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奴的自觉？
难道他认打认罚，跪得顺从，爬得认真，还不够自觉？！
当喉咙里的东西出去后，银羽问的第一句却是：“那您有自觉吗？”
不，不行，会把喉咙撑破的。他极力后退，想要挣扎。
“知道吗？其实奴隶是没有资格使用治疗仓的。”医生将眼镜往上推了推，想遮住他所有的思绪，即便周围没有人。
什么意思？喉咙里的东西占据了银羽的感知，他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有点尖，希望你小心点，不要被训诫师敲掉。”医生拿出手指拍了拍银羽的脸颊，“要检查喉咙，再张大些。”
银羽竭力张大了嘴巴，医生就操纵机械臂将一个假阳具送了进去。
他明显能感觉到，那东西从他嘴巴里一直往里伸，很快就到了喉头，还在一直往下。
痛！
银羽咬牙忍住眼中的泪花，便是被执刑官重点照顾了三个月，这脆弱的地方也没有变得更强硬，每一巴掌都能带给他强烈的痛感。
放下板子，医生又拿了一条鞭子抽向银羽的肩膀：“契主的力量很强大，只要他们想，一鞭就能要了你的命，你在听从命令的时候要学会躲。”
“躲？”银羽不解？这和他的常识不符。
医生用鞭稍点了点他的双乳：“你要适当的展示它们和你的臀部，诱使契主惩罚它们，而不是其他地方，即使更疼也值得。”
银羽面无表情地报数：“12。”
“这个程度最好，灿若云霞，又没肿，没破坏脸型，又能勾人欲望。”医生将照片投影给他，“记住这个样子。”
银羽看了一眼，心里骂了一句：果然欠抽！
啪！
麻、痛、烫都是其次，主要是声音太响了。
银羽没停，只假装自己是个木偶，又一巴掌扇向左脸。
“手举好，腿张开。”医生也将目光移向了银羽的手臂和双腿。
银羽长呼一口气，忽略掉异样的感觉，举起手，张开腿，两瓣花唇打开，最隐秘的穴口都半隐半露。
“骨骼硬度偏低，不能承受剧烈击打，不适合做‘沙包’。”医生记录好骨骼数据，说出结果，“肌肉强度极低，也不适合做力奴。”
“脚踝、脚背、脚趾十分完美。”医生激动得忘了自己最开始的评价了。
拍了百十张照片后，医生才记起自己的职责，又拿出了几十样刑具。
“我承认你是个很好看的豆芽菜，只要敏感度合格，就有成为性奴的资格。”医生慢条斯理地将刑具一一摆在银羽面前，“性奴虽然不是‘沙包’，但也要有一定的耐虐度。”
医生叹了口气，转身将按摩器收好，放在银羽的身旁：“算了，两穴的尺寸和敏感度你自己测，然后将数据交给你的调教师。”
银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医生又把他翻了个身，对着后穴拍了张照。
“粉嫩，很漂亮的菊褶。”医生将照片投影到银羽面前，“很有潜力，全部撑开了应该能容纳大部分契主。”
接着医生又拿出了一排按摩器：“自己把腿掰开。”
银羽咬唇，伸手抓住大腿，从中间往两边极力掰开，让中间的小洞完完全全露了出来。
“不对！”医生突然放下按摩器，用探照灯射入小洞：“是不是有契主在你身体里留下了精液？！”
银羽收回了抬得有些酸软的双手，坐到床上躺好。
医生的手附上他双乳捏了捏：“白暂、软嫩以及小。”
银羽有些不服气，却又没法反驳，虽然前三个月里，他的双乳被执刑官抽大了些，但比起其他双性契奴来说明显不够大了。
“我在奴管所工作了三年，手下的医生检查了三千多个奴隶，其中三百多已经死了，一千多已经残了。”医生打开系统档案，将视频展现给他，“这才三年而已，你觉得你能撑多久？”
银羽被视频里的惨相震慑，半晌才道：“你想说什么？”
“你背后的契主没用他的贵族特权将你赦免，任由你进奴管所被侮辱轻贱，说明并不珍视你，你最好也不要期待他的怜悯拯救……”
医生的眼镜戴得端端正正，一身白大褂纹丝不乱，步态也十分正常。
银羽低下头，不看医生的动作，因为他知道：只经过阳力简略治疗的伤不会好得这么快。伤在那处，行走之间是十分折磨人的。医生不过是在强撑罢了。
