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发出轻叹的细碎呻吟,胸乳也从一点胀痛变得特别严重,又疼又痒的,在被子里偷偷伸手摸一下,里衣竟湿了。
甄流岚难受的咬唇:“玄峥,可以嗯……可以了,叫紫松和绛檀进来。”
两只修长泛着珍珠莹白的细腿被赵平佑握着,腿的主人因为身子不适和羞涩微微动了一下,赵平佑按住一件件给主人穿好下裳,瞳色渐深:“叫他们来做什么?是不是胸乳胀痛?”
大手捏着双腿往上抬了一下,那白生生的圆润双丘夹着沟,臀尖晕红,看着格外诱人。
赵平佑看的喉头滚动,口干舌燥的脱了外袍,爬上床。
“我会轻轻的,疼一定要说。”
二人一同上床,赵平佑给甄流岚裹上两层厚厚的丝被,朱蝉拿来一瓶药酒。
“虎骨酒,专治体寒阴毒的,我昨日和周蝶生学了穴位按摩法,你躺下。”
甄流岚脸颊晕红扭过头去不肯看男子,抓着被子的手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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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朝皇城,榴火明殿。
金碧辉煌高堂龙椅之上空空无人,然左扶手边的中宫鎏金十二凰宝座婷婷端坐着一位神仙妃子似的妙龄少妇。
甄流岚摸了一下男子的脸庞,低柔:“夫君~对不住。”那茶里放了安眠香草。
“甄尧海。”甄流岚唤道。
甄尧海躬身进屋:“主子。”
“贩货通市,自然要你定夺,只是我的嘴,雅清你还不知晓嘛?我就爱喝浓茶和烈酒,怕是老牛嚼玫瑰,可惜了你的好茶。”嘴上说着,已经去窗下的桌子边拿过那盏茶,一口气牛饮大半盏。
甄流岚笑容温雅,眼波涟漪:“怎地这样说自己,觉的如何?”
啧啧嘴,赵平佑感觉像是喝了甜的腻死人的花油乳精,不过还是笑着对甄流岚赞不绝口:“好茶好茶。”
“是玄峥,从前我们还未成亲的时候,你看着我的眼里有星星,就像现在这样。”
“就如此简单的确认了?”赵平佑挑眉,眼中含着悸动的情愫,深深凝视甄流岚。
甄流岚刚想说话,就伏在他怀里打了个冷颤。
“你出去吧。”甄流岚眼眶猩红,鼻尖粉了。
臧姆姆出去后,过了一会儿赵平佑才进来:“好些了吗?”
甄流岚揩去眼角湿意,抬头冲他微笑:“好多了,玄峥过来也歇一会子吧,身子不乏么?”
甄流岚摩挲着袖口水滑的裘毛,定定的望着她:“奶娘。”
“唉,您才是老奴的主子,什么都瞒不过您,是皇上救了您……”臧姆姆小声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甄流岚。从赵平佑带伤赶来珈蓝官道与他们汇合,并让柳通占卜后用自己的心头肉救活甄流岚,又熬了两日见甄流岚还是不醒便去了鬼洞,后费劲艰险取回琳琅血燕与琳琅燕鸟……
甄流岚嘴唇颤抖,狠狠闭眼:“他……他的伤。”
甄流岚抬眸看了一眼臧嬷嬷,他自幼丧母,奶娘臧嬷嬷把他一手带大,虽是奴婢但对她还是亲昵尊重的,默许她为自己穿上了。
大小合体舒服,包裹着两团穿着宽松的衣裳也不会颤动不稳重,高耸隆起的弧度也因为宽松的袍子看上去不明显。
“多好看呀,主子,皇上亲自让朱蝉掌事打点的。几日来,老奴看着皇上如今也是晓事明理了,格外疼惜您,日后您再度有孕不是难事,等回京,您迁出别苑与皇上和和美美的在宫里过日子,调理好身子,生下龙脉嫡子,皇上就更离不开您,您多年夙愿定能得偿。”臧姆姆慈爱的笑开,悄声在甄流岚耳边说,又帮着穿上白里衣和厚袍。
从十二岁开始自己处理,已十一年过去了,二十三岁却开始害臊娇嫩不经事了。
自嘲的笑笑,外头传来开门声。
“你们下去,主子,嬷嬷来了。”
赵平佑压住沸腾的怒火,一想起从前私密的事情都是那群侍奴在做,他要气疯了,可又忽地想起从前他对眼前人身子的嫌弃,他做的混账事不是一朝一夕能转圜的了,叹气松手。
他心底有愧,看着甄流岚要哭的无措样子更心疼了,在他背后体贴的垫好软枕:“好好好,岚儿不怕,我叫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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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清……岚儿……我的宝贝……”赵平佑与他姌舌吞唾,满口馨香清甜,手朝向肩胛推捏,一腔热血涌动,心跳‘咚咚咚’像小鼓一样。
从前他为何就那般愚钝,为何从来不懂珍惜甄流岚的美好。
甄流岚的唇舌被男子舔弄的红艳艳,眸里一片盈盈水光,亲着亲着有些脱力的倒在赵平佑胸口,靠在男子颈窝处贴着脸儿,缓缓闭眼,勾唇清浅笑开:“玄峥……是玄峥吗?”
