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烨将酒杯里剩下的酒喝完,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转身下楼。
看着桌上已经空了瓶的上好年份的红酒,江景宽没说话同样起身离开。
江景宽回到卧房里,南知鸢已经躺下了,床头亮着盏灯,显然是特意给他留的。
“我没想逼她。”君时烨蹙了下眉。
他只是不想她紧张到总躲着他,也不希望她对着他彬彬有礼的客气。
“她要是没动心,你觉得她会慌什么?她看到阿夜可是没这样。”江景宽一针见血地说道,
在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她不得不早早就肩负起照顾母亲,打工给继父还钱,被迫扛起生活重担。
查过的资料显示,她中途几次差点都念不成书,当然她最后咬牙坚持到大学还是不可避免辍学的命运。
这样尝遍人间艰辛的人,要她像鸢儿一样天真,又如何简单。
抛开别的不提,鸢儿和陆羽宁的生长环境就不一样。
尽管鸢儿父母去世的早,但鸢儿是被父母放在手心里当成宝贝儿一样长大的。
她性子天真,心性纯良又有些孩子气的调皮,在这里尽管南筱莲时不时出来蹦哒一下,南父南母对她是实打实颇为爱护的。
“乖乖睡,明天不是要去看爷爷。”
“嗯,那我起不来,景宽哥哥要等我。”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
“害怕了吗?”
“没有怕,我想等景宽哥哥回来一起睡。”南知鸢软软的问道,
“君大哥呢,他在这住吗?”
“这么好笑?”
面对笑得就无良的江景宽,君时烨想到陆羽宁说得两清的话,就觉得一阵烦躁。
他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江景宽悄声拉开被子才躺在床上,南知鸢的手臂已经环了过来。
“景宽哥哥……”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抱住自然而然蹭到他怀里的人,江景宽的手在她头上轻柔的抚了抚。
“走了,不打扰你们夫妻温存。”
“睡不着就把集团该处理的事处理处理。”
“啧,还是这么没人性!”
“三句不离知鸢,我都这样了,还带按头强行按头塞狗粮的?”
“少倒打一耙,不是你问我的?”
君时烨没说,江景宽也能看出来,这家伙保不齐就是让人察觉,人家慌了。
他对她一向也是娇惯纵容的,简单来说鸢儿她不缺爱,生活在阳光下像个小太阳一样。
但陆羽宁不一样。
她生活的环境复杂,早年丧父,母亲改嫁又是这样一个烂赌家暴没担当的男人。
“没有,时烨回去了。”
“他怎么了吗?”
“没有,主要是来蹭饭蹭酒。”江景宽把南知鸢的手放进被子里,侧过身在她唇上亲了又亲。
“你和知鸢,你平时怎么哄她?”
“嗯?”江景宽端着酒杯抿了口,“情况不一样,鸢儿很乖,很多时候自己就能把自己哄得很好。”
提起南知鸢,江景宽淡漠的神情都多了分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