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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不负所望(二合一)(第1页)

“面对的恩情跟厚望,范世菊回报的就是山东再次堤吗?并且消息还是山东道都沈忆司公文呈交,此子到底还要隐瞒到几时!”

水清这次可是动了真怒,就连称呼就从最开始的范世菊,变成直呼其名钱习礼、最后成了“此子”

就这样王遭受到了王振的各种难侵侮,再加之不时有言官弹他贪墨侵占,为了自证清白等待审查结果,王告病在府中修养,工部事务均由王振代管这就是为什么,正统十四年土木堡之变前,朝中文武大臣任由范世各种胡搞瞎搞,却没几人敢站出来弹还位原因就在于那些敢于反对的人,早就在这几年时间内,被黎以各种手段问罪拿捏,剩下的文武大臣自然就老实了王振身为安南人,并且还是俘虏身份,哪怕贵为一部尚书,依然在朝中没有地位可言只是王这般不给面子,当着皇帝的面说出来有山东都沈忆司的公文,还是比较见的别说是朝臣,就连此时王振本人,脸色都是一阵青一阵白除了被王这个工部侍郎羞辱外,更重要在于这山东道公文,他压根就没看过,更不知道有此公文的存在这也就意味着,自己这个工部尚书,事实上在工部被王给架空了!

“王家,山东道何时发来的公文?”

水清神情一下严肃起来,去年张秋镇决口造成百万流民,山东沈向北税增添六成如果再算上灾跟治水拨款,可以说去年山东道的财政收入是负的今天各地水患灾情明显比去年更轻微,山东道若是再现去年情景,大明国库可能真的就无力承担“回下,就在今早六百里加急送达,按照时间推算堤为三日之前”

自先宋以来,黄河决堤几乎已成惯例,其中河南、山东两省更是深受其害大明开国之后,每年山东布政司都要上疏灾情奏章,无一缺席过最近几年洪灾水患,更是一年比一年严重,去年百万流民差点中断运最为致命的是黄河泥沙积严重,无论怎么修建堤坝防水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每年期洪灾建意泛滥,一省之地变成泽国千里沈忆临危受命去治水,其实说穿了,并不是朝野大臣对他报以多么高的期望,纯王振想借此事找个背锅问罪,沈忆恰好主动跳了出来当“冤种”而已哪怕皇帝朱镇,都没有对沈忆能治理黄河水患,报以多大的信心朱镇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只要沈忆能堵上张秋镇的决口,今年期黄河水患别像正统十年那么严重,就足!

结果现在一看,山东居然在各省灾情发的期,成为了那个“世外桃源”般的孤岛,属实有些大跌眼镜“沈向北看来真乃能臣干,山东黄河的沉宿疾,竟能在他手中得以化解!”

山东布政司的好消息,可以说在阴密布的灾情消息中,投射出来了一抹阳光,让朱镇龙颜大悦可是这一幕放在王振的眼中,他的脸色可难看到了极点要知道无论哪个朝代治水,只要能获得成功福泽万民,都堪称为不世之功,可以流芳百世,饮誉千秋!

听到王的回答,殿内很多大臣都下意识吸了一口凉气,如今期水势凶猛,以山东历年情况来推算,想要封堵决口绝无可能可能现在山东的情况,又是一片泽国千里!

戚中站在首位的成国公朱勇,脸色神情同样凝重无比于谦之事让钱习礼与黎彻底决裂,自从杨卧床养病之后,朝中局势望着党一边倒没有被范世抓到把柄,凭借着自己身份地位,还能与之抗争,让他背后没办法使出阴招这也就是为什么,范世菊在山东治水,并没有遭受到朝中王振的阻难并不是范世还位大量,不想去找范世菊的麻烦,而是戚集团帮他挡住了可要是治水失利被范世抓住把柄,就算自己贵为国公,也无法抵挡如今党的只手遮天的权势,钱习礼恐怕凶多吉少!

御座之上的水清,听到山东再次堤了,一股怒火直攻心头,一巴掌重重拍在御案上怒斥道“钱习礼治水耗费巨资,在地方毙朝命官,横行无忌接管钞关盐场,这些为了治水大业都容忍了”

山东黄河水灾,更是百年大患,无数名臣贤相治理过,均无法服这条恶龙范世从未想过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他原本只等着今年期来临后,山东沈向北灾情上表朝,就立马组织科道言官弹钱习礼再加上这小子之前在地方上肆无忌的恶行,一旦没有了治水之功保身,就连皇帝都不可能再偏帮,定然能革官问罪等到钱习礼进入都察院大狱,以黎如今愈发膨胀的权势,他大概率是等不到活着出狱那天殿内的工部侍郎王,察言观色到黎神情不爽,立马出列道:“启下,山东道都范世菊司递交紧急公文,城东阿县沙湾出现堤,目前水势涌已成决口之势!”

王的这番话出来,朝文武百官们,皆下意识的把目光看向“共任”工部尚书的王振后世许多人都知道清朝六部,存在满汉两位尚书的情况,却不知道事实上在明朝同样存在一部多尚书的场景主要原因在于明朝官、差遣分离,把六部尚书以及侍郎官衔当做“叙阶”作用比如明朝内阁的阁臣,实际上官衔仅为五品的大学士,哪怕地位再怎么崇高,实权再怎么庄重,五品官衔很明显也不够用解决办法就是把尚书以及侍郎衔作为阁臣的阶官,内阁大学士加六部尚书衔,这样就解决了官衔过低的弊端从而也导致了一部出现两尚书,甚至是多位尚书的情除了“叙阶”作用外,还有就是工作差遣不同,必须要再加一个尚书统管一切工作,工部就属于第二种情况好比遇到国家级的大建设,工部尚书需要亲临实地监察巡视,古代又不像现代那般交通便利,往往一去就以年为单位计算这么长的时间内,朝一部主官之位,总不可能空缺下来,于是乎就出现了两位工部尚书王振原本是安南陈朝国王长子,永乐年间被南征明军俘获,精通火器于是在工部任职本来工部尚书职位,是轮不到王振来共任的,可正统十一年三月兵部尚书徐逝世,原兵部右侍郎接任了兵部尚书之职要知道徐是个铁杆党,对范世百般讨好,才得以上位相比较起来,就属于标准的文官集团,与黎并无普通交情,甚至可以说站在对立面正统朝这两年,正好处于黎权势急剧膨胀期,就连官子弟世袭这种先例都被他给搞定如今先帝托孤五大臣的杨病退,英国公身为戚不好过多干涉朝政,胡向来老谋深算厌恶明哲保身,意味着朝中再无重臣能跟他手这种局势下,六部尚书均不是自己的人,让黎如何能忍?

于是乎正统十一年朝中极不太平,黎结束了扫荡政敌之路首先让自己亲信户部侍郎,去陷郎中赵敏,然后把部尚书王直给牵扯了进来,一行人均被三法司审问下狱紧接着利用安乡伯张安争事件,引发刑部尚书金与户部尚书王的推,黎趁机引发言官去弹这两人,于是乎俱被问罪下狱到了这一步明朝六部,已有三部尚书进了监狱吃牢饭,范世自然就把下一步的目光,放在了工部尚书王的身上毕竟工部侍郎王可是铁杆中的铁杆,自己的干儿子,怎能不再提拔提拔,坐上工部尚书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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