁王喜当爹、男后产下龙凤胎第1页_蓝颜皇后【重生男男生子】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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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宁王喜当爹、男后产下龙凤胎(第1页)

一声令下,房梁跳下十数个侍从,外头也堵得水泄不通全是侍从,为首的竟然还是御前的影卫。

“亲王殿下,还请您配合总督大人。”

把赵简气的倒仰,指着李容素的手指都发抖:“好、好啊、你是真的很好,李容素?呵呵,一个死太监还跟本王充大人?”

议事厅左耳房,李容素拐进去。

赵简尾随其后,抓着李容素的手腕怒不可遏:“阮瓶,你耍本王很有趣吗?”

李容素气的杏眼通红,一把挣开手腕,怒吼:“阮瓶早就死了!我是李容素!赵简你太过放肆,你难道想要以权势欺人吗?”

沈子墨也是个忙起来就顾不得他人的性子,只剩李容素的心腹泰盛为赵简沏茶,气氛颇为尴尬。

事情商议完毕后,沈子墨笑容和煦:“赵兄,今日我做东,就在前头府邸里,我去叫我的士兵买些酒菜来,宴请你和李大人,我们好好喝几盅?如何?”

李容素婉拒:“将军盛情难却,但此时最好少饮酒——”

#

京城,大炎皇宫勤政殿。

赵平佑正和几位大臣商议水灾后建南水堰的事情。

李容素听了没有任何波动,只是起身去抱回孩子,在屋内来回颠弄哄着哭闹的宝宝,一对杏仁眼深深的疲倦,睫毛似乎都沉重的让他睁不开眼:“宁王殿下,我累了,孩子只是我李容素的孩子,我只想为陛下皇后效力、为朝廷效力,为百姓效力,抚养孩子长大,您能不能就当做从不认识我,你我只是同为皇上、皇后效力的同僚?彼此少些麻烦不好吗?”

赵简听了下巴紧紧,心里堵得慌。

是啊,如果是宁亲王的世子,肯定要比晋北总督的小少爷更危险些。

李容素嘴唇蠕动,看着睡的吐奶泡泡的宝宝,到底还是把孩子递给了赵简。

他不能阻止孩子和亲生父亲相认,虽然他已经和赵简分道扬镳,但是孩子却不能,未来或许孩子发展仕途还需要赵简的势力。

“嘤哼哼……”小宝宝被自己父王抱着,似乎是赵简怀抱太热太紧,姿势不大对劲,小宝宝不高兴的扭了扭,憋着嘴要哭。

“觉得羞耻的人应该是你吧?看你衣衫不整的样子,我只不过是来看看孩子而已,对你可没兴趣。”

一阵嘀咕,赵简从侧后闪身出现在李容素榻前。

李容素手中的锋利匕首闪着寒光,只是在漆黑的夜里略微移动,都会发出兵器般的铮铮作响。

赵简冷笑三声:“起来。”

李容素:“谢王爷。”

三人入座后,李容素不等宁亲王说话,就只和沈子墨商谈:“将军,那布置兵马的事情,您安排,我先着人将不同的消息散布出去,扰乱那些要干预我们的眼线。”

他捏捏孩子睡的粉扑扑的小脸蛋,弯弯杏眼。

还好孩子的身子是正常的男孩儿,否则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唰——”房梁掠落一道阴影,闪身躲藏在外间儿床帐子后头。

#

是夜,榻上人辗转反侧,数度被婴孩儿哭闹声吵醒。

李容素伸手:“把孩子给我,奶娘你去歇着。”

李容素像没听见他说话似的,冲着门房微笑:“替我谢谢你家将军。”

门房也心惊胆战的:“大人客气。”

李容素看了一眼宁王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笑意疲惫带着森森失落。

李容素挑眉,端坐在炕上看起了宝藏图:“你们都撤了,本官倒要看看,大炎朝最受皇帝陛下信任的宁王、皇叔殿下,能做出什么污蔑皇上、皇后的事。”

摆明着对着干了。就这么对峙着,若说沈子墨也是个妙人。

他带来的侍卫莫生敲敲门:“总督大人,我们将军派我们从街上搜罗了许多好物给小少爷。”

侍卫们挡在李容素身前,“请”赵简出去,但赵简毕竟是亲王,又是当今陛下的皇叔,没有人敢真正的动手。

赵简咽下一口恶气,杵在原地:“我不管你以前是谁现在是是,我只问你一句,你当真不想与我好了?”

李容素眼睛红红带着戏谑,耻笑他:“逢场作戏,王爷还真是多情。”

赵简冷着嘴角,几乎要气笑的一张黑的能下雨的脸,死死盯着保持着下跪叩拜不动的阮瓶。

天知道,他费劲手段从甄家得知阮瓶没死的消息时有多愤怒、多庆幸。

但现在这个人也就只能以这种态度冷冰冰的对待自己,还瞒着他生了孩子,他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到现在还没见到孩子一面。真是让赵简郁闷暴躁的难受。

原本就想着好好说话,阮瓶解释清楚,他也看看他的亲生骨肉,再做让阮瓶入府成亲的细细打算。

他甚至就带了两个亲兵,还放在了外头,结果阮瓶竟然这样对他?

口不择言的赵简令李容素脸庞煞白,冷笑三声:“呵呵,死太监?王爷,您还是自求多福吧,来人,送客!”