甄流岚有些难堪的低头,他没想到赵平佑竟直接说出口。知道他长有胸乳的人只有最亲近的家人和侍奴,赵平佑与他成婚一年后一次交合无意中发现,对他更嫌弃了。
“周蝶生和我说过,你小产两月后服用血燕会加剧出乳症状,等乳汁挤出就不疼了,我帮你。”说着赵平佑就去掀被子。
甄流岚却扭过身怎么都不肯,睫毛沾着水汽,自卑的低头:“叫紫松和绛檀他们来,求你了,玄峥。”
两手沾满虎骨酒后,娴熟的找到穴位,推拿揉按。赵平佑武艺高强,皇室中无人能出其右,未继皇位之前也是赫赫有名的豪侠王爷,自己受伤也多是自己处理。这种小事儿,难不倒他。
嘿嘿,还能趁机亲近他的男妻,一举两得。
甄流岚自从小产后一直体寒,被虎骨酒按摩的小腹大腿格外舒适,身子都烫了起来,那双满是茧子原是拿着刀剑棍棒的大手揉摸滑润娇嫩的皮肤时,撩起一层层燥热敏感的春颤酥痒。
他的下裙被掀开,绸裤,小裤被赵平佑依次褪了。
赵平佑看到了美人的下身的满园春色。
平坦柔滑小腹下,有些半硬起的秀净玉杵和玉丸,婀娜修长的腿像是羊脂玉雕琢而成,无一丝瑕疵,因为紧张还紧拢着。一丝毛发也无,是纯正的白龙身。
“冷了?已坐了好一会儿,外头日头大但还是有点冷,我抱你进屋歇着。”赵平佑忙把人横抱起,大步流星走进屋。
两个粗使的侍奴经过,虽然低着头不敢看主子,但嘴角的弧度也都看得出。
甄流岚有些害臊,这几日赵平佑根本不让他自己走动,抱来抱去的。
她柳眉杏目,唇不点而红,眉不化而翠,芙蓉碧月,秋霜皓雪,挽着惊鸿髻,两鬓各戴一支大青鸾金翅点翠头面,夜明珠十二支镇国赤金步摇,髻心簪着一朵大百瓣品红月季,流苏硕硕华光摇摇摆摆,好一抹天然明艳,秀丽无比。她肌肤晶莹,丰腴合体的娇小身量包裹着一袭素樱百花湘锦宫装,挽着金蜀纱披帛。
“贵妃娘娘容禀,臣以为,林大将军不日将搬师回朝,林大将军为国为民,群臣理应在帝京郊城九里亭处接驾,此乃我大炎朝历代犒赏将士们的规矩。”尹书达讨好拱手道。
林桃贞点头,杏眸泪点,轻慢的莺燕声线:“太后娘娘病重,本宫微贱已蒙殊荣替行朝事,哥哥又何德何能受诸位大人如此抬举呢?何况,皇上与后君殿下生死未卜,实是哥哥不能护君左右的过错!”
