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想想,简单了的话,要是想拉开差距,那可就是件不容易的事。
反正怎么讲都有理,颜辞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当然,颜辞倒也不是很在意这些题究竟怎么样的人,对她而言,能够做的出来,就可以了。
剩下旁的事,她倒是没放在心上。
在颜辞看来,很多的事情都不同,所以她不执着于一定要用和池衍同样的方法。
但那会儿她应该是溜号了,记得不是很清楚。
不过倒是不影响她做题,毕竟方法那么多,不差在这一点。
卷子上的题她倒是做的信手拈来,但是准确率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就算是中途有再多的事情影响到她,也还是一样。
她会重新走回到这条路上,所以,说的再多都没用,她不听,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但好在她这些念头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考试开始了。
题,解出来就可以了。
她可没有什么想要炫技的想法,那卷子名字一遮,根本就不知道是谁。
所以实在是不需要她再去想的那么多,再加上这出题人可能是想到他们九年寒窗苦读不容易,想着把题出的简单点。
毕竟她检查不出来。
往常在班级里的时候,因为有池衍在身边,所以对错他一眼就能看穿。
换了她,就没这本事了。
颜辞把自己的心思收回来,放到了卷子上。
和她想的差不多,题的难易程度就还是那样。
大多数的题型池衍都给她讲过,甚至空了的时候还给她讲了好几种做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