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抱过来,江景宽将碗举高怕烫到她,随即失笑的将碗放到桌子旁,摸着她的小脑袋嗓音低沉。
“这么黏人啊?”
“嗯嗯,景宽哥哥带我!”
“景宽哥哥今天去公司嘛?”南知鸢咽下嘴里的粥,巴巴的问着。
“需要去办点事,我很快就回来。”公司确实是有事需要他亲自去一趟。.zwwx.org
“在家好好躺着休息,有什么事就交待他们做。”
“表现好,可以吃一块,来,张嘴。”
“我每天都可以吃好几块的。”南知鸢扁了下嘴,”那我吃药苦怎么办?”
“是片药,很小一口就漱下去了,再一口!”
“我来,放着吧!”江景宽从衣帽间出来,吩咐她退下去。
“我嘴巴好淡,苦苦的。”
“我们先这样吃一餐,鸢儿好了我们再吃别的。”江景宽端起粥碗,吹了吹喂到南知鸢的嘴边。
“不然晚上又痛鸢儿是不是还要不舒服?”
江景宽抱过她讲着道理,看她态度松动像昨晚一样出手迅速的给她打好针。
“好疼。”
南知鸢却在看到医生进来不干了,
“为什么还要打针?”
“这是最后一针,今天打完我们就不打了。”
江景宽一口应下,但他哪里会讲什么故事,只能搜刮着之前看过书上的内容或者游记当作故事给她听。
良久,药效上来,南知鸢迷迷糊糊的睡着。
手还下意识的抓着江景宽的衣服不肯放,得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的味道才肯安心。
“那这样,先把粥吃完,换身衣服,我们再出发。”
“好。”得到应允,南知鸢再喝起粥来很是配合。
江景宽的动作很快,他处理完公事不再多留早早的带着南知鸢回家休息。
“我想一起去。”
“没好还出去做什么?”江景宽捏捏她的小脸,“我一会就回来陪着鸢儿。”
“不嘛,我想去。”南知鸢说着去抱江景宽的腰,她不想自己在家。
江景宽慢条斯理的给南知鸢喂着粥,这糖也得控制不然到时候牙痛更是要哭得厉害。
“你吃。”
“乖乖听话,鸢儿再喝一口。”
“什么都没有的,小菜都没。”
“之前吃的那么杂,让肠胃消化消化,下顿就不吃这个,好吗?”
“那我今天可以吃糖吗?”
“甜甜嘴。”南知鸢呼痛,江景宽将半块小小的糖喂在她嘴边,她立刻张嘴接过。
“最后一针哦!”
“嗯,小调皮。”江景宽点点她,这么点骗糖的小小伎俩,也就这个小东西才会用。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
“昨天没有说,不能算。”南知鸢坐在沙发上将手背过去,她不想打。
“还像昨天一样,我们不看,一会就打完。”
“唔唔。”南知鸢摇头她看到她手上有个小眼。
“真是我的小娇娇。”江景宽小心的抽出手臂,在她哼唧的时候适时的拍了拍,伴着她入睡。
第二天,南知鸢看着清淡的清粥,将脑袋偏在一边吃了一口便不肯再吃。
“先生,这……”李婶有些为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