“先过来扫描身体吧。”医生扶了扶眼镜压下心底的不自在，打开人体扫描仪，招呼银羽。
问完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果然不够自觉。医生的几句话就挑起了他的暗火，让他失态了。
医生却没有发怒，只是苦笑了一声：“是啊，我也没有自觉，所以被契主当众责打了。”
银羽不防他连自己的伤疤都揭，一时有些无言。
“若是其它的奴隶，刚刚就是真的残疾了。”医生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却格外坚决。
银羽一下子僵住了，双手似乎又开始抽痛了。
“你没有做奴的自觉。”医生自顾自道，“不光是奴隶的自觉，连契奴的自觉都没有。”
银羽有些想呕吐，又有些恐惧，那东西明显还在往下。
“别挣扎，伤了喉咙会影响音色的。”医生叮嘱了一句，又继续操纵仪器。
很快，银羽就感觉到喉咙里的东西在膨胀。
银羽知道‘沙包’就是承受暴力殴打的奴隶，‘力奴’是专门做苦力的奴隶。
“若再不适合做性奴的话，你就只适合做探险炮灰，成为快速消耗品了。”医生用手指抬起银羽的下巴，“张嘴。”
银羽依言张开了嘴，紧接着就看到医生纤长有力的手指伸了进来，摸索着他的牙齿。
银羽咬嘴唇点头，虽然他还是有些不爽医生，但这些话还是听得进去。
“现在，好好看着。”医生放下鞭子，一巴掌朝他奶子扇了下去。
啪！
医生又将板子放在他面前：“仔细看，板子太轻没效果，太重打坏了牙齿，打青打紫了脸，坏人兴致。”
也就是说我以后还要自己选刑具抽自己？还要想方设法把自己抽得好看？
医生抬手就是一板子：“力道重3板子就能抽出你左脸的效果，其它力道，你要自己多试验。”
啪～啪啪～
他还冷静地分析出需要用不同的工具从完好的脸开始抽打，所以只打了半边脸。他果然是不要脸，尊严什么的早就扔了。
“停！”医生在他脸颊滚烫时拍了张照片，“多少巴掌了？”
这些东西给他的记忆只有痛苦，但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忍受，银羽抑制住逃避的欲望默默等待。
“先掌嘴吧。”医生将他翻过身道，“先用手，应该不需要我帮忙。”
银羽看了看他手上的板子，自己动手扇向左脸。
医生接着拍摄记录：“腰臀的线条也很漂亮，臀部圆润挺翘，很诱人，能激起施虐欲。”
“绷直的腿白暂纤长，线条优美，不错。”
医生越拍眼睛越亮：“肩膀、手臂、脊背都匀称漂亮。”
银羽身体一僵，却无可辩驳，缓缓点头：“是。”
他以为是自己没有清理，所以让医生看出了行迹。殊不知，他的身体早把精液吸收地干干净净，没留下丝毫痕迹，医生不过是感受到了一股强势到让他想跪地臣服的气息。
那最高等契主留下的气息，即使已经被契奴吸收殆尽，那一点点余韵，仍旧有强大的威慑力。
“有作为乳奴的潜质，但还需要开发。”医生的手指又往下移，“阳具太过秀气，只能用来受虐。”
银羽有些憋气，却还是张开了腿，将花穴呈现在医生面前，任他点评。
“大阴户形状姣好，颜色粉嫩，小阴户太小，阴蒂几乎可以忽略。”医生手指拨开小阴户后，认真观察后记录，和照片一起记入档案。
银羽打断他的话：“我背后没有贵族契主，也不期待别人的怜悯拯救！”
他的眼神和语气太过坚定，医生都有些怀疑自己猜错了，但想起黑匣子里的假阳具又摇了摇头：分明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契主，那图徽说明是皇室中人，让契奴戴着那东西进奴管所，不是明晃晃的威胁阿哲吗？
“躺上来，继续检查。”医生拍了拍旁边的床，不再继续刚才的问题。
银羽膝行过去，听从吩咐。
“起身，成‘大’字型站好。”医生摆弄好仪器，俯身将银羽拉了起来。
跪久了，再在人前光裸着站立，银羽反而有些不自然了，和别人的视线平齐，似乎更能感受到打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