“我放肆还是你放肆?我赵简若是想要以权势欺人,你以为你还能猖狂安然无恙的这样和我讲话吗?”赵简没想到阮瓶的力气竟然变的这么大,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儿,气的咬牙切齿。

但到底声音克制的软和了些:“阮瓶,你何苦呢?孩子呢?孩子抱出来让本王看看。本王不为难你。”

李容素冷笑三声:“为难我?宁亲王可知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句话?来人——”

看着阮瓶和颜悦色的对沈子墨,友善温柔极了的样子,赵简的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捏着座椅把儿:“饮酒误事,沈将军还是快去安排事宜,武夫的恶习不可取。”

一句武夫的恶习给沈子墨说懵了,他怎么就武夫的恶习了?

不过同为儒将,宁亲王赵简还是郡王的时候性格就有些孤僻清高,直正爱得罪人,是以沈子墨并不为意,只好拱手告退。

沈子墨连连点头:“是,总督思虑周全,不过对宝藏图的研究我还需要派几人提前去探探情况,以备不时之需。”

“是,民间传闻的怪虫与巨蛇,将军不可小觑,那我们兵分三路……”李容素和沈子墨面对面商议着。

赵简脸色铁青的从旁肚子坐着。

没再说什么,赵简只是从腰际摘下了宁亲王的令牌,搁在了床榻上:“出入边地,遇到官员,会有用的。”

御赐的亲王府令牌,只有亲王本人、及嫡系血亲可有、见令牌如见宁亲王殿下本人,这只令牌等于是宁王本人的护佑,效力巨大。

又看了眼哭闹的孩子,深深瞧了一眼满面疲倦的李容素,没再多停留,匆匆走了。

赵简有些手忙脚乱的抱着柔柔软软的小婴儿,虽然脸上不显,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儿子……乖……只有你和一个奶娘怎么照顾的来,此时不是斗气的时候,我在边地的王府距离这儿不远,你还是带着儿子搬过去。”

“哇哇哇哇……”小魔王不舒服了,睁开大眼睛看到是陌生男人后嚎啕大哭,整个人都充满了抗拒。

“唉??怎么哭了,哦哦不哭啧……”天生贵胄什么时候带过孩子,赵简有些头大,还被小婴儿抓挠了几下脖子,火辣辣的疼。

“你白日难道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宁王,我与你以后再无瓜葛,这个孩子也只是我的孩子!你非要这样咄咄逼人,绕我安宁吗?”李容素气的浑身发颤。

赵简却没他反应那么激烈,但也重重叹气,一身漆黑的夜行衣,下巴还抵着蒙面的黑布,恼怒也带了些无奈:“究竟是谁先招惹谁的?你别激动,我只是来看看孩子,阮瓶,我知道你怨我没有及时认出你,还错把阮音当做你,但那些都是年少无知的旧事,陈芝麻烂谷子的,我也一直没有忘记你,你要记恨我到什么时候?既然你记恨我,干嘛又来招惹我,还怀了孩子?这就证明你对我有感情,另则赵城义的事情,我最后也违矩放了他,你也诈死骗了我,我们就当做……当做扯平了?好好的在一块儿,不行吗?”

这还是第一次赵简服软的一席话。

“啊——”奶娘的尖叫还未出,人就被点了睡穴,晕倒在地。

李容素眼睛一凛,“唰”地抽出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却嗅到了淡淡的龙涎香并檀莲的味道。

“宁王殿下,费尽心思找到这儿来,做了梁上君子,不觉得羞耻吗?”

奶娘看着李容素黑眼圈和憔悴的脸庞:“大人,您也要多顾着自个人身子啊,您几日未曾好好休息了,不如今晚就——”

“不必,我儿在我身边乖巧的很。”李容素轻轻拍拍襁褓中酣睡的婴儿,脸上露出温柔慈爱的笑意。

婴儿很依赖他,到他身边睡的就很乖巧。

非亲非故,沈子墨都能想着这样周到,赵简呢?再遇却是如今这副质问受害者的光景,什么都没有给孩子带,反而管自己要孩子,嫌弃自己出身卑贱,呵呵,自己真的是瞎了眼。

如今倒好,哪儿有什么又爱又恨,一直都是他痴心,赵简怀疑他别有心机,一开始就是他痴心妄想。

颤抖着吐息,心口空落落的,难得轻松。

门房送进来一包袱的小拨浪鼓、小老虎等玩物。

赵简气的眉毛倒竖,鼻息粗重:“好,好,李总督,再会。”

你给我等着阮瓶!

“本王走也可以,不过本王的骨血不能流落在贱民、阉人的手里!把孩子交出来————”赵简气的要疯了,专挑阮瓶的痛楚说。

李容素鼻子轻哼:“谁是贱民?谁是阉人,我李容素是朝廷钦封的晋北总督,王爷的孩子?怕不是王爷您在做梦?这里哪儿有您的孩子?我李容素的孩子刚刚出世一个多月,我的妻子难产去世,我的儿子这几日刚认了沈将军为义父,什么时候又跑出来个王爷的孩子?”

赵简被气的脑袋嗡嗡响,咬牙死死看了李容素半刻钟。

沈子墨尴尬提醒赵简:“王爷……王爷?”

怎么宁亲王有些针对李总督?

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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