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夏知鸢看着陆北宴小心翼翼地清洗她的伤口,一边用嘴轻轻吹气,而后上药包扎,“以后,不许再做这样冒险的事了。”
陆北宴给她打了一个蝴蝶结,边打边说:“过两天假议亲,然后带你去陆家老宅住一天,我把假的军事防图给你,你给越泽之后的事情,你都不要参与了。”
“不疼。”
陆北宴松开夏知鸢的手,走出去。
“喂,你干嘛去?我跟你说正事呢!”
夏知鸢出了大帅府,没有急着去找陆北宴,而是直接回了夏公馆,换了身衣服,等天色渐晚才去找陆北宴。
陆北宴的车就停止不远处,上了车后一路去到他在华中区的房子里。
夏知鸢与他说着今日之事,从包里拿出她画的简笔图,手指着和他解释。
“这不是很久没做粗活了吗?一不小心就烫到了,没事不疼。”
夏知鸢抽了抽手,被越泽握得更紧,“笨蛋,都说了不要热了,我让医生过来。”说着就想去拨放在床头的电话。
“不用。”夏知鸢按住他的手,“一点小伤而已。”
“不是看轻。”陆北宴弯腰双手撑在夏知鸢两侧,好像将她搂进怀里,他眼神认真,“是不想你有一丝危险。”
夏知鸢窝在沙发上,与他对视片刻,“这可不行哦,越泽的命由我取。”寒毓遥的快穿:她温柔又撩人
“等急了吗?快来喝药了。”
越泽正拿着一本书看,见她回来收起了书,“还好。”
夏知鸢将盘子放下,蹲起碗搅了搅,不着痕迹地将伤口缩到衣袖里,舀了一勺药,轻轻吹了吹,又浅尝了一口。
“那不行。”
“不管你和越泽有什么恩怨,都交给我,到时候少不了一场恶战,你不要去涉险。”
夏知鸢扬眉轻笑,“你是不是看轻我了?”
等陆北宴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医药箱,“来,把手给我。”
夏知鸢忍不住扶额,“我已经涂过药了,真没事。”
陆北宴淡淡地眸光扫过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但陆北宴并未多看一眼,目光落在她受伤的手,越来越凉,他握住夏知鸢的手,“怎么受伤的?”
“我自己弄的,为了不让他起疑。”
陆北宴抿紧唇,眸光微冷,“怎么只是涂了点药?疼不疼?”
“我那里有医药箱,我拿来给你处理。”
“我自己去吧。”
夏知鸢在越泽的目光注视下,拿来医药箱处理了伤口,又把药喂完,才离开大帅府。
“不烫了,快喝。”
越泽握着她的手,夏知鸢咬唇缩了缩手,越泽眼尖的看见她手背上红了一块,接过碗放下,执起夏知鸢的手看。
白皙的手背上,红了一块,甚至有些起皮,越泽眼含心疼,“怎么弄的?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