主仆二人合力把高大的青年翻了个身,崔随安守在窗下默许他们动作。
他也不想让陛下白白付出,皇后却一无所知,为了帝后和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甄尧海放下药后退出门外,甄流岚双手克制着颤抖的解开赵平佑的衣袍。
就是被茶香薰的上头,放下茶杯,赵平佑扶额:“怎么感觉这茶像酒,有点上头,我可能是太累了,你说得对,我也想小睡一会,雅清你往里面一些。”
“好。”
赵平佑和衣上榻翻身趴着睡去,呼吸沉稳粗重,累的着实不轻。
赵平佑看着人娴静安逸的盖着被子倚坐在榻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叫他过去,他屁颠屁颠的两个大步走过去,挨着人坐下,握住那双温热的素手:“我身体好的很,不用担心。”
他自重生到现在的二十岁后,真是身强体壮胜过从前数倍。挖去心头肉不过两日便结痂,诡异的不到五日掉痂痊愈,心口只有一些狰狞疤痕,现在用了祛疤的脂膏已经快要消疤了,也没留下严重后遗症,只是在看到甄流岚黯然伤心的样子,病痛的样子,心口会隐隐作疼。
“甄尧海带来了海州田庄新年初熟的胭脂香流蜜酪茶,我病着不能喝,你帮我尝尝,看看有无不妥,好么?”
他的医理师傅曾经教过他一本古籍书上记载。琳琅血燕长在万丈高的悬崖阴洞穴里面。琳琅燕鸟已经消失灭迹,数十年未曾出现过,且地处北匈奴国边境,虽然已被大炎朝收复,可要抵达鬼洞需要穿过地形复杂的狼山。狼山中毒蛇猛兽,炎藤诡艰,穿过去就极不易,更不用提爬上最陡峭悬崖阴面,再跳入鬼洞里,那鬼洞寒冷无比,石壁似丛生獠牙乳石,深危不可测。
赵平佑竟还诓骗他吃的是一般的金丝血燕。怪不得他才用了两日琳琅血燕就可以下地行走。怪不得从前赵平佑体热从不穿中衣睡觉,现在却裹着严严实实的里衣和中衣,心口的伤定然很重。
臧姆姆叹息道:“皇上对您带病奔波借兵的事情很愧疚,更自责于没能护住您腹中的小主子,说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应该受的惩罚,他怕您自责,所以勒令所有人不许说,主子,您就当不知,您多年来为皇上付出那许多事情,皇上也不知,听嬷嬷的话,夫夫之间不要算的那般清楚,皇上现在对您是真的上心了。”
甄流岚两腮染了胭脂一样,又羞臊又自嘲的一笑,但愿如此吧,拍拍臧嬷嬷的手背,轻声问:“臧姆姆,我有事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他的奶嬷嬷从前很不喜赵平佑,现在态度大转,定有缘由。
于是,甄流岚悄声问询他是如何被治愈的,臧姆姆犹豫道:“主子,此事皇上再三吩咐不让告知您。”
两个侍奴告退,臧嬷嬷掀开帘子拿着一沓胸衣进来:“主子,皇上特意让人准备的,您别穿那件束胸了,您还病着,那般勒着对身子恢复不好。”
甄流岚素白的手指捏了一下那兰蝶纹绿水缎合欢襟兜,不与时兴闺阁花样相同,而是很雅致内秀的样式,只觉触手即化,脸热:“女子的小衣,如何穿得?穿原来的束胸即可。”
臧姆姆无奈只得帮甄流岚穿原来的束胸裹布,但看甄流岚被勒的深吸气痛苦皱眉,果断的解开:“不成,主子,听嬷嬷一次,不要这样伤自个儿,皇上心疼,嬷嬷也心疼啊!”
甄流岚嘘一口气,紫松和绛檀进来福礼:“主子。”
“去吧臧嬷嬷叫来。”床帐子被放下,甄流岚在里面正拿了厚丝绸方巾松松裹住胸部,拽住两端用力一点点的往里推挤,方巾很快浸湿,幽幽甜甜的奶香溢出帐子。
甄流岚觉得胸口两团硬热肿胀舒缓了许多,只是挤出奶的时候有些用力,掀开方巾的时候丰盈饱满的雪峦留了十个紫红指印,疼的他倒吸凉气:“嘶……”
他刚刚病愈,竟有恍若隔世之感,而赵平佑也像换了个人似的。
赵平佑捏起他的下巴,蜻蜓点水嘬儿了一口那诱人的红玉珠般鲜嫩娇艳的檀口,难得开玩笑唬他:“不是我,皇后殿下可曾记得天下有种易容之术,我是暗慕皇后已久,特来一解相思。”
“呵~”甄流岚莞尔,眉眼弯弯的伸手摸摸赵平佑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