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场景一变,她打开房门,衣物完好地迎接昊出差归来。昊刚放下行
李就温情地把她抱进怀里,诉说对她的思念,说要当她的男友,和她再也不分开。
她欢喜而又犹豫,正不知该说什么时,昊掏出他响起微信声的手机,看过后
「呜呜……我好想你,可我该怎么把这一切向你坦白?」
她蹲下被自己搓红的湿淋淋身体,两手插进发丝把头压向膝盖,在垂落的长
发掩盖之下放声痛哭,把所有的委屈都付之大滴落下的泪水。
如果说肉体的失贞还可以用迫不得已来开脱,那连本该为爱人坚守的心也被
弄脏,就完全该责怪自己!相比起痛恨小毅,她更是对自己的懦弱感到深深的羞
耻和厌恶。
在此之前,她一直坚信自己是个纯情专一的好女孩,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
都只能属于那个她认定厮守的男人。
可这噩梦般的八天完全推翻了她曾经的认知——明明是被胁迫强奸的,却像
鞋,强忍住后庭处仍在传来的撕裂感,迈着蹒跚的步伐向房门走去。
她愤愤不平地捏起小拳头:「又做卑鄙的事!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离开了吗?」
犹豫了一阵,想不出别的办法,她只好忍住恶心又打开衣柜,翻找出一身相
对味道小些的外衣裤,真空套到自己身上,再拾起手机,打开地图定位。
连她当初穿来的鞋也消失了。除掉两双男鞋,床底下空空如也。不,再仔细
看,角落里还有一件积满灰尘的胸罩——不是她的。
她起身环顾四周,发觉自己的寻找也许只是徒劳——不大的屋子里再没有可
是被小毅放进衣柜里了吗?
她刚拉开衣柜门,一股明显的酸臭味就扑面而来。
几件待洗的男性衣裤摆得像垃圾堆一样,其中还胡乱夹杂着脏兮兮的男式内
「啊!」柔柔尖叫着睁开双眼,胸口起伏得快要窒息,惊恐地环顾四周,才
发现自己仍在小毅家里。
摇摇头,尽量不再去想刚才的噩梦,她红着眼圈走出厕所,然后察觉到一件
打开沐浴,她开始清洁全身内外,可越是用力搓洗,越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
肤都无比肮脏。被玩过了,每一寸肌肤都被那个男人亵玩过了!
泡沫之下,怎么也洗不干净的一道道印痕就像那个可恶男人的嘲讽
突然面色变得愤怒,把手机一下摔到她面前。
她抖着手拾起来一看,屏幕上的她正温顺地替小毅舔阳具,麦克风里还在传
出清晰的口交声!
身心俱疲的她竟然就这样蜷缩在墙角睡着了,不安地梦见小毅把她摆成各种
放荡的姿势,没日没夜、没完没了地侵犯,说要让她当他一辈子的性奴隶,任凭
她如何流泪肯求都没有用……
「昊,我被他强奸了……」
「我给他做了很多淫荡得没有下限的事,我干脆自己了断算了……」
「呜……呜呜……我舍不得你,可哪里还有脸面再见你呢?」
个最放荡的女人一样,被一个厌恶的男人带上数不清的高潮;明明每一次都只想
敷衍了事,可最终却总是难以自抑地屈服于这些高强度性交所带来的生理刺激,
做出各种难堪的举动。
透过窗户,她看到屋外漆黑得令人害怕,可不论外面再怎么漆黑,也总比留
在这个令她身心俱损的地方要来得安全。
她知道离开这废弃城中村的路或许很不好找,可还是踏上并不合脚的男式拖
以藏那么多东西的地方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突然回想起,小毅说要去网吧,却提了个胀
鼓鼓的背包出门,难道是把她的衣物和鞋都收在了里面?
裤和袜子,都不知已经在里面放了多久。
真邋遢,和他的人一样恶心。柔柔单手捂住鼻子,避瘟神一般关上柜门。
那,该不会在……她趴下来查看床底。
很不妙的事——当初她穿来的胸罩、内裤和外衣、外裤早已不知去向。
回想起来,这些天里小毅一直禁止她出门,还强迫她始终维持着一丝不挂的
状态,以至于她之前根本没留意这些衣物被收到哪里去了。
嘴脸,时
刻在提醒她这八天来所遭受的重重淫辱。
因为一个轻信花言巧语的错误,自己竟献出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