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床上
“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养小情人了?”
楚希骑在顾戚腰上揪着他的领带‘逼问’。
在酒吧里一个人问另一个人愿不愿意跟他走,其实就是在问他,愿不愿意跟他去开房。
楚希故意要气他,不等他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唐叶在大厅里看到自家顾先生杀气腾腾地从隔间里走出来,赶紧上前,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顾戚就越过他走向门口·····
接通十秒之后,电话被接起来。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责问的话却是无可奈何的语气。
楚希毫不犹豫点头“当然。”
当吻落在眼睛上的时候,楚希听他说
“等我们走到生命尽头的那一天,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新年快乐,宝贝。”
“以后的每一个新年,都要一起过,好不好?”
楚希靠在他肩膀上,困倦的双眼看着升腾的烟花,半响才小声地说了声好。
顾戚抱着他在床上歇了一会儿,看了眼墙上的大钟,快要十二点了。
拿了条毯子把床上的人裹好抱起来,走到落地窗边,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脸蛋
“宝,别睡。”
说着三下五除二把人扒了个干净,双手分开那两条修长漂亮的大腿,慢慢地往里顶,进入大半突然腰杆一挺,余下半根狠狠撞入。
楚希呜咽一声,用软软的小腿肚去勾他强壮的大腿,小声说
“你别太用劲。”
说着挺腰用胯下已经半硬起来的东西顶了他一下。
楚希当下就明白那个’交作业’是什么意思了。
俏脸爬上一抹绯红,心里的郁闷却因为这句话散的干干净净。
酒保抬眼看他,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边调酒边跟楚希搭话
“以前没见过你,第一次来?”
楚希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楚希终于说话了,皱着眉小声反驳
“那你也有为了应酬一晚上不回家的!”
顾戚在他软软的屁股蛋上打了一下,佯怒道
“是我的错,以后一定不会了好不好?。”
“嗯?别生气,原谅我行不行?”
绵绵密密的吻落在眼睫上,痒痒的,哄人的话轻柔地要变成了气音,好像大点声就会吓到身下的人似的。
而且,关键是,永远都有数不清的男人女人在他身边打转,赶都赶不走,真讨厌!
想到这,楚希突然沉下来脸,如果刚才是闹着玩,现在就真的不高兴了,心里好像压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抑地很。
顾戚敏锐地觉察到楚希的表情变化,抱着他翻转身体,两人上下换了个位置。
当他是陪客的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跟他一起吃饭?
楚希乌黑的眼珠子一转,语气又凶起来
“那也只能说明这个女人跟你没关系,并不能证明你没在外面鬼混!”
“那个简什么的女人,说你请她吃晚饭呢···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跟她什么关系?”
听了这话顾先生才明白他今天这份气是从哪里来招来的。
“她只是‘星皇’下面的一个演员,这次的选角由导演全权负责,跟我没关系,请她吃晚饭是真的,不过不是我,是公司,她故意在媒体面前曲解了事实,想博话题而已。”
没时间了。
把最后一条信息编辑好发送出去,顾戚把手机扔给对面的唐叶。
“待会儿他要是来电话,马上告诉我。”
“没有。”
顾戚实在想不通,明明应该生气的是自己才对,怎么现在兴师问罪的人倒成了他?
楚希眯着眼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撅嘴“我不信!”
唐叶秘书简直要在风中石化,顾先生你有没有想过还有几百号人在等着你啊啊啊啊啊····你走了让我怎么应付这些老狐狸!
话说顾戚抛下几百号人就往酒吧赶,期间打电话问清了地址,然后一阵风似的刮进酒吧,又气又急地把小祖宗从一群不怀好意的男人女人手里抢过来带回了家。
·············
楚希听着那头顾戚的声音并不回答,自顾自说
“我现在在酒吧,身边有五个男人三个女人,喝了八杯鸡尾酒了。”
“喔,对了,刚才有个男人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
今天楚希穿了一件修身的黑色大衣,衬得整个人身材修长皮肤白皙,装饰用的腰带把纤细的腰肢勾勒地很漂亮。
事实上,楚希整个人都很漂亮,哪怕他今天只是安静地坐在吧台边喝酒,也是整个酒吧的焦点。
他在酒吧坐了一个小时,在打发掉一批又一批或明示或暗示想跟他一夜情的男人女人后,楚希趴在吧台上给顾戚打电话。
他抬起头在顾戚嘴上吻了一下,问他
“你能爱我一辈子吗?”
顾戚不答反问“你呢?”
说好了要一起跨年的。
倒计时数到最后一秒,绚烂的烟花在s市上空绽放,几乎要照亮半边天空。
顾戚凑到楚希耳边,吻了吻昏昏欲睡的宝贝,吐出缠绵的爱语
顾戚去咬他胸前的小红豆,慢悠悠道“这种时候,哪有不使劲的···”
说着便身体力行起来,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如此做了三四次,楚希瘫在床上并拢了双腿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去,嘴里一叠声地说信了,这才算罢。
心里明明很满意,脸上却横眉竖眼的,伸手在他脸上扇了一下,“你是驴啊,说硬就硬的!”
顾戚看他恢复了精神,心里也松了口气,伸手去脱他的牛仔裤
“你不信我,那就用事实说话吧。”
“小混蛋,你还真怀疑我?”
撅嘴,不说话。
“你也不想想,我可是每天都跟你‘交作业’的,就算晚上要应酬来不及交,第二天早上也一定会补上,要是在外面有人,哪里来的精力?”
楚希脸色好点儿了,但还是默不作声,捏着扣子转来转去地玩。
顾戚看着他叹了口气,托着咯吱窝把小孩儿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大手扣着楚希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跟自己对视。
“整天乱想什么?我每天都是准时回家,怎么出去鬼混?”
楚希垂着眼不吱声,随他摆弄。
顾戚搂抱着他,把嘴唇贴在他软软的耳垂上,轻声问他“怎么了?不高兴了?”
楚希闷闷地揪顾戚的衬衫扣子,不说话。
跟顾戚在一起之后,他才慢慢开始知道,顾先生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对楚希来说,这三个字只是他对顾戚的一种昵称,但是对别的绝大多数人来说,这三个字,是名利,是权势,是梦寐以求的机遇。
他发现,从别人嘴里喊出这三个字,总是带着讨好和畏惧。
顾戚无奈,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跟他说清楚,没办法小东西醋劲儿太大。
楚希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当然,你看我根本没去跟她吃饭。”
说完,司机已经过来替他打开了车门,顾戚整了整西装抬脚下车。
五点多,楚希从出租车上下来,随便挑了一家酒吧走进去,穿过只有几个人的舞池走到吧台坐下。
他敲了敲台面,“一杯pussy foo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